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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入怀多少事-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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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当做大雁的人一路飞檐走壁,一柱香的时辰已经到了一处巷陌。

    “现在上京除了皇宫外全城都戒严了,应该是玉策知道了你来上京的消息,因为上次的失手他一直耿耿于怀,这次我们想离开。。。。。。难了。”霍衍庭刻意压低着声音。

    “玉策命人全城戒严是想瓮中捉鳖,却独独没有加强皇宫的守卫,这样做不过是想在抓到我的同时拿到我与原业结盟的证据,再趁机以蛊惑圣上的罪名光明正大的将我除掉,掌控川西。现在玉策必定在赶来上京的路上,显阳到上京最快也要两天一夜,明天傍晚前我们一定要离开上京。”

    “那我们该从何处脱身?”

    “西门,我们走西门!”

    霍衍庭一愣,宇文铮道:“西门掌控在江安王手中,他与玉策素来不和,原业多年打压嫡脉,他当然也不将其放在眼中,可为了防止我被人擒获揪出衣带诏祸连原氏,他必会以让我交出衣带诏为条件,放我们离开,以防当年上京围困之事重演!”

    “你千里迢迢来这里不就是为了这一纸诏书,这样一来岂不白忙?”霍衍庭的声音带起笑意。

    宇文铮垂下目光,“谁跟你说我来是为了这个?”

    午后日头正毒,褐色布衣、头戴斗篷的男子隐逸城墙一角,片刻后掉头快步而去。左转右拐走进一户人家冲座上二人拱手,“将军,公子,不好了,西门换防了,守卫变成了姜戈的人。”

    宇文铮放下正在擦拭的剑,淡然道:“虎父无犬子,原来是我小觑了玉天,竟这么快就能想到把江安王换掉。”

    霍衍庭叹了口气,道:“是啊,昨日他约江安王赛马,结果马就受惊使得江安王摔断了腿,今日早朝玉天上奏因江安王受伤有责而愿意代行西门守卫,原业无权,也只得准了。现在,我们该如何?”

    宇文铮冷笑,一手抄起桌上的剑,“哗哗”几个剑花铮光白亮,宝剑雪锋映出窗外透进的几道日光,射在他深邃的星目,“船到前头自然直,静观其变。”

    当玉策见到守卫得果真如铜墙铁壁般的上京城时,心里不禁对玉天的办事能力赞赏有加,可一连几天八门死守,所进出的人无不经过严加盘查,愣是连宇文铮的影子都没见到,玉策不得不怀疑是否宇文铮早已溜走。

    全城戒备引得整个上京城的人人心惶惶,玉策忽然归来更是让满朝文武疑惑不解,市井渐渐也有了玉策意图逼宫的留言,长久戒严已是下策,无奈之下,玉策只得以国库失窃国宝为名,命玉天将城内所有外来可疑人员抓入了天壁大牢。

    街道上不时传来士兵抓人的喧哗声,正在马车中小憩的玉子衿不悦的掀开车帘,这一连几日,没有上千也有数百个男子被抓进了天壁大牢,不就是丢了个国宝嘛,父亲要不要这么小题大做搞得民不聊生,还特地从显阳跑回来。

    玉子衿在心里小小的抱怨了一下,半倚回软垫上正要继续小睡,那夜大哥的话忽然在脑海中回荡。即便是丢了国宝也绝不会惊动到父亲,这番大动干戈不像是在寻国宝,倒更像是在找人,公西越死了,侯南康死了,现今能让父亲如此紧张的人只有——宇文铮!

    宇文铮来了上京?

    一群士兵带着新抓捕到的嫌疑人自马车旁走过,风起,帘动。

    玉子衿还未从最先开始的猜测中安定心神,满脸错愕又生生定在了脸上。

    刚刚那群人中。。。。。。那张脸,那个眼神,不会错,不会错。。。。。。

    飞快地跳下马车,玉子衿丢下随从仆婢一路向天壁大牢的方向跑去,当气喘吁吁停在天壁大牢门口时,她终于清楚地看倒了那个个身影,她认得他,真的是他!

