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堪风华-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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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渔夕笑道:“或许罢。”

    在皇宫呆了两个时辰,也该适时告退了。渔夕行了礼,不想这女王又喊住她,笑眯眯的问道:“醉姑娘,你是要回故土了么?”

    渔夕只好转身回道:“回陛下,是的。”

    思瑳瑳笑眯眯的道:“请醉姑娘帮朕向墨卿哥哥问个好吧,明年的九州盛会朕在玄北等着他。只是,朕还从来没见过宁熙帝王呢。”

    渔夕垂头道:“若有机会,陛下交代的话民女会上呈的。”

    思瑳瑳又是笑眯眯的道:“真好玩,那醉姑娘便退下吧。”

    渔夕从皇宫里刚刚出来,轿子还未到风流相府,就遇到赵掌柜与莫久驾着马车从玄北而来,将她拦在了路边说话。渔夕瞧他穿的棉袄棉裤,脸上三分喜七分忧,已猜到了**分。

    “姑娘,关奇夫人到了。”

    渔夕四处瞧了瞧,并无织络身影,眯眼问道:“人在哪里?”

    赵掌柜道:“关奇夫人有了身孕,人已经到了永安城了。我看她行动不便,便让她留在了城内,说替她来跑一趟。只是她交代说,此事万般紧急,耽误不得,要和姑娘亲自面禀才好。”

    渔夕笑道:“都是我表嫂了,还说什么面禀不面禀的。只是这怀了孩子,还到处瞎跑,怎么这么不知道轻重?就算有什么事,也不可以这么胡闹。待我回去,怕是表哥又要来找我算账了。”

    赵掌柜笑道:“关大人也一起跟着来了,这个姑娘倒是可以放宽心。”

    渔夕宽慰道:“赵伯伯,如今玄北的生意算是安稳下来了,我刚与女王谈定贩马之事,这后面还有一些细节需要你帮着确认。午饭过后,我和风相打个招呼,他会尽力相帮。我这里有个“流霞盏”,你帮我找个机会送给他罢。“

    赵掌柜领了吩咐,与渔夕一起拜见了风相之后,交代了莫九要好生照顾渔夕,当下便留在了兰斯国。

    几日之后,渔夕回到了永安城。进了院子,闻得一枝寒梅刚开,见一少妇手抱暖炉,正与一玉树临风男子你一言我一语的猜着自己什么回来。

    莫九正要说话,渔夕朝他使了一个眼色,微笑道:“哥哥嫂嫂不远千里前来,是为了报喜的么?我看我这个当姑姑的,是要准备一份大礼才过的去呢。”

    织络猛然回首,只见寒梅斜枝下,站着一个纤弱灵秀的小姑娘,语笑嫣然,虽俏皮的眨着眼睛,却比寻常瘦了些。织络脸色一呆,只听身边的关奇笑道:“送什么礼,可不是你说的算。这个得我家的人顶子说的算。”说着,就俯下身去,耳朵靠在织络的肚皮上问道:“宝儿,你姑姑问你要什么呢,快告诉爹爹。”

    渔夕哈哈大笑,“关奇哥哥,我这小侄子说要什么了么?”

    关奇笑道:“说了,是要铁笔圣手的手刻风景牌子。”

    渔夕笑道:“原来是瞧上这个了,回头我把那个牌子给这小侄子就是了。原来小侄儿惦记这个牌子这么久了,我竟然今日才知道。”

    织络连连摆手道:“姑娘别听他瞎说,分明是他自己想要的。当初这牌子你和皇上一人一块,我们怎能。。。。。。“

    “那个牌子,字刻的好,境也取的好,送给小孩儿也合适。”渔夕走进屋内,微笑道:“嫂嫂就不用客气了,说正事罢。”

    织络望望身边的夫君,抱紧了暖炉,道:“姑娘离京后,发生了三件事。这第一二件,原先也写过书信给姑娘,想来姑娘也是知道的。”

    渔夕笑道:“且说说来听。”

