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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上有娇妻-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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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冷淡实在叫人不好接话; 沐丰顿住; 抬头,面『色』迟疑,犹豫该如何继续聊下去。

    反倒苏炙不以为意,没等人想好,淡漠着再道,“沐分尉很闲?浴间已经空出来了。”

    没料到他说话如此冷硬,一来就提醒人该走了,沐丰垂首瞧了瞧自己,汗湿淋淋,有些欠妥,于是恍然,“嗯?哦,哦……好,那我现在就过去换洗。邋遢一身,唐突二人了。”

    说罢便向初一投去探寻的目光,被看之人面『色』僵了僵,下一刻赶紧上前,叮嘱,“哥哥有事就去忙,回头要有时间,再聚。”

    他点头,略微沉静,忆起什么复又补了一句,“过段日子京师还有场画展,歆儿和将军若是得空,我再邀你们一起过去。”

    弯了眸子瞧着他,初一想都不想便答,“到时差人到府上说一声,歆儿记着,尽量抽空。”

    见她有兴致,沐丰本还想多说一点,无奈余光瞥见她身后的男人,表情似乎很不悦。遂抿唇垂眸,只能简单附和,“行,那我先过去,将军,在下告辞。”

    说罢拱手,苏炙面无表情看了他一眼,立着没动,沐丰初来乍到,听说这人不好相处,当下也没多的计较,转身敛神步了出去。

    只在出了廊外才感觉身后的房门重重地合上。扭头探望,里头闻不得多的动静,沐丰蹙眉,忆起先才初一说的话,迟疑一阵,不禁开始怀疑这男人是否真如那所言,对她很好。

    里头寂静无声,空气中夹杂莫名的氛围,苏炙拉上门,定定地瞧她,转而问了句,“歆儿是谁?”

    找了位置坐下,回想他刚才的架势,初一默默垂眸,“那是我儿时的闺名,他叫习惯了,一时间改不了口。”

    走近坐到她身旁,顺手放下手中帕子,就着她喝过的杯盏端起来押了一口,苏炙没说话。

    拾起他丢开的巾帕挂至一旁,初一顿了顿,犹豫嗔道,“你刚才怎的,一来就赶人走。”

    从他跟前晃过,无奈那人扯住她的腕子把她带到怀里,初一挣不过,听他在耳边沉声,“我还没问你,先才我搂你,为何拒绝?”

    她乖乖坐好,知道房门紧闭不会有人见着,抿嘴嘟嚷,“当着人面了,成何体统。”

    这话说得苏炙不高兴了,她是他的,当着谁面都抱得,怎就不成体统。莫不是那小子真就那么特别,一口一个歆儿,不知收敛。照这的身份,理应尊她一声将军夫人。

    但他没有明说,替她将领子拉上去些,接着叮嘱,“一会儿开场和尔齐待一块儿,别『乱』走。”

    她仍在计较他刚才的态度,暗忖怎的遇上娘家人他如此失态。心不在焉启唇,“我知道,听说相公是压轴?”

    他还是盯着她不放,顺势躺倒在椅子上,“嗯。”

    身子挪了挪,瞧他额头上都是汗,忍不住掏出手绢替他擦拭,就着这个姿势又问,“和晏初哥哥?”

    一动不动,眼都不眨,他简洁道,“没错。”

    擦汗的动作顿住,悄悄打量那人的脸『色』,随后小声儿说道,“他似有旧疾,好像……”

    接下来要说的话被他用嘴堵上,用力在唇瓣处贴了一口,随即抱着她站起身,什么不落,就此应道,“知道了。”

    没给人继续张口的机会,苏炙很快被外头的侍卫回禀拉去注意力。初一握着手绢,不好再在这多待。低头默了默,抬眼朝他示意,颔首出了房门。

    待到尔齐他们身旁,外头已经闹得热火朝天。士兵们兴致很高,行武司也出了一些人。皆是护具加持,保护得妥妥帖帖。小子见状,在她身旁嗤之以鼻,说人家是无胆匪类。毕竟他们十三骑的内部校试,没人敢带护具,全凭真本事硬搏。

