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堪风华-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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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渔夕扬唇笑道:“鹦哥,你不该来的!”

    渔夕瞥了一眼坐在地上的皇后,她的眼里笑意正浓,是的,她刚刚还在听戏的。今日她忽然要听戏,时机正好,时机正好。这是要赶尽杀绝么?原来,他们早就知道了。苏家,她欠他们的,永远都还不清了。

    这真是一盘精妙布局的好棋。

    “十一?”鹦哥只是简单的问了一句。

    “既然如此,带将军先走吧。”她点了点头,微闭了双眸,一片绝望。

    鹦哥背起蔡将军,看了一眼宁熙,却什么也没说,秋风里,发丝飞扬,脸色有些淡淡的。

    金诺上前喊道:“放下他!你要带我舅舅做什么“金诺向来反应迟钝,一切对他来说,太过突然。

    “再往前走,就放箭了!”金诺提高了声音,向着鹦哥喊道。

    渔夕垂下眸子,缓缓走到金诺前面,却是笑嘻嘻的,只将他逼得无路可退,盯着他的眼睛,道:“金诺哥哥,你回来的可真是巧合呢?怎么,提前回来了?“扯着他的衣袖,指向宫墙外的一角,道:“当初我爹是在那个方向殉情的吧?金诺哥哥,当初太妃来的时候,你,为什么要给我吃“岱红”呢,你不知道,那是有毒的么?”

    “你是。。。。。渔夕?”

    渔夕伸手勾了他的发丝,绕在指尖,她看到他干净的眸子里映着她散落的长发,笑道:“金诺哥哥,这下可以护着叔叔走了么?从此,我们两不相欠了吧。鹦哥不能有事,我与他是生死之交,好么?”

    “好!”

    她其实并不知道,他游历江湖十几年,其实都是为了找她。

    “放箭!”

    一声令下,箭落如雨,鹦哥儿撑起身上的外衫,做成了一道天然屏障,将自己与蔡将军挡在内侧。然而,一人总是难挡数人之力,鹦哥儿渐渐不支,他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将蔡将军交还给了渔夕,无力的从宫墙之上倒了下来。前后不过是几个眨眼的功夫,渔夕愣然的看着他倒在了自己脚边,她还未来的及和他说一句话,就听有一人报道:”陛下,罪臣之子苏璎珞逃亡多年,已就地伏法“。

    宁熙淡淡一笑道:”朕知道了,拖下去。“

    。。。

多情却似总无情 (三)() 
叶落风起,瑟瑟秋风扬着她一头墨发,丝丝卷卷,飞扬跋扈。再次,迷蒙了她的双眼。

    她眉眼含笑,走到他面前,笑笑的看着他,终于跪了下来,”三哥哥,求求你,将他的尸首留给我。“

    他眯眼,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极其认真,仿若从不认识她一般,却还是看见她轻轻一笑间凝眉的忍痛。

    “是不是胸口开始痛了?如刀绞,如丝缠,不断收紧,对么?”

    渔夕笑道:“什么都瞒不过三哥。”

    宁熙笑道:”妹妹,朕答应你。他们二人,一个是活人,一个是死人。只是,你只能从里面选出一个。你,选谁?“

    渔夕抬眼,只觉残阳是血。眼泪再一次从她脸颊上快速滑落,她对着鹦哥儿躺着的方向磕了两个头,转身道:”请三哥哥护蔡将军府,周全。“

    宁熙淡淡笑道:”好。“

    侍卫正要将鹦哥拖出去,只听皇帝说道:”苏大人曾在朝廷任职,朕就给他留些体面,找了架子来抬他出去。“侍卫听了,便找来了架子来,由于鹦哥儿背上插了几只箭羽,侍卫只好将他翻过来用架子抬了出去。

    金诺掩护蔡将军离开,皇帝没有发话,埋伏的弓箭手一动不动,静伏待命。

    渔夕茫然的望着鹦哥儿离去的方向,只听宁熙笑道:“你一定好奇,这毒为何于你发作的这么快?而我却无半点表症,让朕告诉你。是朕,当日将毒浸在了岱红里,派人特意送了去。”

    渔夕一愣,凄然的望着他。

    宁熙忽地低头在她耳边轻声道:“十一,你知道朕是如何知道你的真实身份,这么快的么?”

