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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爱春娇-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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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的草叶,便说道:“班头,此人肠穿肚烂,想是中了断肠草的毒。这酒中有断肠草的碎叶,死者便是饮用此酒方才身亡。”

    差役班头便问道:“这酒是何人购来?”

    刘氏便回道:“大人,这酒是刘二牛带来给我男人吃的。”

    刘二牛听的已经呆了,他实在不明白自己好好带来的酒怎么会有断肠草,还将秦老二毒死了。

    他倒不算蠢笨,晓得自己再不说话,就要被人当了替罪羊了,连忙张口向那差役班头嚎叫:“大人,这酒是小的带来的不错。但小的和秦二叔一起吃酒,如果酒里有毒,小的岂不是也要毒死?”

    差役班头倒是个老成只之人,他办案众多,经验丰富,看了那刘氏一眼,见她虽形容憔悴,又有了些年纪,却秀色难掩,适才又听那些村民说起,秦老二平日里惯打老婆,不由眉头微皱,只觉得这案子怕不简单。

    当即,他也不多说什么,只是发话将刘二牛、刘氏连同一干证物一同带回衙门。

    刘二牛还在咧嘴大喊冤枉,却被不耐烦的差役堵住了嘴。

    刘氏面色淡淡,没说什么,略收拾了两件衣裳,便跟了去。

    土塘村人看着都嘀咕,这把刘二牛抓了也就是了,咋连刘娘子也抓呢?有些人就琢磨出味儿来:这官差老爷,是疑心刘娘子呢!

    易峋和秦春娇坐车到土塘村时,已经是黄昏时候了。

    易峋的意思,晚饭灌醉秦老二,晚上趁着天黑容易动手。

    到了土塘村,秦春娇有些压抑不住的激动,她已经几年没有见过娘了,娘就在这个村子里呢!

    进了村子,易峋见着路边有几个坐着闲话的老人,便上前问道:“老丈,请问秦家怎么走?”

    那几个人听他提起秦老二,不由脸上一阵怪异的神色,就有人问道:“你们是他啥人,问他家干啥?”

    易峋面色淡淡,说道:“我是他女婿,听闻丈人家搬到了这里,来探望的。”

    那几个人更是一脸惊异,秦家在土塘村也住了两年,可从没听说他有这么个女婿,再看他身侧站着的俏丽女子,更是一脸惊艳。虽然是模糊听说秦老二好像有个闺女,但没想到竟然是真的有,还生的这么俊俏!

    但这事儿也怪,既然是女儿女婿,咋两年都没上门走动,连老丈人家搬哪儿去了都不知道?

    秦家多怪事,才死了人,又冒出来一对女儿女婿,还是别沾惹了,免得惹上啥祸!

    这几人都一个心思,没搭理易峋和秦春娇,惊各自起身散了。

    易峋和秦春娇有些诧异,正面面相觑之时,倒是有个好事的,走出十好几步,回身远远的说道:“秦老二中毒死了,他浑家刘氏被河间县县衙拿去了,他家如今可没人。你们真是他们闺女女婿,还是赶紧上河间县去寻人情吧!”

    秦春娇听了这话,简直不敢信自己的耳朵,又像晴天霹雳。她怕了恨了十多年的父亲,居然就这么干脆的死掉了,而她母亲还被抓去了。

    这事态发展,实在出人意料。

    易峋也是惊讶不已,他印象里的刘氏一向是温和而沉默的,面对秦老二的苛待,她逆来顺受,把秦春娇护在身后,自己硬接着秦老二的拳头。

    他甚至觉得,这个妇人大概根本没有脾气。

    这件事,当真会是她做的么?