    所以苏炙也是一身束装,除了腕子上的皮质带。其他什么也不见。初一和季苓站在角落小心观望,连同着旁边小霸王讲说,整个比试近况逐渐清晰。

    两方已经商议,空手赤斗不会上兵器。鉴于最后行武司那边差一个人,十三骑这方末尾会让他们三个来回。意思就是苏炙对上沐丰时会出手相让。可惜这个决定很快被对方驳回,既然敢来就是想领教他们的本事。年轻有为谈不上顾忌,初生牛犊不怕虎,坚持拒绝,倒让人觉得他少有的胆『色』。

    暗自觉得沐丰这回大意了,他的旧疾究竟调养得如何,是笃定对方不敢来真的,还是自身本也有底气。看情况,初一没资格参言。略微顿了顿,台上已经拉开帷幕。

    众人分散在两旁,簇拥围了校场一圈,中间场地看得并不清楚。只知他们过招的动作,辗转来回。其余的概不清晰,留了大空间给人施展发挥。

    头一位上场的便是十三骑四队陆广,此人力大如牛,技巧欠缺。与其对上的是行武司的老班底齐嘉。那头的人都有个特点,身形修长,肤『色』比上过战场的人好上不少。瞧着不硬气,背地被他们一概统称为小白脸。

    既是上场,叫嚣必不可少。两方士气都很足。初一认真瞧着,眉头微蹙,回首便见尔齐『摸』着下巴朗声,“师娘,姑姑,你们说这局谁会赢?”

    季苓是个通透人,说话也直,眸子朝场子上一扫,淡然,“自是齐嘉。”

    小子不以为然,很快反驳,“我看陆叔也不耐,早年常教我一些力道上的学问,姑姑可不能轻看力道,有时也能派上用场。至少把那小白脸擒住不在话下。”

    季苓听罢哼笑,转而看向小子,“空有蛮力有何用?灵不过下头人,照样被扳倒。”

    初一听着也附和,“季师傅说的有理,我看陆广这次大概危险。”

    见两人都买定陆广输,尔齐坐在围栏上晃『荡』着腿,想起什么,再又说道,“诶师娘,你那表哥好像也挺能耐啊。抽签抽中师傅也没多的怨言,临到说让,更是姿态端得极好,有骨气。”

    听他移开话题,初一顿住,无奈解释,“他也是迫不得已,既是遇上又能如何。”

    小子讪讪一笑,颇为不耐,“拒呗,大不了说不上了,总比对上我师傅强吧。”

    季苓耐心聆听,把手搭上初一肩头,凑近问,“你们刚才碰面聊了什么,二人躲在偏厅。我瞧你家那位气势汹汹就过去了,没事吧?”

    盯着场上的争斗不放,她闻言一滞,随即开口,“自家表兄闲话家常,不碍事。”

    左右瞅瞅,身旁人抿嘴,“可他态度似乎不太好。”

    抬眼对上她的目光,忍不住问,“师傅是说苏炙?”

    点头,抱臂,“嗯,你不觉得吗?”

    她能说什么,神『色』复杂咬了唇,摇头,“他便是如此,跟我似的,一点大的事总能……”

    “不就是吃醋。”不等她说完,季苓很时候地『插』了一句。说得初一面上一红,不太自在地垂下头去,细声儿,“我同他不说,自家兄长,怎能如此。”

    二人近来种种她都看在眼里,说是这么说,可里头什么学问只有他们自己明白。于是她也不瞎掺合,只嘴上打趣,“那之前闹的那出救命恩人呢,某人还不是……”

    听着那话初一便急了,顾不得太多连忙嗔道,“师傅,有血脉为兄,其余如何算。”

    季苓刮她鼻子,忍不住揶揄,“好,那我问你,一会儿你男人揍你兄长,又当如何?”

