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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上有娇妻-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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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得有理有据,初一也很明白,那场景她也亲眼所见,不想再找春桃的麻烦,犹豫一下,撑着拐杖站起身,“昨儿的事不提也罢,现在抽空陪我去趟隔壁吧,箱子里有上好伤『药』,等他回来我拿给他。”

    扶住自家主子,春桃目光闪烁,眉『毛』上挑,极是好奇,“小姐,您这是怎的,才起床就嚷着找『药』,是不是对那姑爷……看对眼了?桃儿就说嘛,姑爷定不像外面传的那么坏。”

    边说还边掩唇偷乐,一副看好事儿的模样。初一听着皱了皱眉,表情不太自在,手撑拐杖,被人搀扶着边走边嗔,“瞎说什么,那事儿都是我们造的,闹了一出伤口都崩开了,不想办法弥补,留着添堵了……”

    桃儿闻言撇撇嘴,意识到她话里的严重『性』,没敢再还嘴。今天天气不错,刚踏出门便是和煦的大晴天,将军府的下人见着夫人出门,尽都俯身给她道喜。到底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姑娘,有礼有节不说,大方打赏微笑着连连点头。一路走过来没少给人赔笑。重活了一遭,『性』子也变了,要是换做上辈子,她才没那么多顾忌。

    绕过幽静怡人的园子,一主一仆来到苏炙往日居住的寝居。他们说东西都搁到了这儿,想着以后他都住在翠竹园,所以这地方理所当然成了放东西的屋子,至少她俩的私物都在一起,不分彼此。

    本就是来找『药』的,可临到门口春桃才想起,昨天李牧跟她们说了,让他们没事少『乱』走。尤其是将军的屋子,能别去就别去。里头东西多,大多是棍棒兵器,弄『乱』了不成,不小心碰到哪儿更是要命。春桃紧紧攥着初一,试着道,“小姐啊,这里头东西多,我们还是别进去了,回头等李大哥来了,让他带我们进去找。”

    调整姿势站好,瞥眼自己缠裹住的小腿,初一神情淡定,带着考究望向头顶牌匾上三个大字:阆宸居。抿抿唇,回头看春桃,“找到就走,不碰别的。进去看看吧,就在大红箱子第二格最左边,那是特供的好『药』,治刀伤最管用了。”

    她是个好事儿的姑娘,在尚书府的时候就不见消停。年纪不大,『操』心起来就是不达目的不罢休。从前还未嫁人时就喜欢倒腾,心眼儿是好的。亲爹去世后在牟河陪太后住了大半年,该讨好时极有一招。只是被父母宠坏了,私下放肆不拘小节。心直口快爱惹事儿,偶尔来了气『性』,想做什么便要做什么。

    推开门,一瘸一拐的初一拉着春桃缓缓走了进去。外面日头大,里头却是凉的。几层高高的木架并列几排,旁边立着各式各样的刀剑武器,架子上都是些兵书。初一好奇着,随手拿了一本翻开来看,留了春桃去红箱子里拿『药』。

    好不容易翻到,春桃连忙步了过来,手中拿着瓶子,冲初一那头晃了晃,高声,“是这个吗小姐,桃儿找着了。”

    打开书页一篇篇地翻看,想到昨夜同榻的男人,忽地对他产生了好奇。既然瞧着没有传言那样可怕,那他究竟是个怎样的人,初一倒是很想知道。

    不过男人的世界永远都是那几样东西,小姑娘看得没劲,默默将书本放回去,漫不经心点头,“嗯,就是它,仔细收好,回头搁翠竹园去。”

    将瓶子放入衣兜内,春桃走过去立在初一身旁,寻着她的目光四处打量,疑道,“唔,您在看什么?”

    吸了吸鼻子,撑着拐杖来回走了一遭,圆溜溜的眸子不住打转,审视着,好奇,“这就是将军往日待的地方,搁这么多杂物,如何住得了,他睡哪儿?床呢?”

    春桃早被人带着参观一番,有了李牧的讲解,她什么都有数。遂跟着她,缓缓答,“我听李大哥说,里头还有内阁了,将军爱挥刀练枪研究兵法,夜深了就干脆在里屋歇息,『性』子糙,打哪儿都能凑合。”

    初一听着,慢悠悠点头。想到什么,随后又问,“府里怎的没其他人?”

