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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上有娇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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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就像是场梦。她想得入神,阖眼侧躺,习惯了面朝墙,历历往事晃入脑中,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她也不知道苏炙是何时上的床,但是因为睡前那场深思,大半夜雷雨交加,她果真做起了恶梦。苏炙睡眠浅,警觉『性』很高,随着阵阵翻涌,旁边的小丫头扑腾着,他醒了,望着那不安扭动的身子骨,刚想开口,谁知初一兀地直起身,脸上挂着汗,口里一遍遍呢喃,“不要……不要杀我……”

    听清她说的话,苏炙也坐起了身。眼眸转动,初一望向身旁的男人,一望之下神情比刚才还要紧张。男人蹙眉,她吸口气,趴下身拉起被子盖住自己,连同脑袋一起。严严实实地捂在其中。自然是梦见了可怕的事,尤其还关乎身旁这位大将军,她隐隐记得梦里的他正提着刀向自己走来,血淋淋的,挥舞当下,她便吓醒了。

    努力安抚心底的不安,初一将所有被子全部裹到自己身上,旁边的男人落了空。皱眉望向那裹得严严实实地大粽子,试着拉开她头顶的被单,那人颤抖着,却裹得更紧。没有办法,知道对方定是做了恶梦,苏炙没敢惊她。

    大半夜的,不好再让人拿被子过来,行军打仗习惯了吃苦,这点不算事。苏炙拉了外袍掩住胸口,确定那小妮子没再出声,他穿着中衣躺了下去。脑海中似乎有了别的感慨。女人的确是个麻烦,尤其像她这样,年纪不大却又娇滴滴的小女人。

    默默想着,他并没有睡着。渐渐感觉枕边人的平静,怕她把自己捂坏了,动手拉下她紧裹的被子。『露』出一张憋红的小脸。正对着她,发现那眼睫上还带着湿,初一似乎还『迷』糊着,纤细的手掌紧紧攥住被角。苏炙漠然地盯着她,从眉眼到唇瓣,再到她裹了一身的被子。略微退开些距离,听着耳畔传来她平稳的呼吸,再次阖眼静默。

    在她一起一伏的呼吸中,被子全让她占了去。苏炙身上搭着袍子,什么也没盖,重新睡着了。

008() 
十三骑大营每月都会有一次比武较量; 所有将士都会到场。苏炙手下有一精骑; 极具战力。曾在边境一役中立过大功。许多士兵都想入骑。无奈要求太高; 须得在月试中连赢五场方可获得资格。

    放眼望去; 今天比往常热闹不少; 不仅是因为月试比武; 而是因为一位侥幸赢了单场比试的热血少年; 险差几局,便能成功突围。那少年约莫十岁左右,个头却跟人十三、四岁的差不多; 十三骑的人都认识他,他是北绍王的长子,也是苏将军唯一的徒弟——小王爷萧尔齐。

    谁都知道苏炙曾经效命于北绍王座下; 后来萧忌四海云游; 丢了长子留在京师。小子继承他爹的脾『性』,打架斗狠样样不服输; 但在长辈跟前却很谦逊; 摒弃同辈间的嚣张气焰; 从亲近的皇帝哥哥; 再到授予他所有骑『射』功夫的师傅苏炙; 少年很会哄人; 『性』子像娘,会瞧事,自然也很讨喜。

    一场比试下来; 所有人都很累。人高马大的萧尔齐奔到师傅身侧; 擦擦汗躺倒一旁,脸上挂着笑,兴高采烈道,“师傅,尔齐今日表现如何?”