    易峋只在心里略想了想,便看向了秦春娇,他担心的只是她。

    明知道她娘在她心里的位置,自己早该把这件事办好了才是,只为了那些破事就拖拉到如今,事情才会变成了这样。

    易峋对自己生出了些懊恼,这事儿见了官,怕就没那么容易收场了。

    秦春娇秀眉微蹙,水汪汪的眼睛里漾着一丝忧虑,她微微垂着头似是在想着什么。

    易峋低声道:“春娇,你在想什么?别急,有我在,我们再想法子。”

    秦春娇的眸色忽然坚定下来,她说道:“峋哥,咱们回去拿银子,明儿就去河间县。”

    她可不是无知的村妇,京里那两年已经熟知了许多人情世故,尤其是官场那些事,晓得有钱有人就好办事。

    有没有人不知道,但钱必须得有,好在她做生意这两月,已经存了几十两银子。虽说不晓得够不够官司,但打通关节求人照顾娘,还是够的。

    易峋当然也明白这些道理,他颔首答应,又同着秦春娇回了下河村。

    当天晚上,秦春娇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索性起来,看着外头的月牙,白泠泠的,冷的有些恕R丫撬脑绿炝耍褂姓庋萌诵睦锓⒗涞囊雇怼

    她不知道娘这会儿怎么样了,不知道为什么县衙要抓娘,她不信娘会杀人。

    打小,娘总是那么温柔慈爱,坚毅不拔,似是什么难题都难不住她,什么担子都压不垮她。

    没有过不去的坎,这是她常说的话。

    娘教会了她温婉,易母教会了她礼义廉耻,正是这两个妇人的言传身教,才让她没有在秦老二的手里长歪。

    这样的母亲,怎么会杀人呢?虽然她觉得,秦老二简直是罪该万死。

    易峋也睡不着,他担心秦春娇,便走了过来。

    推门进去,她果然没睡,垂散着如瀑也似的长发,穿着月白色的中衣,踏着绣花拖鞋站在窗子边。白霜也似的月光洒在她身上,像是一层薄纱。

    易峋走上前,低声道:“春娇,睡不着么?”

    秦春娇却是愣愣的,半天忽然说道:“我娘以前说过,这样的月夜,鬼是要吃人的。”

    这原本是老人吓哄不肯睡觉的孩子的,但秦春娇这会儿却是信了。

    易峋怔了怔,明白过来,脸色微沉,索性将她抱起,在床盘坐了,把她放在自己膝上。

    他磨着她的头,还像小时候无数次哄她那样,嗓音沉沉:“我们明天就去河间县,没事的,你不要怕。”

    秦春娇却忽然激动了起来,她微微喘着气说道:“我娘不会杀人的,一定是那些官差弄错了,一定是的!”

    秦老二怎么死的她一点也不在乎,她只担心她娘,她好不容易才过上安乐的日子,还没有照顾过娘亲一天,娘怎么能离开她?!

    易峋心里微微一动,却还是将那念头压了下去,他将那副柔软的身躯揉在了怀中,用自己的体温暖着她略有几分凉意的身子。

    他说道:“我知道,他们弄错了,你娘不会有事的。”顿了顿又道:“官差办案,总要把事情弄清楚了,这又是人命官司。想必只是叫你娘去问话,没事的。”

    男人宽厚的胸膛和低沉有力的声音,抚平了秦春娇的不安。她靠在那坚实温暖的怀里,朦胧的睡去了。

第六十三章() 
翌日清晨;易峋和秦春娇带足了银两;向易嶟交代了几句;便往河间县而去。

    因河间县离下河村路途较远;两人没坐牛车;多花了些银子;改坐带车厢的马车。

    秦春娇看着窗外的景色;晨曦薄雾之中,远处的山峰都影影绰绰,只有些不大清晰的轮廓;倒像是她现下的心境,迷茫惘然。

    易峋握住了她的手,只觉她柔软的手心中一片湿凉;便用力捏住了她的手。

    秦春娇回头看了他一眼;眸子有些湿漉漉的,柔声说道:“我担心我娘;我听说牢房里有一整套折腾人的把戏。如果犯人没钱孝敬;就要遭罪了”

    易峋也晓得她说的是实情;但还是宽慰她道:“你娘不是犯人;牢头不会为难她的。”

    秦春娇虽然明白易峋这是在安慰她;然而心中却还是一宽。

    到了晌午时分;两人到了河间县。

    秦春娇立刻就想去县衙,但易峋却说他在此处认识个衙门里的朋友,大约能帮上忙。有了他的门路;事情就好办的多了。

    衙门;那就是个有理无财你莫进来的地方。然而俗话又说的好,提着猪头找不到庙门,要烧香也得看土地爷受不受。没有门路,就算你提着钱,也寻不到用的地方。所谓阎王好过,小鬼难当,若是一个个打点过去,那也未免太贵了!

