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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钗计-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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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 
应逍贴着那副秀气的背脊;立时感受到少女薄薄的一片身子发僵。

    宋卿好手里还拿着剪子;桌上还剩着一小排没剪完工的湿润。她捏着利器的手指细微地颤过几下;很快又垂下头继续动作;任他揽着;以不变应万变。

    身后人却什么都没做;反而饶有兴致观察她在做什么。

    待眼睛恢复几丝清明;他顺势将胳膊探过少女脖颈,抢来嫩生指头上的剪子与沉香,语气也略微定了定说:“活儿不是这样干的。”

    应逍没做过这些琐碎;但他对什么都是瞧瞧就会,立即找了个角度,将宋卿好弄得七零八落的沉香木头给修剪整齐。

    “这样多好。”

    他将完美的小玩意递给她看;说。

    形状确实比先前漂亮;木头上的切口淡淡,看得出都是精准利落的一剪刀;没犹豫。

    宋卿好照样被若有似无地圈在怀里;偏偏他还按兵不动;叫她不知怎么逃才好;真是想死的心都有;借机撒气:“美与丑左右都要烧成灰烬,殿下何苦执着。”

    “人总归要死的;到头来不过一堆白骨,何以生前都拼了命地要体面?”

    这么讲似乎有道理;宋卿好辩不过他;干脆接了剩下的沉香统统点上。

    沉香盒子在镜台边角,宋卿好的腰肢被应逍固定着,得费点力才能够到。

    她微微闪身向前,一只大手忽然蛇形状,暧昧地游过她的腰身往上。

    那手一边游一边用了点力道掐,所到之处火辣辣,抵达少女交领的衣口处,更是想也未想便伸进去,准确掂住一只小面团,后颈间气息顿重。

    宋卿好的全部感官跟随着应逍的动作一路闪电带火花,好在他只停在那令她惊骇的地方片刻,手指便游着架过她的胳肢窝,寻到什么一片薄衣料,轻松撕开扯出领口,是宋卿好的束…胸。

    今晚出发前,无忌捧着一套新成衣送来小筑,“殿下吩咐说,若宋小主柜子里挑不出喜欢的,不妨试试这套。”

    如今她柜子里就那么几件拿得出手,剩下的不过是愚民们先入为主,见惯了她气势隆重,便觉每件衣裳都来历非凡,偏偏应逍看穿她的把戏。

    新成衣是琵琶袖样式的交领袄裙,下裙贴近皮肤的肉白色,坠着流苏,上衣搭配泛光黑,肩头两朵粉蝴蝶做点缀。明明整体颜色不艳,一眼看过去甚至端巧至极,妙就妙在领口处的设计又颇露风情。

    正常的交领衣大多封在锁骨上,这套别有玄机的却是锁骨往下一寸,露出小片白腻胸口。

    虽不至于风尘,但宋卿好发育良好,不小心便窥出弧度隐隐,引人遐想。为此,她才刻意在内搭里加了束胸。

    应逍不知何时发现的,这厢扯掉她的伪装,小东西彻底被解放出来。

    他不急不缓试探着,重新将大掌探进少女衣襟,却只徐徐抚过那被束衣勒出的红痕,轻咬她耳朵,“说了不许再给自己添痕迹。”

    须臾,在洋务堂花园里腿发软的感觉又来了,令宋卿好毛骨悚然,声音忽地颤软:“殿下的美意,民女岂敢拂。”

    应逍笑,“宋小主平常的气势镇都镇不住,现下不过一件衣裳罢了,你不喜欢就不穿。”

    “但——”

    他说着,忽然浪荡地攀上一只白面团稳稳罩住,“你的身段我居然估错。”

    宋卿好猝不及防被偷袭,呼吸频率彻底稳不住,下意识抓着精干的手腕想往外扯,没料若怒他,拢着细腻的手掌重重捏一把以告诫。

    少女的皮肤太细,仿佛浇捧水上去都挂不住几滴,心口间更因多出“不速之客”而微微拱起。

    应逍仗着个子高,一打眼就看见将敞未敞的风光,沾了酒意的眼瞬间更红,血直往头顶冲。

    他嗓子又不舒服了,不知是急酒还是天气的缘故,反正口干舌燥。只觉手中的小东西越揉越喜欢,越喜欢越用力,间或还用虎口磨着边缘,指腹轻挑慢捻上那颗青翠,迫使怀中人接受这陌生的情…潮,直到宋卿好抖得跟只筛子似地,堪堪往后倒。