    织络继续道,“第一,阁主的尸骨,至今未有消息。也曾派人到处去寻,回来的人至今毫无音讯。第二,禾风将军在宫内行刺,被投入了天牢,这案子是容大人亲自主审,现在没有结果公示出来。只是诺王爷一家两百余人全部幽禁,只有王妃一人因为身孕可以请个御医偶尔看看。第三,丘大人病重,已经一月未上朝了。外界传闻说。。。。。。诺王爷有心谋反,朝廷迟迟未有消息,是这后面还可能牵扯的有什么更重要的人。”

    渔夕想了一会儿,忽然笑道:“老太太种的花儿,都开了么“

    织络被她问的突然,想了好一会儿,才恍然道:“今年只开了一两朵,老太太已经极是高兴了。”

    渔夕笑道:“那便让花娘好好的种,明年都给她给种开喽。”

    织络还要再说什么,只听门外一阵马车喧闹,正欲起身,来人已过了中门,进了院子。渔夕起身笑着迎道:“玺君大人,别来无恙!”

    玺君看了一眼关奇与织络,对着渔夕笑道:“我听下面人说,醉姑娘的哥哥与嫂子来了,我岂能不尽地主之谊呢?两位远到而来的客人,今晚我府里设宴,特来亲请。”

    渔夕将他让到屋内,几人一阵寒暄过后。织络不知是因暖炉所熏,微微蹙眉,一个弯身,忍不住捂着嘴巴干呕起来。两人不好再坐,只能先行告辞,去到里面院子先作休息。目送织络出门,渔夕抬眸笑道:“看今日情形,大人的好意只能心领了。不知大人百忙之中,所为何事而来?”

    她问的直接,他也心知肚明。玺君看向院内一株开的正盛的起绒花,笑的温雅,“九州盛会。”

    九州盛会每四年举行一次,上一次是在宁熙,听说很是热闹,只是那时渔夕还未去京城,无缘得见。此次盛会在玄北举行,可见玄北无论是国力还是影响,都是不容小觑的了。

    。

恋去去归来为谁 (三)() 
渔夕轻轻摇头,笑了一笑,道:“这是几个国家的大事,雪墨一个小女子恐怕是帮不上什么忙了。”

    “不,我来请姑娘帮忙筹划整个盛会。”玺君道:“这个姑娘不会推辞吧。”

    “这这恐怕有所不妥。”渔夕执袖,端壶添茶。

    玺君望了一眼缓缓流注的茶水,又是微微一笑,“说来听听。”

    “一来,雪墨是宁熙之人,宁熙没获得这个举办盛会的机会,内心已觉得十分的惋惜了。二来,筹备盛会,需要大量的物资,人力,来回彩排,人员身份复核,舞台布置,灯火调节,烟火配置,还需大型机关相助等。这短短的**月,并不容易。”

    玺君听她说完,笑道:“醉姑娘快言快语,说的也是实情。这银子我出,机关设置我找人给你配置,舞姬人员你可以自由调配。关于丝绸生意,可再与姑娘续签十年契约作为独家采购。姑娘若有什么想法也可以说来商讨。“

    渔夕心里一喜,脸上淡淡笑道:“大人容雪墨好好想想,只因眼下有件极为重要之事需要雪墨处理。年后,雪墨再给大人答复。”

    玺君起身,走出门外,笑道:“静候姑娘佳音。”

    玺君刚走,就见关奇与织络从后院走来,脸上带着隐隐笑意。渔夕心知关奇朝廷任职,不便与玺君多有牵连,是故刚才找了个借口先行撤退。

    渔夕道:“你们呀,不愿见的人就不见,我什么时候能有你们这般自在随意?”

