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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土司与奴隶二三事-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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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蕃神话传说中,头戴花冠骑着白色牦牛的救苦救难的女神”

    锁儿不禁嗤笑出声:“迦罗只是少言寡语,但并不瞎,你从来不骑牦牛,头上也不戴花冠,他怎么会以为你是白度母呢?话说回来我在西蕃待了这么久,还没见过白牦牛,白牦牛的肉质比起黑牦牛如何?奶质呢?”

    若用对牛弹琴来形容嗜牛肉如命的锁儿,那便是对不起牛,因而南卡连瞪都懒得瞪她了。

    “我说笑的。”

    将木梳放回原处,锁儿拍了拍南卡的肩,难得正色道:“神话里的女神没有七情六欲,所以不会愤怒,而你是人,是人自然就会有勃然大怒的时候。农夫与蛇的故事,听过吧?世人都道农夫愚钝,竟傻到去救一条毒蛇,但挽救一条濒死的生命,何错之有?要是那个农夫没被毒蛇咬死,定会怒不可遏的拎着蛇去炖蛇羹,你今日只是做了没被咬死的农夫该做的事,怎么能说是残忍呢?

    当然了,再相爱的两个人,仍是两个独立的个体,你猜不到迦罗在想什么,亦无法左右他的想法,不过,他若因此事而对你失望的话那你想换成婚对象就大胆的换吧,我一定会尽我所能,任劳任怨的重新帮你准备一场完美的婚典。”

    锁儿铿锵有力的一番话将将说完,便来人禀报说赤烈在外求见。

    许是赤烈运气不佳,但凡是和南卡有关的差事,最后都会莫名其妙的落到他头上,之前的例子太多就不一一列举了,单拿这回来说吧,有空的人那么多,迦罗偏要命他来土司府通传消息,传得是好消息也就罢了,偏是迦罗不会出席夜宴的消息

    据迦罗本人说,是因赤烈跟南卡熟,办事又牢靠才总让他跑腿,但赤烈却不这么认为,他觉得迦罗总让他跑腿,是因他胆子小,纵使经常见到南卡,也不敢趁机多看她两眼,或是对她有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

    “原因呢?”南卡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语声淡漠,一看便知是生气了。

    赤烈眉峰紧蹙,面露难色,吞吞吐吐道:“将军将军说他军务繁忙!”

    锁儿抬手掩嘴,憋笑憋得很辛苦,想着她若再不帮腔,这个只会打仗的新晋校尉恐怕就要活活笨死了,于是她抢南卡拉下脸之前说道:“将军他定是有什么紧急的军务要处理,若非如此,他也不会让刚回营没多久的人,赶过来通传消息了。”

    赤烈抬眸感激的看了锁儿一眼,紧接着,就听南卡冷声道:“既然他没空你来的正好,留下替他参加夜宴吧。”

    夜幕初临,日光城在灯火映照下如同白昼明亮,此时位于城东的白府内,却被昏沉的夜影笼罩着,不见半点光亮。

    “我还以为,那一箭朝她射去时,你便会沉不住气现身救她了。”

    窗扉微启,自缝隙中渗出几缕单薄的月光,借着这点亮度,依稀可见一双修长的手,轻抚过的金雕受伤的左翼。

    “你来找我,就是为了说这个?”

    没有一丝温度的声音,缓缓响起。

    白无络静坐在案前,玄色的衣袍将他俊美的侧脸衬得如月光清冷。

    “我从西境带来的十名奴隶均已被她射杀,即便她命人彻查此事,也断不会查不到你这里所以,延缓蛊毒的药”

    “我几时吩咐过你,教那些奴隶出言侮辱她?”

    隐在暗处的身影蓦然一怔,慌忙解释道:“你说过,想让她怀疑迦罗,必得反其道而行之,行刺她的奴隶若是真心拥戴迦罗,绝不会说出行刺她是为了替他扫清障碍。”

    白无络微微挑眉,冷淡的语气里,掺杂了些许怒意。

    “血统是奴隶最自卑的地方,奴隶不会想到拿血统来说事,因此,就算你大费周章将西境的奴隶带到日光城,我也无暇为你配药,你坏了我的事,我不杀你,已算仁慈。”

    “你”

    那身影似是气结,抬手捂住胸口,堪堪往后退了两步。

    “煜琔,无论我怎么做,你仍是要置我于死地么?”