    见状,男子总算将手移开还她自由,却轻轻巧巧抱起少女的腿弯往榻上扔。

    宋卿好自知大难临头,翻滚了几下想逃跑,被重新压回去骑在腿上。

    “等、殿下,麻烦您等等。”

    “应逍。”

    “?”

    “不喜欢办事的时候别人这样叫,好像在听无忌例行报告。”

    无忌:???我做错了什么。

    “而且每次你喊什么公主殿下的调调,我都觉得是嘲讽。”应逍撑在她头顶,戳穿她平日的尖酸。

    宋卿好闭了闭眼,两手撑在他胸口,更是一口一个殿下:“殿下殿下,稍安勿躁!”

    “没什么好安的,你只要说这游戏老娘不玩了,立马把我踹下床都没问题。但如果你觉得冰清玉洁的模样能吸引我,吸引到足以让我为你忍耐正常反…应的话,宋卿好,这算盘你打错了。”

    他依旧撑着,衣衫整齐目光灼灼盯着她,给她时间做选择。

    宋卿好顿几秒,从他怀里缩着离开,佯装放得开的样子坐起来拨拨头发,“你急什么?第一次嘛,不得给人家留点好印象?”

    说完便跳下床,开始翻箱倒柜,扒拉出一件什么钻进了屏风后。

    应逍饶有兴致倚着床头等,看她要玩出个什么花样,紧接着她穿一身大红大紫颜色交替的劣质纱衣出来了。

    少女披着劣质和土到爆炸的纱衣,冲床上的人转个圈,效仿琼华楼低级姑娘那招抛个媚眼。

    应逍定眼瞧着不远处的宋卿好,嘴角抽搐了两下,她却还没完,跳去镜台前描了个紫扑扑的大浓妆,再抓把沉香灰往四周一洒,才满意地踱步到床边去,主动向那人张开胳膊:“完美了。”

    男子眯了眯眼,“你以为这样我就没兴趣办你?”

    “那来吧。”她视死如归。

    话落,整个人已经被一股力道扯上床,压在颇有重量的身…下。

    仿佛打响一场拉锯战,应逍混不吝地扣着宋卿好两只手腕,轻车熟路找到她敏感的耳垂,而后,眉一皱。

    她耳根子后边,那重得叫他直想打喷嚏的味儿什么鬼?

    既然如此,就算了,攻脖子吧。

    他往下,眼眶又是一紧,此处味道不比耳根后面淡多少。

    唇总没问题?

    应逍驼着背,恨恨欺身往上寻那只小船,手顺势拨开衣襟又想探进去,脸近了一寸又一寸。

    哪料宋卿好憋着气呢,在他压下时还大着胆子直舔唇,啧啧地故作恶心。

    好半晌,男子终颓然地倒在花里胡哨的少女身上。

    MD,她这幅模样,他是真下不去嘴。

    自知逃过一劫,宋卿好闷笑出声,但应逍依旧没回寝殿。

    他恶念虽消大半,却因推杯换盏好几个时辰,此刻只觉累瘫,干脆倒在宋卿好的旁边眼一闭,手背下意识贴着隐隐作痛的眉头,没一会儿就传来平稳的呼吸。

    见灾难平息,少女悄悄摸摸垫脚起身照镜,自己也吓大跳。

    今晚床是不能睡了,沐浴完毕回来,宋卿好靠在窗户处理油画,等旭日东升。

    我这日也醒的早,答应了应文会和三哥一起去城门送他,顺便看他威风凛凛的模样。

    哪料我去到三哥寝殿,却被告知:“殿下彻夜未归。”

    三哥彻夜不归不算什么新鲜事。

    新鲜的是昨晚他与宋卿好同行,若他没归,那宋卿好?