    一时无言,初一敛神接道,“他不会。”

    女人靠着她的肩,摩挲着反问,“你怎知不会?看看台上,如今谁胜了?自是齐嘉无疑。师傅眼光准,让你那表兄做好准备,拳脚无眼,那局他输定了。”

    顺着她的指划抬头,一眼便见台上已定输赢。陆广倒下了,被齐嘉以巧力扳倒。偏头再看季苓,笑着冲她眨眨眼。初一默了下来,拧眉又陷入深思。

    这可怎么办,刚才那句他是否有听进去。倘若伤着了……究竟算她多虑,还是该为表哥的初来乍到想想法子。

    如此,接连而来的战况她都保持沉默。

    十三骑猛将多,比力比经验永远不是他们的对手。可行武司的人也不耐,虽是明摆着的败仗,可到底不算输得太难看,胜了三局,让对方赢五局,最后要看的,便是沐丰那边如何体面收尾。

    至少不能败得太惨,总得想法子圆一圆,不过最后对上的人是苏炙,大概如何顾全自己比胜负来得重要些。

    苏炙出手依然很狠,并且动作快到让人无法捕捉,从骨子里蔓延出的气势带着每一次出拳都凌厉非常。他的拳脚向来俐落,上场便没给对方喘息的机会。好在沐丰有点能耐,赤手接招,双目炯炯,小心应对,一点都不敢晃神。

    彼时焦灼,上下翻飞,胸膛下连遭两圈,沐丰难以招架。肋下火烧般的疼。抬腿横扫而过,专攻那人下盘。情急之下滑倒向前一蹬,灵活被他闪了开来。转而身子腾空,狠狠被他举起丢到一旁。

    结结实实一下,他差点爬不起来。周遭陷入死寂,沐丰抬眼,大概知道校场上何为修罗,但又何惧。斗的是本事,是生来不怕的勇劲,即使面对比自己强上太多的对手。拭去嘴角滑开的血,掌心用力,他依然得爬起再战。

    底下响起呼声,初一见他出血,撑着栏杆直起身来。微拧眉,抿唇缄默打算继续看下去。

    无穷无尽的斗狠,口舌发干,沐丰的体力逐渐开始跟不上,手中迎接对方的攻势,胸口骤然一紧,好在苏炙并不十分『逼』人,只在末了提起他臂膀时凑近问了声,“输了吗?”

    他从小坎坷,经历继母与弟妹的紧『逼』,从不轻易服输,今日是场地上的比试,心劲在此怎肯就范,仰头,气喘吁吁地回了两字,“没有。”

    笃定有力,苏炙扬眉,有过不解。随即释然而笑,带着不可言说的阴狠,再次把人丢到了地上,点头,“好。”

    跟前骤然一花,心脏砰砰直跳,连呼吸都『乱』了。像是早年旧疾发作时的感受。可他明明带好护具,怎会?不会的。闭上眼睛歇了会儿,才一局未了。下面还得战,他不怕,胸膛起伏,试着缓和。翻爬而过,就势又迎了上去。

    男儿的力量在于争斗时的激发,沐丰觉得自己可以。但旁人看来却不尽如此。至少初一和季苓对视之后,都觉不妥。

    手心里都是汗,悄悄朝旁看去,她敛神屏息道,“季师傅,这样打下去是否凶多吉少。”

    结果显而易见,也不知那小子在撑什么,季苓不墨迹,很快接道,“自然,听说他还有旧疾?这可难办。”

    抓住她的腕子,旁边人愕然,“啊?那你……能想个法子么?”

    撩开额角发丝,季苓淡然扫了场上一遭,冷哼,“我看他那帮同僚也是怕事之徒,碰上强主连个吭声的都不见。明摆着给那小子长教训了。”

    她想解围,碍着他本身的体质,也就苏炙咄咄『逼』人的气势。左右都是难处,沐丰无罪,自小到大亲昵如长兄,到时要伤得狠了,如何收场。

    “那你……”

    她开始迟疑了,眼看旁边的尔齐溜开去了别处。两人凑到一块儿,季苓转了转眸子,无奈鄙夷,“你真想帮忙?”

    她是想,至少替他俩缓和僵局也行。苏炙出手没有轻重,碰上顽强硬撑的年轻人,更加不在话下。说好的稍纵比试即可,怎的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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