    天壁大牢,铁壁入天。只有进来的人,没有出去的人。

    暗室潮深,干草杂乱,一间间四方狭隘的牢房里有贩夫走卒,也有文人游客,到处弥漫着哀怨声,狱卒三番五次的呵斥都没能止住上百号人的哀嚎,平白无故抓这么多人进天壁大牢,本就是不合情理,狱卒无奈,只得任他们去叫了。

    一间同样杂乱喧闹的牢房里,不同于其他人的怨声载道,两个英俊男子在一个角落里闭目打坐,静声调息,毫不在意此刻的牢狱之灾,其他人稀奇地瞧了二人片刻,便自动的与二人保持了距离,冲着牢外的狱卒喊冤。

    “阿铮,天壁大牢虽然守卫森严,但你我二人若是想走也未必不可,我们何时脱身。”夜深了,见其他人叫累了都睡着了,霍衍挺慢慢靠近宇文铮道。

    白日里那些士兵人多势众,他们不得妄动,只得被抓入了这里,现今夜深人静,若是离开也不是件难事。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玉策从头至尾只让玉寒来巡视了一遍,说明他还没想到我们会乖乖进天壁大牢,他现在八成还在掘地三尺寻找我们的踪迹,若你利用这些人制造混乱趁机逃走,只会打草惊蛇。我们按计划行事,等你安排好的替身引住了他们的注意力,我们再伺机而动。”宇文铮警惕的看着牢外的狱卒低声道。

    霍衍庭点头靠在墙边闭目养神,他本来是不赞成来这一趟的,原业只是顶了个皇帝的虚名而已,实际作用却不大。直到后来有一日看到他眼中多年未曾见到的光芒时,他才渐渐明白,他来这一趟为的根本就不是原业。

    玉皓洁刚刚卸下沉重凤冠,欲唤人更衣就寝时,突然眼前东珠挂帘随着一人疾步闯入紧紧晃动,她被吓了一跳,挥退几个神情紧张欲阻来人的女官,她莫名其妙看那满头大汗的人,“你怎么了?”

    玉子衿喘着粗气,一颗心不停狂跳,似乎下一刻就要从口中跳出,许久不能平复,良久她似乎认清了自己的内心,颤抖着声音道:“姐姐,我那锅开水来了上京!”

    子时三刻,正是天壁大牢换防之时,狭小的窗外不时传来士兵沉重的脚步声和铁甲的摩擦声。

    牢中沉寂,只有男子此起彼伏的呼声响起,宇文铮自怀中掏出一方青色锦缎默默端详,惯常淡漠的脸上现出了难得的笑意,一缕月光洒进照亮了那方锦缎,许是因为经常抚摸的缘故,锦缎已经变得陈旧,但仍是清新的光华。

    一阵“嘭嘭”声传来吵醒了整个牢狱中熟睡的人,一个黑衣人快步而来,利刃一挥砍掉了门上的锁链,各个牢房的人纷纷向外逃窜,独宇文铮与霍衍庭原地不动打量着眼前的黑衣人。

    “我并无恶意,若想保命,快跟我走!”黑衣人冷冷丢下一句,转身而去。

    “走!”宇文铮未多犹豫,与霍衍庭尾随黑衣人而去。

    无数犯人自牢中破狱而出,给正换防交接的两队人马来了个措手不及,当守卫统领带着守卫忙于抓捕之时,一阵破天轰鸣般的雷击使得整个大地都晃了三晃,屹立有百年之久的天壁大牢几近倒塌。

    轰鸣未止,隔壁又火光漫天,紧接着士兵来报隔壁的军器监着火,一支队伍忙抽离前去救火。

    犯人四处逃窜,废墟残垣倾倒,火势渐渐蔓延,整个天壁大牢乱作一团。

    一路飞出天壁大牢数里,黑衣人隐入一处树林不见了人影。

    宇文铮与霍衍庭向着黑衣人消失的方向走去,在丛林深处一处阔地,一辆装饰华贵的翠幄紫檀香车正停前方。

    两人于数丈外止步,杨柳送风,白云出月,凉风徐夜下观摩着那辆香车,更观摩着新绿帷纱后静坐的模糊人影。

    晚风吹拂,弥漫起浅淡馥郁,沁人心脾的舒爽,一只白皙玉手映着月夜清辉伸出挑起帷纱,接而从车中缓缓步出一个清丽少女,她淡青色清新如野的罗裙勾勒出无需增减的优美姿仪,松松的云髻下插着雪玉缠丝银步摇颤颤曳曳,一双妙目如秋水潆潆望着前方驻足的男子,林下之姿如风清婉。