    秦春娇听易峋说的有理,也只好暂时按压下性子,听凭他安排。

    易峋将秦春娇安置在一间客店里,便出去了。

    过了大约半个时辰,秦春娇正在房中出神,便听易峋在外头敲门喊她。

    她急忙起身去开门,就见易峋领着一名身形魁梧的中年汉子走了进来。

    易峋向她说道:“这便是我那位朋友,河间县衙班头王贵生王大人。”言罢,又向王贵生说道:“这是内子秦氏。”

    秦春娇看那汉子,倒穿着一身便衣,身形魁梧,面目方正,眼圆口方,左眼处有个铜钱形状的疤痕,便欠身行礼,轻轻道了声:“见过王大人。”

    王贵生恰好就是昨日奉命前往土塘村,查办秦老二案子的差役班头。

    他看着眼前这女子,见她生的柔美婉约,行动有礼,容颜虽媚却无丝毫轻浮之态,举止做派和他见过的一些闺秀也并无差别。王贵生一面抱拳还礼:“弟妹客气了。”心中却道:峋子倒是好福气,能讨到这样的女子为妇。但想起这件案子,又不由眉头微皱。

    秦春娇心中挂念母亲,虽然心忧如焚,但还是压住了性子,走去泡茶,让两个男人说话。

    易峋便和王贵生围桌而坐,秦春娇倒茶上来,之后便退到了一旁。

    王贵生看在眼中,心中道:好端庄的女子,她母亲家教必定也是不差。能教导出这样女儿的妇人,又怎会谋害亲夫?

    易峋问道:“王大哥,如前所说,内子想见岳母一面,送些衣物进去,可否通融?”

    秦春娇一听易峋所说,耳朵立刻竖了起来。

    王贵生倒有几分犹豫,他之前承过易峋的情,也很是愿意结交这位朋友,但眼下刘氏是重要的嫌犯,且嫌疑重大,让她女儿进去见她,怕是不太好。

    他正想说些什么,却不由看了秦春娇一眼,只见那双水灵灵的眼睛正满是期待的望着自己,鬼使神差的点头答应下来:“这也不难,那刘氏如今在女囚里。今日县太爷不提审犯人,倒可让弟妹进去见上一面。”

    秦春娇心中一喜,向着王贵生盈盈一拜:“多谢王大人。”

    王贵生不由老脸一红,连连摆手,又说道:“你是峋子的内人,那就不必客气。”

    易峋便向秦春娇说道:“你到楼下吩咐客店送些酒菜面条上来,王大哥还没吃饭。”

    秦春娇应声,就出门而去。

    王贵生见那俏丽身姿隐在门板后面,才向易峋说道:“峋子,你啥时候娶的亲?怎么一向没听说?”

    易峋答道:“是兄弟父母小时候定下的亲事,近来才把她接回来。兄弟还在孝期,哥哥也知道,等过了年就办亲事,届时还请哥哥来吃杯喜酒。”他这话说的不尽不实,换做别人或许也就混过去了,但偏生这王贵生是个精细之人,听出了端倪。

    他问道:“接回来?感情弟妹之前不在家中?她生身父母健在,又不是你的童养媳,这话却是怎么说?”

    易峋也料到瞒不过他,索性便说道:“内子之前是相府的婢女,近来才从相府里出来。”

    王贵生听着,不由深深看了他一眼,意味深长道:“峋子,我知道你是条顶天立地的汉子,胸襟开阔不拘小节。但这豪门公府的内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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