    苏炙习惯他的放肆,一身束装抱臂而立,眼神锁定校场上跃跃欲试的将士们,动也不动,“进攻过急,出招太早,力度不够。”

    年轻气盛都是如此,他当年也一样,总想一击制胜。后来才发现没到时候只会弄巧成拙。萧尔齐还小,今年年初刚满十一,往后加紧训练,认识到自己的不足,有的是机会。

    躺在地上的少年大口呼吸,知道师傅口中不会有好话,习以为常。苏炙很严厉,对他更是如此。但只要没说不行,那就表示还算不错。少年笑了笑,想到什么,偏头吩咐小厮拿了木盒子过来,启唇,“比试十次,您总不会说徒儿一回好。反正我记着了,这次输给六骑的张叔,他力道大,我回去研究研究,下次改用别的法子。”

    苏炙没有回话,但却转头看了他一眼。接过小厮递来的木盒,萧尔齐爬起身将盒子双手呈上,笑说,“师傅,这您收着,我都快忘了。您刚成亲,父亲和娘远在南沃回不来,早在皇帝哥哥赐婚时就托人给您备了一份礼,还让我带话给您,说祝您夫妻和顺,早生贵子。”

    这些话他其实在苏炙成亲当日就说过,反正祝福的话翻来覆去就那几句。小子不懂事,总觉得祝福来祝福去都是废话。苏炙伸手接过,随后礼貌应声,“有劳王爷费心,他们现在到了南沃?”

    口里含着狗尾巴草,少年枕着双臂继续躺回地上,含糊道,“是啊,您知道我娘的『性』子,脑子里主意多,总想四海各地都玩上一番,我爹向来媳『妇』儿为大,哪能说别的。让她一哄,人都晃到中原以外了。”

    忆起当初的北绍王,苏炙眼中浮起笑意,将木盒递给李牧,随后点头,“王爷王妃神仙眷侣,当真羡煞旁人。”

    萧尔齐抬眼仰望他,害怕身边的靠山一个个被女人拐跑,保持天真接着问,“羡煞谁了,我就不懂。倒是师傅您……将来会不会也成我爹那样?”

    苏炙闻言一滞,这个他倒没想过。当然他一直不成亲,也是觉得男女情爱太误正事。如今即便娶了媳『妇』儿,但也没想那么长远,遂答,“命定如何,实不好说。”

    小子愣住,心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觉得娶了妻的人就是不一样,这也能扯到命上去。萧尔齐撇嘴,继续人小鬼大的惊叹,“你们这些有媳『妇』儿的人……真是,不说这个了。徒儿今天进宫一趟,听皇帝哥哥说下个月又得去牟河泡汤,师傅也被钦点前往,还说可以带家眷。您到时会带师娘去吗?”

    心底思量,那丫头的脚大概一时半会儿好不了。下月时间有些紧,她的状况自然不能前往,于是摇头,“不会。”

    少年似乎很有见解,人不大点,知道的事却多,眯眼道来,“可太后娘娘也会去,师娘不是曾在她身旁待过一段时间,太后大概希望有人说说话,所以……”

    所以今天下午初一也进了趟宫,只是后来她如何决定,苏炙也不知情。场上将士较量完一局,兴致极高,欢呼着朝将军这边看来,邀约他上阵亲临。萧尔齐见状也站起了身,听旁边的男人淡淡开口,“看她的意思。”

    苏炙接过兵器,话不多说上场迎战。留了萧尔齐一个人愣在原地,放眼观望,十三骑的将士还都不客气,对待苏炙全是一拥而上。这一斗,怕是太阳落山都不能停歇。男人精力用不完,尤其在这方面。拍拍身上的尘土,他决定观摩学习,不再晃神纠结别的。

    说起去牟河的事,初一的确知情,吃过午饭宫里便来了轿子,太后下旨前往觐见。匆匆换了衣衫架着拐杖进宫。提起再去牟河,她不敢拒绝。即使行动不便,可是来去都有马车。太后活到这把年纪『迷』恋上了作画,初一对这方面有些研究,会评画,会讨她老人家欢喜。自然时常被她惦记着。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初一的娘亲跟太后沾了点关系,她也算是她的远房侄女,当初爹爹去世,她跟在太后身边好长一段时间,跟她比较近,自是不愿违她的意。

    反正她也很久没去牟河了,那里山清水秀,曾是她少女时期最爱待的地方。如今嫁了人,往后机会再是不多,能出门透个气,何乐不为。

    苏炙没想到她会答应得这么快,似乎忘了自己脚上还带着伤。晚饭过后,他刚到家,周身热汗,转身出去洗了个澡,回头就听初一嗫嚅着跟他讲了这件事。顺便还说自己撑着拐杖能够行动自如,让他不必太过费心。