    关奇笑道:“这个好办,十一妹妹今日启程回故土,什么事都有采耳和轻尘帮你挡着,自然不用这么烦心。”

    渔夕迈步出门,转身喊道:“莫伯伯,劳烦您,又要启程了。”

    关奇与织络相视一笑,从后面拿出藏着的布包,也一起上了马车。渔夕望着外面的鹅毛大雪,笑道:“你们必然是听到了什么更不好的消息,不说我也知道,秋枫必然是要被处死了。你们知道事情紧急,是来让我回去的。”

    织络见瞒不住她,只得笑道:“姑娘是灵透之人,自然猜得到。”

    渔夕摇头苦笑,在马车里抽出一本书来,闲闲看着。只听关奇对织络嘘寒问暖,关怀备至,两人甜情蜜意,你依我侬,毫不将她放在眼里。只好将书盖在脸上,摇摇晃晃,不觉睡去。

    如此行了几日,到了墨卿境内,渔夕想起昔日种种,不禁掉出两颗眼泪来。只是又怕关奇夫妇见着发问,便随手快速抹去,装着无事的样子。马车进了莲花驿,穿过大街小巷,停在了醉府大门处。渔夕伸手掀开车帘,只见醉轻尘与采耳站在一处,眉头稍稍舒展,却见清流从大门内忽地蹦跳出来,伸手就抱住醉轻尘的胳膊,渔夕与醉轻尘同时眉头一皱。

    采耳迎上来,扶住渔夕,又顺手搭了织络的手,也将她扶了下来。只听清流娇声笑道:“夫君,你看那谁的马车,停在这两日了,怎么还不走?”

    醉轻尘不耐烦道:“你管它那么多呢?”

    渔夕顺眼望去,只见一人走下马车,满脸含笑的正往这边走来。

    渔夕冷脸道:“江大人,你来做什么?”

    江子故咳咳两声,渔夕随他向外走出十几步,听江子故说道:“皇上,皇上,他病的那般重,还请十一姑姑好歹回宫看看。”

    渔夕冷笑一声,“呵!我与他,有什么关系?”

    江子故又是咳咳两声,“自姑娘走后,皇上他一人夜夜徘徊在乾阳殿,夜夜睡不到两个时辰,每日五更便起,又是继续批折子“

    渔夕不耐烦,停了下来,仰望天空叹气道:“您请回罢!我早已经死了,不是么?”

    江子故急道:“姑娘那日回去之前,殿前大臣就拿蔡将军之事逼他,他虽是一国之君,却也不能事事做主。皇上的话,姑娘怎可当真?皇上当日那样说,也只是为了保全姑娘,皇上也有皇上的难言之隐啊!?如今,皇上也只是削去将军一人官职,而将军府分毫未动,但凡沾上谋逆之罪的,能有几个逃的掉灭族啊!”

    渔夕听了心烦,微微一笑道:“他是你的主子,你自然是向着他说话!当日我去江府找你,你又在哪里?你不是一样躲着不肯见我么?江大人,枉我醉雪墨将你当成朋友,没想到你也是这么一个小人。”

    江子故叹气道:“姑娘也是聪明人,怎么遇到此事,却糊涂起来了呢?”

    渔夕面色更寒,盯着江子故,并不言语。

    江子故继续道:“实话告诉姑娘,在桂璃宫变故之前,皇上曾招微臣入宫,命微臣理好诏书。微臣当时理了两份,皇上都不满意,直到改到第三次,皇上才点头同意。”

    还没等他说完,渔夕扭头便走。江子故拦住她道:“第一次,写的是将军谋反,满门抄斩。将姑娘真实身份公布于众,连同皇后,一举除去,皇上不允。第二次,写的是将军削职回乡,姑娘正名,醉家财产尽数没收,皇上不允。第三次,写的是将军无罪,解甲归田。假皇后混入蔡府,醉姑娘流落江湖数年,已正身份,公布天下,立为皇后。”

    渔夕神色一震,依旧盯着他,脚步却停住了。

    江子故继续道:“那日桂璃宫变故事出突然,我在外执行公务未回,并不知晓宫中事物。事后,听父亲说姑娘日前来府上找过我,父亲曾让姑娘去找诺王爷,姑娘当时并没去啊。姑娘想想,要是您当时按父亲所说,去找诺王爷,他必然是先去找太妃的,皇后能不放人么?她可是太妃亲自送到蔡府,一手调教出来的。”

    渔夕听他说到此处,眉头紧蹙,叹息道:“如今看来,皇后这个人,我真是误会她的一片苦心了。”

    江子故道:“主子怕也是碍于她顺水推舟的情谊,才依旧对她以礼相待。”

    渔夕低头沉思,心里波涛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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