    为了粉碎胡思乱想,我蹬蹬蹬跑去小筑,入眼便见宋卿好正在摆弄窗户,长舒一口气,远远招呼她:“你今儿怎么也起这样早?”

    她抬头看我的目光疑似生无可恋,“不,我现在是准备睡。”

    “?”

    正疑惑,便见小筑正门口悠游出一道挺拔身影。那人的外衣还是昨儿那件没来得及换,脸色极为不好。

    看看他,再看看宋卿好,我吞吞吐吐。

    “三、三哥,你该不是也一夜没睡……”

    他的大脑估计还没开工,掌弓贴着额点点头,“差不多。”

    “……”

    我并非不谙世事。

    在阳歌时,母妃和带大我的嬷嬷偶尔会告诉我女儿家未出嫁前应忌讳哪些行为。

    以前年少无知,三哥也刚到阳歌,便因常年梦见张裕妃惨死的画面睡不安生。反复几次后,我干脆吩咐婢女在他的寝殿里多搭了张小床,抱着自己的小被子跑去“陪伴”。

    我的想法很单纯,不过希望他噩梦醒来不会觉得悲伤孤单,所幸真有成效。

    可久而久之,我年岁长些,母妃便不再允许我去三哥的寝殿。

    “小扶苏慢慢会成为大扶苏,逍儿虽是哥哥,却亦是男子。男子和女子不能同住一屋,会被说闲话。”

    起初我不依,“谁敢说本公主闲话?”

    母妃知道怎么治我,“但你继续这样,传进世人耳朵,你三哥就娶不到漂亮的王妃了。娶不到王妃,就无法回宫,还会被人欺负和看不起。”

    我当然三哥被欺负。于是当日,我就主动回到了我久违的寝殿。

    年龄渐渐又长些,我自然明白了男女不能同屋的真正原因。而小筑里,三哥与宋卿好的回答整齐划一,都说几乎整宿没闭眼,实在没法阻止我遐想。

    院内,我正兀自红脸,无忌又出现了,禀报说应文已经准备动身。

    “就等殿下……”

    话没完,三哥想起什么不好的片段般,忽蹙眉。

    “以后,别叫我殿下。”

来历() 
无忌被三哥莫名其妙的一句命令给弄郁闷了;偷偷找到我:“属下冒昧问公主;殿下是否觉得这称呼还不够尊敬;生气了?”

    他的逻辑令我折服;但我一时半会儿也给不出更好的解释;只能答:“兴许吧。。”

    无忌忧心忡忡;“那不然;以后改叫……三殿下?”

    “我觉得……不错。”

    为了不引起过多骚动,送应文出发剿匪时,我们没坐王府轿子;只简单牵了两匹马。

    三哥一匹,无忌一匹,我和三哥同骑。

    虽从小长在北方;可我的骑术与水性一样烂得要死。

    自八岁那年我强行御马摔下来;差点引起旧疾复发断骨后,母妃再不要我碰缰绳。

    可我偏偏喜欢驰骋的自由;所以每年三哥都会亲自捞着我;骑白马饰金羁;飞驰过行宫背后的山谷;听浅草被马蹄踏出的声音。哪怕在他回到京师后;约定都一直未曾更改。

    这日,我们从王府出发没多久;宋卿好也牵了匹烈红棕追上来,说天儿太亮睡不着;干脆去看看热闹。

    城门的确很热闹;皇子领头剿匪无疑大震士气,应文被百姓的赞叹声给恭维得不着边际。

    我们坐在角度极佳的酒楼位置向下瞧,他一身铠甲,骑着高头大马人模狗样地朝百姓点头示意。乍看,还真有两分将帅气质。

    但他后边跟的某些士兵就有点不象样了。

    军队中有兵痞见围观女子长相不赖,趁着人多浑水摸鱼揩了把小身段,骚眉搭眼地极其猥琐。

    守护我大应的将士光天化日下竟如此行径,立时我都觉得丢面,若非宋卿好摁住,估计我已按耐不住飞身而下给那人教训。

    “公主消气,莫与市井一般见识。那都是些爹不清娘不明无妻无子的亡命之徒,吃了上顿没下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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