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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朝文武尽折腰-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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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而少有『露』面的徐家那位小公子!只是后面的“快回来”还没说出口。楼下突然轰动起来,打断一切,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紧接着有人快步上来,是个侍卫,侍卫的衣着明显宫中人士。徐禾的视线也落到了那侍卫身上。就见他一见自己,眼睛发亮,走了过来。徐禾心里有种预感,在那侍卫直接跪在自己面前时,验证了。侍卫声音洪亮:“恭迎徐小公子回京。”徐禾:“……起来。”草……准是有人来接他了。侍卫起身后,如他所料,笑道:“接送您入宫的马车就在楼下,长公主已经盼您盼很久了。”那么快又要重新回去了?他甚至还没来得及换身衣服,徐禾头疼,“成。”他随着侍卫下楼。留下僵硬在桌边的南冥书院学子,折扇都吓掉了。而起身的白面男子神『色』复杂。柳如意道:“洛兄,我都提醒你了,你怎么就不信呢。楼下还停着薛府的马车,大概是薛公子亲自过来接了。”“……”薛……什么?徐禾走下楼,出门,果然看到一顶轿子。轿帘掀开,薛成钰看到他,只道:“上来。”墨发白衣,清冷如月,依旧冷静从容如当初。虽然一年半载都不到,但徐禾感觉很久都没见到薛成钰了。徐禾扯着裙子上去,道:“是我娘让你来接我的。”薛成钰应了声,目光却是落在他提裙的手指上,眼眸染了笑,道:“习惯了?”屁。这辈子都不会习惯的。徐禾:“……没习惯。”他坐到薛成钰旁边,长长长长地舒口气,把郁结很久的恶气吐出。郑重跟薛成钰说:“也不用再习惯了,我明天就能把它脱下来了。”薛成钰把车帘拉下,道:“那真是恭喜了。”徐禾:“……”我怎么感觉你有点可惜呢。这幸灾乐祸也太不厚道了。

第54章 有多好() 
上车后,徐禾一坐下,就感觉回到了小时候。他迫不及待跟薛成钰分享起了他在锦州所遇见的事,省略掉一些不开心的,大部分都说一些好的。他想起了平陵县的山和水,“淮河的水挺浑浊的,站在山坡上看到的就是黄黄的一片,但岸边被种植了很大的一片芦苇,夕阳下,芦苇密密麻麻地摇晃,还有红『色』的蝴蝶在里面飞,挺美的。我想,平陵县如果没了大水和山匪,应该也会是个富饶的地方。”说到土匪,徐禾就想到了刚去锦州的时候。他乐道:“我觉得他们那里的土匪都还挺傻的,刚去时,在官道上我就见着了。拿着刀和木棍怵在路中央,狠话也不放,就在那干愣着,我吩咐侍卫动手才反应过来。但反应过来也没用,就这么傻乎乎被擒下了。还有平陵县,啧,他们见了我都不会说话似的,结结巴巴,喊个大人是这样喊得,大大大大大、大人,哈哈。”他说这些的时候,嘴里也没停着,边吃边想,想到好玩的地方自己先乐出声来。薛成钰任翰林学士后一直很忙,加之薛丞相分下来的政务繁多,以至于在马车上,他都闲不下心。一心二用,边听徐禾讲话边审视礼部呈上的文书。只是徐禾的笑声一响起,他便无法静下心来。偏头看。少年还是一袭红裙,衣领处黑『色』边纹,衬着锁骨精致小巧。笑起来时,好看的眼睛弯起,漆黑的眼眸带了光,波光粼粼。通透明净,正少年时。薛成钰心中的倦意和疲惫忽然就淡了很多,他唇角微勾,也无心其他事了。往后靠,合上手里的书,似笑非笑道:“说了那么多,你怎么不说说你勇闯知府的事呢?”