    “白七,送客。”

    白七闻言,疾步走进来,抬手做了个“请”的姿势,“请吧,前施茸土司。”

    “仅是听到自己的名字,就怕了么”

    跟着白七往外挪了几步,施茸格敦的步伐突然滞住,转眸看向白无络,困惑道。

    “你这么做,究竟是为了你口中的宿命,还是为了拆散他们?我真的有些糊涂了你虽不愿承认施茸家次子的身份,但在我看来,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你,和爹当年简直如出一撤。他虽为了一个女人丢了性命,至少还获得了一份爱情,可你呢?你能得到什么?”

    将施茸格敦送到府外后,白七环顾四下,从怀里掏出一枚青色的锦囊递了过去。

    “这里有六颗药丸,服下去可保你半年性命无虞。”

    “偷偷给我解药,不怕你师傅怪罪于你吗?”

第131章 公主的倾囊相授() 
月影清冷高悬于西侧;假装与世无争;随处可见的灼目灯火狞笑着将风头占尽;而这夜色要命的深沉。

    王登基了就得搬进宫殿;是书本上不会写的常识。

    古往今来,有不少的王;平生什么好事都没做;仅修了座宫殿就能流芳百世。南卡觉得;要么是因为他们给普通人展现了不缺钱的人上人的建筑美学;要么是因为宫殿的质量太好面积太大;年份一久就莫名其妙的成了历史遗迹;不想流芳百世也难。

    对于修建宫殿一事;南卡曾用“能住就行”;简洁明了表达了自己的态度。

    并非是她看不上这种靠着皇家建筑物走捷径的行为;而是布萨家的土司府已是西蕃最大的土司府,面积大的在前头加个“府”字;都像在表示谦虚,若再重建一所宫殿;劳民伤财不说;布萨家先祖在不断扩建土司府上花的银子;就都打了水漂。

    但这些她也只能想想;毕竟作为赞普,在某些时候;底下的人觉得她需要什么;她就得需要什么。

    修建格勒林卡宫虽已提上议程;但宫殿建成至少还得等几个月,所以大典当夜的夜宴,就照旧安排在了土司府的宴客厅。

    有身份的人记性差得令人羡慕,几个时辰前才目睹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大典,几个时辰后仍能若无其事的谈笑对酌。倒也不是说他们该在宴饮时,拿出一副蔫蔫欲死的神态才算是性情中人,个人有个人的活法,在他们所处的环境里,对某件事表现出过份的在意那叫失态,在大环境潜移默化的影响下,他们便练就了一身看似处事不惊的本事。

    这种本事,还有个别称叫虚伪。

    宴席上,贵宾们该喝酒的喝酒,该聊天的聊天宴,歌舞升平、觥筹交错,欢声笑语不绝于耳。

    坐在南卡附近的唐国使节,不住夸赞南卡白日在玉蚌台上的所为,颇有卓嘉土司当年的风范,南卡赔笑道谢,心下想的却是,“你见过我爷爷么,就瞎说。”

    之后陆续有使节过来敬酒,他们端着杯子说的话,甚至连脸上的笑容都一般无二。男使节一律用有魄力之类的词来赞美南卡,而女使节们说的最多的就是南卡长得如何如何漂亮,让她们自愧不如。

    其实,不论白日还是这会儿,为了以示隆重南卡脸上的粉涂得跟墙一样白,能通过这么厚的粉看出她究竟是倾国之姿还是沉鱼落雁,可见这些人视力不错。

    之前也说过,有身份的人记性通常都很差,他们今夜所说的这些溢美之辞,不过是把从前夸别人的词拿来安到南卡头上。喝顿酒睡一觉,隔日天一亮,谁都不记得谁说了什么。当王的人,活的太清醒太较真就容易短命,所以在这种场合上,不论旁人说的如何好听,南卡都会当他们是在问候她吃过饭了没。