    渔夕愣然的摇摇头。

    鹦哥儿死了,一切对她来说,都太过突然。和她一起历经生死的鹦哥儿,就这么死了?她微微摇头,眼泪又簌簌的落了下来。

    宁熙依然是低身在她耳边说道:“因为,当年是朕,朕找到太妃和她做了一个交易。太妃负责说服将军出去平定叛乱,而朕呢,默认太妃找人将你替换。因为,朕,知道,她有多么的恨你。”

    渔夕愣神良久,如遭雷击。天地间仿若只剩下他们二人,他刚才说的话,一次次放大,砸在了她的心里。她的眼泪渐渐止住,她唇畔开阖几次,脑袋一片昏沉。良久,那些苦涩的感觉刺激着她的味蕾,她仰目,摇头笑道:“三哥哥,原来一直是想让我死的,为何要等到今日呢?”

    宁熙笑道:“十一这么聪明,猜不到么?”

    渔夕笑道:“如今你已权倾天下,叔叔又怎会在你眼里?”

    宁熙托起她的下巴,一手将她揉到怀里,紧的她无法呼吸,却极尽温柔,极尽残酷的在她耳边说道:“聪明!朕,做的一切不都是为了你么?你想死么?朕,怎么舍得让你去!朕,弃后宫三千粉黛于不顾,朕,耗尽了心思,不就是为了等你长大么?你知不知道,当初探子来报说你死在了冷阎罗处,朕还是有那么一丝失落。朕,每年的冬日,还向着一个方向给你烧纸钱。朕,每年都会亲自给你抄佛经。。。。。。如今,你长大了,又这么喜欢朕。朕就让你当这个皇后。朕等的不就是为了与你阴阳交合,解那情毒么?朕的,爱后!”

    渔夕只觉嗓子鲠痛,再也无法克制,抑制住的眼泪再次夺眶而出,却忽地妩媚一笑,眸底星星点点,连成一片,“三哥,十一怎么舍得让你不如愿呢?”

    他望着她泪如雨下,轻轻笑道:“你,终于哭了呢。是,恨朕了么?”

    她摇摇头,在他错愕间,轻水点水般,轻触他唇,却又轻离。

    一片嫣红猝然开在他手心里,越染越重,血腥越来越浓,笑容,在她淡红惨白的唇角间,乍现。

    就在刚才他错愕间,她忽地攥紧他的手,以电闪雷鸣之势将三根金针尽数刺入胸口,根根洞穿,打在殿门前的柱子上,却好似也洞穿了他的心。他怎么忘记了,人在最恨的时候,全身气血集聚一处,端地威不可挡,是的!她在恨他!

    “你,。。。。很好!”他笑的随意,眸底深谙的疼痛一闪而过。

    她嘻嘻地自顾笑道:“这。。。衣衫。。。。不是可挡刀枪剑戟的么?怎么连针都挡不了?”

    他依然笑的淡雅如风,声音里却带着霜雪初化的冰冷,“你就这么想死?你,死也不愿意做朕的皇后?”

    “三哥哥,我只求你一事,放过蔡府与醉家。”

    他点头淡淡道:“好!我一定会让他们全数陪葬!”

    她笑嘻嘻的一掌轻轻推开她,却已闪开丈许,艳红,一片片染上玉阶,开出一朵朵艳丽的花,她慢慢爬上玉阶,目光所及正是那乾阳殿春季种下的牡丹,“贵妃插翠,红霞迎日洛阳红。桃花飞雪,粉荷飘江御衣黄。这些花开了,三哥可要记得给十一坟前插上一朵!”

    他墨色的发如风烟般散开,他的脸色苍白如雪,缥缈朦胧,亦幻亦真,“这,就是你的决定?”