“……”额。明明在笑,但徐禾总觉得他眼眸冷冰冰的,没什么笑意。“咳。”徐禾咳了一声,低声道:“也没勇闯知府,就是想去问一些事的。没想到误打误撞就遇见了个刺客,嗯,那刺客也挺呆的——诶?我怎么感觉我去锦州遇到的大部分人都呆啊,在酒楼里,我还遇到个人把我当姑娘来搭话,结果那王八蛋还作诗来骂我。”擦他大爷,徐禾不敢在薛成钰面前骂脏话,只能憋口气的:“挺气的。”又扯远了。薛成钰听着,笑了一下。有时候也佩服徐禾说话的跳跃——完全凭想法和心情,逻辑也混『乱』。他若是有心追究此事,自然不会放过他,但毕竟已经平安回来,又思及他在平陵县不可能真像他说的那般轻松,薛成钰如他所愿地不再问,顺着他道:“他作诗骂你什么?”徐禾:“没直接骂我,他作诗骂平陵县知县……说我徇私枉法、贪污受贿。还要赐匾天高三尺。真是厉害死他了,不就欺负我不会作诗么。”薛成钰没忍住,笑起来。他平日里很少笑,于是这一笑便如珠玉生光般,耀眼而清雅。淡淡“嗯”了一声后。他道:“还记得他叫什么名字么?”徐禾咬着桂花糕,一愣,“干什么?”薛成钰道:“我帮你作诗骂回去。”帮我作诗骂回去么?卧槽,这也太仗义了。徐禾把桂花糕吃进去,心里乐得不行,但是还是拒绝了:“不了,外面都说你的书墨千金难求,要是让你帮我写诗骂人——怕不止薛丞相要打死我,我娘也要揪着我的耳朵骂、说我带坏了你。”薛成钰认真看徐禾,从来疏离冷漠的眼眸里沾了点另外的情绪。徐禾吃完后,正弯下身,去拿蜜饯,从宽大袖子的伸出的手,洁白而纤细。他黑发发尾的红『色』丝带如蝴蝶一般,冉冉飞过心头。薛成钰笑了一下,别过头看向窗外,白衣公子眼眸漆黑,沉沉如夜。——带坏了我?——你心中,我有多好呢。马车慢慢靠近皇宫,已是黄昏时分,夕阳如血,宫腔巍峨。薛成钰将他送到了静心殿。徐禾好久没回来,重新踏上殿前的石阶,心中百感交集。但是他一入宫殿内,就被长公主牵出来了,长公主将手指放到唇边给了做了个“嘘”的手势,咋咋呼呼进宫殿的徐禾一下子就安分下来了。出了静心殿,长公主才满眼温柔地按着徐禾的肩膀,细细凝视他的眉眼。一年半载,说久也不久,说短也不短,但那份思念却日俞浓厚。看他一步一步成长,从牙牙学语的婴儿到如今风华初绽的少年。每一次想起,都觉得心头溢出柔情来。徐禾被她看的头皮发麻,讪讪笑:“没变什么,也没走多久。”长公主松开手,嗔笑道:“是没变什么,你在锦州也是吃吃喝喝无忧无虑,和京城一个样,能变什么呢。你爹最开始修书给我,要我向皇上提议,把你送到平陵县吃吃苦头。结果没想打,一个月没到,就又把你给换了职位。”徐禾一愣:“把我调到鹤山书院的不是你?”长公主点他眉心:“你想的美呢。”徐禾嘀咕:“……那就怪了。”长公主想问他一些锦州的事,但又觉得这些事回去后还可以问,便先跟他交代起了宣德太后近日的状态:“皇后娘娘大病,太后这些日子也是『操』碎了心。精神疲惫,你没事就不要去打扰。”徐禾点头,明白了,心里有点心疼外婆,想着待她心情好时再去慰问。哦,对,徐禾突然想起他还有事情跟他娘讲。这是重点。“娘,我明日就可以不用穿这身裙子了。”长公主一愣,低头,挑眉:“不知大师不是说,你要十五岁,整整一年,都一直女装示人么?”别信,那是我让他瞎扯的。徐禾摆摆手,笑道:“我前几日做了个梦,就是一直纠缠着我的那个恶灵,跟我告别了,散了。”长公主:“……”揪了揪他的耳朵,“你猜我信不信?”末了眼风如刀子似的看他一眼,警告道:“不是不知大师亲口说安全了,你就别给我整出什么幺蛾子。”徐禾:“……”你居然宁肯信一个骗子也不信你的儿子——他试图挣扎:“我是真的可以脱下这身裙子了。”长公主叹了口气,温柔地『摸』了『摸』徐禾脸颊,“我知你抗拒女装,但到底生命要紧,在坚持一下好么?”