    夜宴上,缺席的人不在少数,白无络得在府上照顾阿翔所以没来,其余的,有像朗仕珍和前施茸土司那样称病不来的,有像融一郡主那样连借口都懒得想就不来的,也有像迦罗那样派赤烈来请假就不来的。

    尽管融一郡主没有给任何理由,就一并缺席了大典这日的所有活动,但南卡仍得在唐国使节面前谎称她身体抱恙,并替她做了一番解释。登基大典那么重要的场合,远在唐国的兄长不来也就罢了,可就在近旁的母亲也不肯出席,她若不这么做,就会叫人觉得她们母女不合,虽然这就是事实,但若是传到唐国皇帝的耳朵里,恐怕就会将问题上升到两国外交关系的高度了。

    至于迦罗

    怕影响心情,南卡暂时没有分析他不来的缘由,姑且当他是军务繁忙好了,他不来倒也省得她紧张。

    “赞普?”

    听到锁儿的声音,南卡立即敛神,转头冲她笑了笑。

    “嗯?”

    “这是你第一百三十六次往厅门的方向看了,你在等谁么?”

    南卡突兀的干笑了几声,忙遮掩道:“我能等谁,我只是只是觉着厅门上的花纹挺别致,就多看了几眼。”

    “嗯,若是将这一百三十六眼的个位数和百位数省略不计的话,那你确实只是多看了几眼而已。”

    宴席间,安排的大多是乐器类的节目,但锁儿说来访使节中大部分都是男子,若以悠扬的乐曲贯穿全场,会有待客不周的嫌疑,所以其间也穿插了几段歌舞助兴。

    宴饮还未过半,几个年近不惑的唐国使节就醉倒了。也不怪这些使节酒量不佳,在气候恶劣的西蕃,用来储存体内热量的酥油和用来帮身体发热的烈酒,是日常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两样东西,只偶尔小酌怡情的唐国人给西蕃人敬酒,喝得还是西蕃的青稞酒,不醉成一滩烂泥,那就见鬼了。

    醉得东倒西歪的使节们被扶下去后,厅内的氛围明显轻松了许多。

    坐在南卡右手边的,是祈月国派来的重量级使节—庆安公主,南卡与这位公主年岁相差不大,加上祈月国又是少有的女人掌权的国家,所以她们二人聊的十分投缘。

    南卡曾听白无络大致介绍过各国使节的来头,提到庆安公主时他着重提醒南卡,说公主半年前与驸马和离,至今都是独身一人,让南卡与她聊天时尽量别聊感情问题。

    “我听说,再过不久赞普就成婚了,不知赞普要嫁的是否是赞普的意中人?”

    没想到话匣子打开后,庆安公主竟主动提起了南卡刻意避开的感情问题。

    公主不胜酒力,仅喝了几杯,面颊上便浮出一层红晕,她半眯着眼,轻叹了口气。

    “我先前嫁的就是我的意中人人人都以为我与他身份悬殊必定不会长久,我原来是不信的,可如今赞普知道,嫁给意中人后最怕的是什么吗?”

    南卡还没嫁人,自然不会知道。

    “最怕的就是,抵住了外头的流言蜚语以为能长相厮守时,对方却累了旁人说我们不能在一起,这不打紧,但要是我们自己决定放弃,那这段感情便是真完了。”

    南卡抿了抿唇,侧眸问道:“公主与驸马前驸马,也是身份悬殊么?”

    “赞普说也难道,赞普也是这种情况么?”

    同是天涯沦落人,南卡激动的握住庆安公主的手拼命点头,并为她简单的介绍了自己和迦罗的情况。

    庆安公主听罢,眉角一扬,莞尔一笑道:“我以为,我嫁了个半只脚踏入佛门的人已够惊世骇俗了,不想强中更有强中手。”

    “谁也不能预料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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