    渔夕回首,嫣然一笑,步摇半曳,却忽然手扶青鬓,向着他的方向做了一个动作。

    “保护皇上,小心,暗器!”数只羽剑带着破风声,将她射出一丈之远。她脸上依旧是笑嘻嘻的,并无哀伤,手里握着的却是那个他曾经送她的碧玉簪子。她削薄的如同一张纸叶,落叶一样从玉阶上轻轻飘落下来,飘絮般落在他的怀里。

    “墨卿。。。。。哥哥,那晚我们读书赌茶的时候,你说不要伤神。呵呵。。。。。。才道不伤神,青衫湿一痕。你想要的,你想找的,你所在乎的,一直都是这本医书吧?现在,我将它还你,你我从此。。。。再不相欠!不种因,不得果。。。。。。”

    未得到他的回应,她含笑,阖眸。。。。。。

    他目光冷然,忽冰冻三尺,壁立千仞,天地之间,九州之中,冉冉物华,休!

    他望着她道:“你。。。。怎么可以。。。。。如此狠绝?!”

    。。。

多情却似总无情 (四)() 
一滴清泪,落在她的脸颊之上,带着些许的凉意,缓缓,滑进她的脖颈里。她微微笑笑,一丝笑意,凝在唇侧。

    朦胧间,他脸色惨白,独望残阳西风冷。

    箫瑟黄叶,纷飞落在她的长发上。阖眼处,一片落叶,一丝残阳!

    罢了!

    宁熙帝王,走下玉阶,一袭白衣,一首乌发,定定的望着怀里的人良久。冷冷的,一字一句的道:“传旨下去,莲哲皇后殁,停灵栖凤苑,暂不封棺。等朕百年后,与朕,合葬景陵。朕心哀恸,休朝三日。从今日起,废黜后宫,只留棠妃一人。”

    皇后听闻此话,凄迷一笑,“皇上又将本宫置于何地?”

    宁熙转身,淡漠的看了一眼皇后。他仍将渔夕紧紧抱在怀里,那血顺着两人的衣袖指尖,一滴滴落在玉阶上,蔓延而去,又碎成一朵朵艳红。他的血,与她的血,于玉阶上,交融。

    宁熙低头轻轻咳道:“瞿姑娘,你终是受人排布,宫里,你若是留,便还在鸾鸣殿。若是不留,即刻就让子故送你出京。”

    皇后抱膝痛哭,拾起手上的剑就欲要向脖颈抹去,那软剑被赶来的江子故一只暗器击落在地。皇后看江子故身后的侍卫还拿了竹香馆里的竹妃,仰头哈哈大笑了一声。

    竹妃见了皇后的狼狈模样,也是哈哈一笑,对着宁熙问道:“不知圣上对臣妾作何处理?”

    宁熙淡淡道:”囚于竹香馆,今生不得出宫。“

    竹妃扭了扭嘴角,冷然一笑,被侍卫带了下去。

    皇后一笑,幸亏,输的是她。

    “皇上,臣妾也想问一个醉姑娘问过的问题,皇上是什么时候就知道臣妾的身份的?”

    “你还未进蔡府之时。”

    江子故跪地道:“皇上?”

    宁熙依然抱着渔夕,淡淡道:“容大人上的折子,朕,准了。传旨下去,蔡将军戎马一生,功勋卓著,只因百战伤身,封为二等公,准其解甲,归于田园。此前的诏书,废了罢。”

    江子故又喊了一声:“皇上?”

    宁熙淡淡道:“按旨意,即刻去办吧。”

    江子故忍了又忍,方才道:“奴才领旨。”

    直到入殓之时,他依然是痴痴的抱着她,也不知过了多久,只觉得昏昏沉沉,倒了下去。

    醒来之时,手里却还握着那本所谓的医书,他不知她始终纠结一本医书做什么?那本书满是她的血迹,艳的他心里发痛,他连看都没看。当夜,在她的棺木前,就亲自将它扔到火盆里,化为灰烬。

    她的遗物,当然,要随她而去。灰烬然然中,他又再次倒了下去。

    暮色渐渐合笼,已是掌灯时分。

    宁熙再次醒来,见平遥一人在床边守着,眼睛红肿,像是哭过。只觉嗓子发干,心口痛疼,嗓子发咸,身子一震,吐出一口鲜血来,自己好似也被吓着了,愣了愣神,问道:“怎么了?”

    平遥摇摇头,慌忙给他擦拭着嘴角,又打来清水,正要去叫御医,被他拦了下来。

    宁熙嗓子干涩发咸,皱眉又问道:“怎么了?”

    平遥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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