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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土司与奴隶二三事-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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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卡回答的如此干脆,朗仕珍始料未及,神色诧异的斟酌道:“要不你再考虑考虑?”

    酒意一阵阵涌上来,连带着南卡的坐姿也有些晃荡。

    她知这一日迟早会来,这一日不来,心里残存的期望便一刻不会消停。

    听到朗仕珍开口问她要迦罗的时候,心下虽有些失落,却并不觉得难过,就像紧掐住脖子的那只手蓦然松开了一般,她忽然有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真好,从今以后,那种多看了他一眼,便如偷吃了邻居家十万斤大米似的愧疚感,再也不会跑出来困扰她了。

    真好,北境离日光城最远,就算中途反悔想将他要回来,也会因为顾及路途遥远,而作罢的。

    南卡神色平静:“考虑什么?我堂堂一个土司,要是连这点小要求都不能满足你的话,怎么好意思听你叫我一声姐姐呢?”

    豪气冲天的话脱口而出,像是为了坚定自己的决心一般,南卡又接连喝了两杯酒。

    其间,南卡为了掩饰慌乱的神色,不停打趣道:“快跟姐说说,你是不是看上他了呀?是怎么看上他的?不过看上他实属正常,他长得好看,谁见了都会喜欢。就算他什么都不会做,带回去当个摆设也赏心悦目,我若是再年轻个几岁”

    “主人!”

    熟悉的蓝色身影蓦然出现在眼前,南卡微微一愣,扭头看向迦罗。

    他如常般同她躬身行礼,前倾的姿势令他宽大的袖口往后退了两寸,那双白皙纤长,骨节分明的手便这么露了出来。

    “你来啦。”脸上重新泛起笑意,南卡敛眸把玩着手里的银杯,良久,她状似不经意的启唇对朗仕珍说道:“他身上有前两任家主烙下的家纹,不是他的错,你若不喜欢他的名字,领回去之后可自行改之,他等了你很多年,吃了很多苦,好好待他。有朝一日,你若厌烦了他,希望你能看在我的面子上,仍将他留在身边。”

    语毕,南卡将锁儿招至身前,懒懒笑道:“我得回去休息了,剩下的两壶酒,便由迦罗代我陪你喝吧,喝多了也无妨,他会送你回去。”

    迦罗一脸懵然,还未参透南卡话里的意思,金色的衣袖便堪堪从他身旁掠了过去。

    等他回眸再看时,南卡已经走远了。

    夜阑人静,锁儿搀着南卡走在石径上,一脸的茫然。

    她觉得南卡一定是被人灵魂附体了,她认识的南卡才不会这么平静的就把自己喜欢的人送出去。

    “要不咱们先别回去了?你不是会轻功么?带我上房顶看看情况,我担心他嘴笨说错了话,叫朗仕珍生气。”

    好吧,就当锁儿什么也没说。

    “你是想折返回去刺探敌情么?”

    南卡撇了撇嘴解释道:“我只是好奇。”

    锁儿面无表情道:“好奇他们有没有趁你不在的时候,打情骂俏?亲亲抱抱?这种事迦罗可做不出来,也就你想象力丰富什么都敢想,正厅是公众场合,谁没事儿去那儿谈恋爱呀,要去也该去小树林。”

    南卡执着的解释道:“我只想看看,看看他们都说了些什么,我不知道他跟朗仕珍说话的时候,和跟我说话的时候有什么不同。我就是想看看,他对着喜欢的人是个什么神情。”

    锁儿沉思片刻道:“嗯其实,你这种想法还有个别称叫偷窥,我知道蹲墙角听八卦是你的兴趣爱好,但这次不行。我怕我带你回去之后,便会觉得你是我见过的最没出息的女土司,这对我们主仆关系未来的发展很不利。”

    南卡顿时怒了,用力挣开锁儿的手,步履踉跄的朝前走去。

    锁儿无奈的在她身后叹了口气:“走错了,回寝阁的路在这边。”

    此时,南卡万分想偷窥的那两个人正面面相觑的看着对方。

    朗仕珍尴尬的笑着,迦罗神情冰冻看着很渗人。

    “事情差不多就是这个样子,南卡姐姐把你送给了我,所以明日你得跟我回北边。”

    迦罗垂眸不答反问:“朗仕小姐从未去过七年前,南边举行的那场民众大会对不对?”