    春桃爱打听,昨夜在外头跟人套了不少近乎,闻此走近,压低声音神秘着,“这个……桃儿听人讲,将军好像是孤儿,早年让北绍王从死人堆里捞出来,那时候他才十多岁。打小就一个人,无父无母。”

    听到这里,初一微微皱了皱眉,重活一遭,脑子还『迷』糊着,什么都不顾及,家底都没『摸』清就贸贸然定了下来。难怪他『性』子孤僻,原来是有这样的身世。忆起上辈子的夫家,人丁兴旺,那才叫难相处。接连而来的变故,更是让她招架不住。

    初一开始走神了,半响才被春桃唤回来。拿到东西屋子里自是没有再待的理,拉了春桃的手,语气平和,“知道了,我们到翠竹园再慢慢说。这儿太『乱』,东西多不好施展,要是碰着哪儿,那可又是一出祸。”

    她才不想继续惹了人不悦,别人的物件最好少碰,尤其她俩现在还不熟的情况下。随着春桃的背影一前一后往外走。可惜初一最近运势不佳,走着走着手肘便碰着书架,还未等她发声,刚一抬头,顶上的木匣倏地砸了下来。

    该庆幸那玩意儿不是别的,否则她有几个脑袋都不够砸,春桃闻声连忙回头,瞧见她摔到地上,手指扶额,面上吃痛,蹲下身急道,“小姐,您没事儿吧,砸到哪儿了,快让桃儿看看。”

    她皱眉,『揉』了半天才移开手给春桃看,那丫头见状大惊,心道伤到脸那可不是小事,尤其那额头……都红了,想必明天一定会肿。春桃凑过去给她吹,不住煽风,逗得本是拧眉的初一乐开眼,她倒还正经,佯装不悦娇怒,“哎呀,都红了,这可怎么是好,快别耽搁,咱赶紧回去找东西敷一敷。”

007() 
身上的伤藏得住; 可脸上就不一样; 砸了额头; 效果立竿见影。不足多时府里人全都知道了; 夫人额头肿了包; 也不知打哪儿惹出的祸事儿; 她不说; 旁人也不敢问。

    春桃耐心去冰窖里找了冰块回来,仔仔细细给她敷了半天。初一跟个废人样地躺在长椅上。腿脚不好使,白净的额头又红了一小块儿; 眼看就要肿大发了,真是祸不单行。她不想才嫁过来就让人觉着自己娇气,敷了一会儿; 索『性』制止春桃的忙碌; 自顾自地躺在长椅上,摆摆手; 说睡会儿就能好。

    待到黄昏时分; 苏炙回府; 睡了一下午的初一早已坐在饭桌上等他归来。为了摒弃昨夜不好的印象; 细心给他备了伤『药』; 深知闹过了; 总得想办法弥补。她很有认知,觉得对方既然没有表现,那心底一定有小情绪。这可不好办;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人都嫁过来了,闹归闹。回头不能让人觉得她不懂事,尤其苏炙还有那样的名声,传闻不会空『穴』来风,她起码得要过得去。

    事实上苏炙倒没想那么多,外头人怎么传他,他心里有数。小姑娘怕事,防着兜着,情理之中。只是他没想到这丫头这么不拘小节,脑子里鬼主意倒多。

    当然,初一虽是养在深闺里的娇姑娘,可从小到大没少被爹娘宠着,看她爬树的架势就明白。家里就一个独女,自小真是含着怕化了,捧着怕摔了。娘亲想制止她的小『性』子,反倒父亲笑说没事,说初一还小,大了就好了。结果宠着惯着,后头娘亲实在看不下去,狠狠教导她让她改了大半,只是本『性』难移,骨子里的肆意,怎么都无法抹灭。

    下人掐点上桌布菜,眼观鼻鼻观心,苏炙穿了黑衫坐在对面,进门便见着初一额头上起了红淤,难得眼里『露』出惊异。旁边的李牧何其灵敏,知道他在看什么,不等主子说话,先一步开口,“夫人,您额头这是怎么了?不小心磕着了还是……”