    临到夜里,害怕又做恶梦的初一让春桃备了两床被子,想起昨夜裹了整床棉被,结果害苏炙搭着袍子凑合一夜,她觉得很不好意思。就算他们刚成为夫妻,但也不能做得太过于。

    额头上到底起了个红包,白日在宫里还被太后问起,初一说是自己磕的,可凤歆殿那一屋子奴仆显然觉得她是被谁揍了。眼神夹杂质疑与探究,看得她心里不舒服,回来果断拿了苏炙给的『药』,打开瓶子又多涂了几层。

    夜里苏炙出去了一趟,说是处理公事。初一在屋子里练习走路,不想给人添麻烦。想到去牟河,倒腾来回出了一身的汗,春桃看着翠竹园没人,将军也一时半会儿回不来,所以打了一桶水进去替她擦洗。脚上的伤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能拄拐杖走动,但一直泡水就不能够。搭着腿在桶里泡了一会儿,不能太久。很快撑着爬出来。春桃说忘了拿她的换洗衣裳,所以又去隔壁院子翻找。

    留了湿漉漉的初一坐在床边,伺候伤者就是如此,记了这头忘了那头,忙活半天,连起码的衣裳都忘了拿。初一沐浴不愿旁的人伺候,因此只留了春桃一人,裹着布巾的小佳人静坐着等待春桃归来。但是等了半天没等来人,倒是把苏炙等回来了。

    她当然辨得出男女走路的声音,尤其是苏炙的步伐非常沉稳。她吓得不轻,听到门被推开,连忙跳脱着捂住胸口站起身,手指撑着屏风,探出脑袋正好对上来人的目光,面上一红,连忙急道,“你……你先别进来,我……我现在不方便。”

    苏炙闻言顿住脚步,屏风『色』浅,依稀可以透出女子婀娜的身形,心下了然,轻咳一声偏过头去。春桃好不容易找着换洗的中衣,连同着里头的丝质兜衣一起拿了过来。谁知进门就见苏炙立在那儿,抬眼对上他的眼神,春桃也怂。慌忙之下只能把衣裳全都交给了他,低头劳烦递进去,自己则体贴地退出,顺道不忘掩上门。

    屋中顿时尴尬无声,初一还是吊着腿扑在屏风后面,思量一阵,阖眼呼出口气,静悄悄伸出一截藕臂,白净细腻,闷着嗓子道了声,“给我吧,我穿上再叫你……”

    垂首看着手中的衣衫,中衣和兜衣都在,尤其那吊了四根缎带的丝质兜衣,意识到里面的女子什么也没穿,他不自觉喉头一紧。可是想起她昨夜的恶梦,她怕他。进去了又能如何。更何况她还有伤……苏炙稳了稳心绪,几步上前将手里的衣服递给她,转身走到木桌旁,随后坐下开始看书。

    初一还不知道自己的穿衣速度可以如此之快,系紧衣结,撑着拐杖坐到床里头。刚刚沐浴过后周身泛着水气,眼里浮起氤氲,听外面没有动静,轻声道,“我好了,你进来吧。”

    苏炙并没有立刻出现在床边,而是半响过后,初一已经盖上被子躺进床里,他才放下兵书步了进来。出去一遭,还穿着束装。其实苏炙很适合这样干净利落的衣着,衬出身形,越发有味道。

    初一小心翼翼打量一眼,随后掩了被子躺下。发现榻上是两床被子,苏炙也没有多话,挤进床里,又是一番沉默。待到困意上头,初一都以为他不会再讲话时,低沉的嗓音突然响起,“牟河,你当真想去?”

009() 
脑子里反复思量着; 心道莫非是自己表达得不够清楚。拽下被单; 初一『露』出大半张脸; 躺在里头支吾道; “嗯; 好久没回去; 太后有所交代; 实也……不好推拒。”

    苏炙刚从牟河回来。皇帝泡汤一般都在桓龙山上的行宫。那外头才被平复过,自然很是安稳。而且早在下旨时就派人过去清理一通,待到他们前往; 定是安全妥当。只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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