    他语气笃定,神色漠然。

    朗仕珍沉吟片刻便道:“是在霍努土司府上举办的那场么?”

    迦罗心下一颤,抿唇点了点头。

    “听是听说过但没去过,虽不知你是从何处得知我没去过民众大会的,但我觉得,没去过并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去过也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话说回来,你问这个做什么?是在调查什么事?还是在找失散的亲人?对了!其实你要打听这个的话,直接问南卡姐姐就行了!”

    朗仕珍偏头沉思着,迦罗长得不像奴隶,一般奴隶也不会知道什么民众大会的事,这么说的话难不成他是某个造孽的贵族遗留在民间的私生子么??

    朗仕珍正要开口,迦罗却突然逼近,行至离她只有两步之遥的地方,抬起古潭一般幽深的眼眸直直看向她。

    “为什么让我问主人?你不是也去过南边么?”

    他语气颤抖,眉目间的阴郁骤增。

    朗仕珍背后蹿起一股寒意,定了定神才道:“与我平辈的人当中,只有南卡姐姐去过你说的那个什么民众大会,你不问她问谁?我是为了治病才去的南边,南边的奉游山上有个什么世外高人,阿爹将我带去放在山上,熬了两年我才熬出了头,结果病还是没治好,若不是白哥哥”

    朗仕珍自觉失言,立即捂住嘴。迦罗却没有任何反应,只是眼底赫然又暗了几分。

    气氛一时间沉寂下来。

    朗仕珍踟躇道:“反正南卡姐姐已经把你送给我了,你不接受也得接受!要是要是实在不情愿的话,你摆在面上就行,千万别告诉我,我心脏不好,最怕听见别人说不高兴的事了。”

    话音未落,迦罗便猝然跪在了地上。

    朗仕珍心下一惊,急忙站起身来:“你跪我做什么?!”

    “谢朗仕小姐抬爱,但奴绝不会离开主人!离开土司府!”

    朗仕珍皱了皱眉:“没用的,你跪我,同我说这些都没用的。南卡姐姐不要你了,就算你不随我走,也不可能继续留在她身边。”

    迦罗蓦然起身,冷声道:“恕奴失陪!”

    迦罗直接转身就走,朗仕珍着实怔了一下,敛神好不容易才追上了他。

    “喂!我的话还没说完,你就敢走!你你”

    她凶了不到一会儿,便有些心虚的放低了语气:“对不起,我不该那么说你的,我知道奴隶的忠诚度一般都很高,尤其像你这样被赐了名的”

    被凛冽的眸光一扫,朗仕珍惊觉自己说错了话,吓得立即低下头去:“你不是喜欢我么?南卡姐姐也说你等了我很久。而且,而且今日大典之上你撇下她,执意来保护我,也是因为因为你喜欢我。所以我带你走,你该觉得高兴才是”

    迦罗一语不发,继续疾步往前走去。

    朗仕珍实在没了办法,噘着嘴跟在他身后,半晌后,她忽然想到什么:“你有什么非留在这里不可的理由么?说来听听嘛,若你说的有理,我便不再缠着你。”

    迦罗终于停下步伐,定定望着脚下的石径小道,沉声道:“奴答应过主人,此生绝不会背叛她。”

    “哦,那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这一次不论迦罗的眸光有多阴鹜狠厉,朗仕珍都不怕了。

    “奴隶的忠诚是认主前的必修课,算不得什么承诺,是个奴隶便会对主人宣誓忠诚,土司府的奴隶不止你一个,答应绝不背叛南卡姐姐的肯定也不止你一个。不是你还会是别人,所以这个理由说服不了我,你换一个。”

    “名字”迦罗喑哑道,眸光中显出一丝悲色。

    “可以改的,等回了北边,我就给你改个更好听的名字。”

    他神色黯然极慢极慢的抬起头看着朗仕珍,却没再说一句话。

    朗仕珍撇了撇嘴,心下有些不忍:“要不你再跟我说说你身上的家纹?”