    初一低头扒饭,模样专注,听到李牧这样问,她喝了口汤,待到咀嚼彻底才若无其事地说,“没事,架子上掉东西刚巧砸中,过几天就好了。”

    说得轻松,苏炙却没有动作,不拿筷子便是心有顾虑,李牧不傻,连忙又道。“那可不行,这得用『药』,脸上的事儿马虎不得,找大夫过来瞧瞧吧,小的立马差人去请。”

    见他俩都盯着自己,初一默了默,不好再吃,唯有继续解释,“明儿起床再看吧,傍晚不好叫大夫,我自己能应付,你别忙活了。”

    看起来若无其事,苏炙望了她一眼,收回目光,没再继续打量。李牧听着,来回将她二人一扫,劝不动,只能静住没出声。一顿饭吃下来,自己不开口,旁边几乎不会有人说话。当然初一吃饭也很少发声,听了李牧向苏炙报道一些琐事,完毕全都无言。呼口气,悠然将肚子填饱,随后开始做别的事。

    吃过晚饭,夜幕降临,苏炙留在屋里看兵书,初一撑着拐杖出去洗漱,回头换了单衣走进来,静静地坐到他对面的软垫上。想到他的伤,初一掏出旁边抽屉里的小瓶子,顿了顿,径直摆到苏炙跟前。

    对方抬眼,习惯了他的少言寡语,初一唇角微扬,带着试探,嘴上却是轻快,“这是我爹爹珍藏的特供『药』,搁得越久越有效,你试试,对你的伤口应该有好处。”

    事实上将军府最不缺的就是疗伤的『药』膏,他没想到初一还惦记着,忆起饭后吩咐李牧的事,他也从怀里拿出一瓶『药』搁置跟前,低声嘱咐。“拿去,一会儿睡前擦。”

    说得云淡风轻,惹得小丫头微怔,明白是给她额头上的伤准备的,初一秀眉微挑,笑着『露』出两个小梨涡,“谢谢。”

    但凡放下最初的戒备,小姑娘就再没那么多拘谨。可说了这话没有得到回应,初一接着抬起头,见对方继续看书,感谢似乎成了多余,苏炙眼也没抬。指节分明的手一页页翻弄。即便没有说话,可却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尤其他还没什么表情。衬上那身黑衫,怎么瞅怎么像拎刀杀人的主。她走神了,想到什么又是一阵恶寒,不敢再在这儿守着。望了望溜得没影的春桃,撇撇嘴,打算进去内室自己抹『药』。

    可是下地的步伐并没有一气呵成,拄着拐杖往下挪,还没动几下便不小心把『药』瓶子弄翻在地,落在毯子上滚得老远。初一愣神,回头本能地看向旁边的男人,欲言又止,不知接下来该怎么做。

    她不能蹲,想捡也捡不了。罢了,行动不便也得试试,总不能让那尊大佛替她捡。低头,缓缓地弯下腰,想了个法子,掏出拐杖来回拨弄,正当她琢磨如何把瓶子捞起来时,黑影晃动,『药』瓶被苏炙捡起,随后稳稳地搁到她的面前。

    撑住拐杖,反应过来的初一悻悻然挤出一个笑,佯装淡定,笑盈盈点头,“多谢。”

    说完拾起『药』瓶,一瘸一拐往里走,他们相处很奇怪,至少现在是这样。初一对他仍有忌惮,不过好在对方『性』子冷,话少,不必太多的迎合。所以自己只需守礼,不怕说多错多。

    坐在铜镜前,动手打开瓶子,苏炙给的『药』很凉,且瞧着清澈,不见颜『色』。对着镜子抹了些许,额头顿觉舒缓,显而易见是味好『药』。她满意地擦好,小心收好放到盒子中。随后瞥了眼男人端坐的身影,自己放下头发,慢悠悠爬到床榻上躺好。

    临睡前脑子里总会胡思『乱』想,初一也不例外,忆起上辈子短短的一生,再到后来重活一遭,嫁进将军府。总觉得一切就像是场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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