    看到那张脸,霍衍庭当场呆愣。

    而宇文铮,幽邃星眸在漆黑夜中变得分外黑亮,他的瞳仁一刻未移地注视着那车上的少女,似万丈深海顷波涤荡,表面没有波澜,内里已掀起无声巨浪。

    一别六年,首次碰面,他们就这样无声无息,静静相望着,共落了一身清夜露水,浸湿彼此心田。

第二十五章与君再相逢(二)() 
清晨夜未明,犹带夜色晦暗的街道行来一辆装饰低调规格不凡的马车。

    天壁大牢被炸,整整一夜上京城中尽是追兵四处搜捕逃犯,见到这辆马车突然在夜色未明的清晨出现,一队追兵立即将其拦了下来。

    “你们都瞎了吗?宁襄王府的马车也敢拦?”

    被那声音有些尖锐的车夫一斥,一行士兵看清车上徽记后纷纷下跪请罪,“未知是郡主车辇,还望郡主恕罪。”

    “快让开,别耽误我家郡主赶路。”

    “出什么事了?”士兵们还没来得及移行让道,身后马蹄声传来还伴着一道慵懒男声。

    岳泽洛半醒半醉用几乎是趴在坐骑上的姿势而至,当看到眼前那辆马车时,他抖擞着清醒了一下。

    车内清凉女声传来:“泽洛,你这是没睡还是没醒?”

    “为世子办事,自然是还没睡。”五官已经长开的清俊少年嬉笑着下马,性情还是那般散漫,他双手笼在袖中渐渐走近马车窗前,撇撇嘴低声道:“子衿姐姐,我好歹是为你大哥办事,当那么多人面,你就不能给我点面子?”

    车内少女的笑声更加愉悦,一只手伸出窗外出其不意地给了他一记爆栗,敲得岳泽洛嗷嗷叫,“我给的面子你敢要吗?”

    闻得此言,岳泽洛眼皮一跳,儿时某郡主在他幼小心灵留下的惨痛回忆席卷而来。

    玉子衿自小好动,不喜困在闺阁,时常假做玉寒缠着外出与上京公子哥儿厮混的玉天带她出行,也是因此结识了岳泽洛。

    南侯乃玉策股肱,南侯夫人与明清徽亦私交甚好,岳泽洛当然也知道玉家二公子性情腼腆,不喜见人的事儿,见了活泼好动的玉子衿,心觉和所闻不一个样,顿时起了捉弄之心。

    那时的岳泽洛被众星捧月地长大,不过是不知天高地厚的混小子一个,调皮道行连玉家最是让人头疼的玉六公子玉亓的一半也无,哪里是因为从小收拾弟弟练就了一身腹黑魔肠的玉子衿的对手,每每都被“玉二公子”收拾得惨惨兮兮,追着满街喊打,打完了就被逼着赤裸上身游水清澜江,堂堂侯府公子的童年过得不可谓不惨兮。

    纵使被拐卖风漓城后,岳泽洛自以为与“玉二公子”结下了患难情谊,调皮的玉子衿也没因此饶他几分。

    直到岳泽洛不知道第几次蛟龙下水,清波池水飘来古朴画舫,他一个抬头就看到了自家高堂,老头子正吹胡子瞪眼恨铁不成钢地瞪他,而老头子身边的丰姿男子——玉王殿下却含笑给了他一个同情目光,明眸宠溺看向岸上心虚的调皮男孩。

    当时岳泽洛虽人在水里一身狼狈,心痛自己又要被老头骂了,但也无比开心有人要和他一样遭殃了!

    这样欺负欺辱欺凌股肱重臣的独苗子,玉二公子你就等着被自家老爹骂吧!啊哈哈!

    结果下一刻他险些浸死在清澜江。

    “寒儿,去叫你二姐上船。”

    寒儿?

    二姐?

    岳泽洛盯着玉策身边忽然冒出的冷漠男孩,再看看岸上与他一般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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