徐禾发出痛不欲生的叹息,但是也不敢违抗他娘,到时候长公主把状告到他爹那里。他爹回来揍他一顿,他哭都没地方哭。想了想,徐禾决定用迂回的战略,问道:“娘,不知在哪里?”没想到不穿裙子也要靠这骗子。长公主纠正他:“是不知大师。”大师个鬼。“哦,大师现在在哪里?”长公主道:“不知大师如今在占星殿。长乐想见不知大师的人可以排到京城外去了,你这点小事就别『乱』劳烦他了。”占星殿?徐禾一愣,占星殿里是历任国师所住的地方。而国师一般都深居简出,在天子祭祀或者其余重要场合出现。就如今的长乐国师,徐禾也只有一个大概的印象,知道薛成钰出生之时,他曾亲临薛府。是个老人,蓝『色』衣袍,白须飘飘。不知居然都混到占星殿了?徐禾摇摇头,唏嘘说:“娘,你当初能看出来么,这小和尚能走到现在。”长公主对自己儿子真是恨铁不成钢,“我怎么看不出来?当初大昭寺初见时,我就知道这僧人不简单,结果你回府后还一口咬定是骗子,如今不知大师更是直接救了你一命,你还是不知感恩。你呀你。”徐禾:“……”是他没眼力了。长公主道:“掌心生莲你知道意味着什么么?不知大神是真正的佛陀转世,尘世历劫度众生而来。你平白得了两次相助,该知足了。”徐禾:“哦。”荣幸荣幸。他暗自咬牙,还是不行!为了能脱下这身裙子!他必须找到不知!

第55章 兄长() 
徐禾穿着一身裙子,也不想重新住回国书院。和长公主一起回了将军府。从他娘口中得知,昭敏郡主这几日并不在宫中、也不在将军府,直接到大昭寺去了。徐禾疑『惑』:“阿姐去那里干什么?”长公主语气淡淡道:“躲着我,京中同龄的差不多都许了人家,只剩她还在这里干等着。我问过几次,她就不耐烦了,躲到大昭寺去了,呵,也不知谁惯的『性』子。”徐禾想起了宣德太后数落他娘的一些话,顿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长公主年轻时艳冠京城,『性』子却无比张扬,谁催婚也不理,拖到二九之龄才在宴会上相中了他爹。那时他爹还是只一个官阶很低的武将,太后和皇上都不同意,是长公主咬牙绝食相『逼』,才让太后随她愿的。当然谁也没料到,当初那个出身草莽的穷小子,最后步步高升、战无不胜,直拜镇国大将军。也是昭敏郡主一次无意间提起,徐禾才知道他爹和他娘,早在年幼时就相遇过。也算是有情人终成眷属。昭敏郡主这样的执着,怕是都随她。徐禾不敢发声。长公主提到这事,便是气得牙痒痒,道:“记得你凝雪姐姐不?英国公府的那丫头是我看着长大的,前几年便许了人家,嫁到青州齐府,听她娘说如今孩子都两岁了。都是一起长大的玩伴,你瞧瞧你姐姐!”徐禾回答不出来。长公主也没指望徐禾能答出什么话来。她越想越气,连带着想起了长子。偏头,对徐禾道:“还有你兄长,也不像话!虽然当年指腹为婚是你爹喝醉酒后说的胡话,但话已经说出口,改也改不掉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常青候府的嫡小姐等到现在,结果他呢?一年到头往边关跑,怕是成心在躲着这门亲事呢,一个个不让我省心!”徐禾觉得他还是要为他哥哥说两句的:“娘,你错怪哥哥了。”虽然在他记事起,他哥就不常在府上了,相处的时间不多。但徐禾对兄长的印象挺好,因为小时候很多爬树、下河、翻墙等鸡飞狗跳的事,都是他哥带他干的,而且每次回来他哥都会带回很多好玩的、长乐没有的玩意儿。他哥的容貌三分像他娘、七分像他爹。稍微一回想,他哥就是个正义凛然意气风发的少年郎啊。再怎么,徐禾都不信,他哥会辜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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