    迦罗闻言神情一滞,倏然往后退了两步,撩起衣袖沉眸往手臂看去。

    手臂上的两个家纹完好无损,却也只有两个。

    南卡没在他身上留下任何肉眼可看到痕迹,她只给了他一个名字,她说有了名字之后他便是无可取代,独一无二的存在了。

    可她适才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就淡然告诉朗仕珍,若是不喜欢他的名字,可自行改之。

    这就是她不给他留下布萨家纹的原因吗?

    因为她随时都有可能不要他。

    “家纹对奴隶来说不是挺重要的么?你给我看看南卡姐姐给你留的那个家纹,说不定我就”

    迦罗漠然打断朗仕珍:“没有”

    朗仕珍好一会儿才会意:“你的意思是她没在你身上留下布萨家的家纹?!”她轻快的笑出声,语气难掩欣喜:“连家纹都没有,你还指望着她能留下你,喂,我说你”

第25章 夜半搞事() 
等南卡酒意半褪,已是夜半时分。

    宾客散去后,周遭安静的连后门外藏獒的哀嚎声都清晰可闻。

    寝阁内的南卡托着腮帮,侧躺在软塌上,眉间蹙起,一副陷入沉思的样子。

    离她不远处的火塘边,锁儿正蹲在那里,两眼放光,技术娴熟的烤着牛肉。

    这是锁儿守夜时的一点爱好,她管这个叫食疗亢奋法。

    考虑到锁儿的人生除了吃就没有别的什么追求了,所以南卡便准了她可以在守夜时烤肉至天明。但南卡当时只考虑到锁儿不吃东西就会降低守夜效率,全然忘了自己还有只嗅觉灵敏的鼻子。

    应准了锁儿烤肉的事之后,每逢她过来守夜的日子,南卡必会被一阵肉香馋醒。

    等南卡咽了咽口水,表示很想蹭块肉吃的时候,锁儿便会义正言辞的告诉她:“你是易胖体质,大晚上的吃肉容易长胖。”

    南卡是个有骨气的人,之后就再也没有出去问锁儿要过一块肉,而是一个人默默躺在床上,嗅着肉香辗转反侧。

    锁儿对食物有种莫名的狂热和占有欲世间万物在她这里,都可以等价代换成食物。譬如,她曾无比认真的对南卡说:“你对我来说很重要,大概有一百斤猪肉那么重要吧。”

    虽说这种比喻让南卡有点难以接受,那相处久了便知,这一百斤猪肉在锁儿心里的分量的确是非常重的。

    锁儿的三餐饭食里若是少了肉,她便会连续消沉好几日。西蕃的贵族每逢初一、十五都得吃素,布萨家也不例外。一月里吃素的那两日,锁儿脸色难看的就跟得了疫病似的。

    最让南卡无法理解的是,就算连着给她吃十日的牛肉拌羊肉,她照样能吃得很开心。

    所以南卡据此推断,锁儿上辈子应该是株草。

    “你顿顿吃肉都不会腻,看来你很长情啊”南卡若有所思的盯着锁儿夹起的那块肉出神。

    她也不想坐在这里眼睁睁看着锁儿吃东西,自己默默咽口水。但比起看得到吃不到的痛苦,她更怕一进去躺下,便会想起一些不该想的事。

    “你吃两顿肉就腻,也没见你有多拿得起放得下呀。”

    南卡一时语塞,转过头不理锁儿。

    半晌后又听锁儿淡淡道:“我是想举个反例告诉你,吃肉腻不腻跟长不长情扯不上半点关系。我是个弃儿,一出生便被爹娘扔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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