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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教尊主是怎样炼成的-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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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少女见老板娘一味向着白氅青年献殷勤;脸上现出怒色,走过去挡在两人中间,不让她靠近。

    “店家;劳烦给我们开几间上房。”黑衣男子无奈地摇摇头;转身对店主道。

    “这。。。。。。客官,您看这天气;所有房间都住满了;别说是要几间;就是一间也匀不出来了呀。”店主面有难色;朝堂上努努嘴;“还有这么多客人;都只能在大堂上打地铺。。。。。。要不几位先过去烤烤火,喝碗热茶去去寒。。。。。。”

    “要我家公子和这些人一样打地铺?那怎么可以?”少女瞪圆了眼,嚷道;“他们出多少钱;我们出双倍,三倍也行,你一定叫人给我们腾出一间来!”

    她通身的派头看着让人以为是大户人家的小姐,没想到这样的人物居然只是个侍女,真是出人意料。

    “这。。。。。。”店主人夫妇为难至极,这几位客人一看就非富即贵,说是王公贵族他们都信。要他们跟那些行商旅人一样挤在大堂他都觉得不好意思,但也不好委屈别的客人,他想了想,道,“要是客官不嫌弃,小可夫妇的房间倒是可以让出来。。。。。。”

    少女喜上眉梢,刚要应下,她家主人,那个白衣公子却开口拒绝了。

    “朱鹮,出门在外的人哪那么多讲究?何必为难店家。老板,我们在堂上休息就好,不用麻烦了。”他声音听起来虽然淡漠疏离,态度却十分温和。

    这位神仙一样的公子倒是更好说话。老板娘心里松了一口气,将他们引过去找空位,少女恨恨地跺了跺脚,跟了上去。

    几个火堆边都围满人,只有孤竹陨他们这还挤得下,老板娘征得他们同意后便将三人安排在了这边。

    孤竹陨他们自然也第一时间注意到了这三人,双方礼节性的互相颔首致意。这六人坐到一起,简直太引人注目了,大堂上不少人都在偷看他们,连聊天的声音也比三人进店之前小了很多。

    小二送上新的茶水,黑衣男子试喝一口后给每个人都倒了一碗,又拿出自带的干粮分给大家。

    火堆里木柴劈啪作响,不时爆出一簇火星儿,缺月偶尔添一根柴禾,对方闷声喝茶,他们几人也不好说话了,气氛一时陷入尴尬。

    美人看美人,两看两相厌。

    红衣少女视线落到孤竹陨脸上,见她目光直勾勾看着自家公子,不由皱起眉,转而看到夜如魅,这个长得比自己还漂亮,也是毫不避讳地盯着他看,而且一脸狐媚相,更加讨厌。再看他们中唯一的男人,居然神情冷傲,从头到尾都没看过自己一眼,简直。。。。。。岂有此理。

    她觉得自己忍了很久,终于忍不住了,对着那紫衣女呵斥道:“你一直盯着我家公子做什么?还要不要脸了?还有你也是,你们没见过男人吗?”

    “你家公子好看,我喜欢就多看几眼咯,你管不着。你要是不让人看,就拿块布把他遮起来呗。”夜如魅嗤笑,故意目光轻佻放肆地将他从上打量到下,并且挑衅地瞄了她一眼,“你呀,姐姐还不想看呢。”

    “朱鹮,你闹够了没有?下一次不要跟着我出来了。”白衣公子低声训斥,语气已是非常不悦,又不卑不亢地向夜如魅和孤竹陨赔礼道,“是在下管教无方,在此向各位赔罪了,还望几位不要见怪。”

    夜如魅大度地表示自己并未见怪。

    突如其来的争端让所有人都错愕地看向他们,朱鹮受了责骂,意识到自己冲动下说了什么蠢话,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忽然从毛毡上站起身,一路哭着跑出客栈,黑衣青年不耐烦地皱皱眉,冷着脸追出去。

    缺月诧异地望着孤竹陨。对方那么出色的一个人,夜如魅盯着那人一直看他一点也不意外,她本来就好美色。倒是孤竹陨,从这几人一进来起,她的目光就没离开过他,而且那不是对一个俊美男人欣赏爱慕痴迷的目光,而是充满着震惊与迷茫的,还有一丝隐隐的痛楚,他不知道如何形容。

    但反观那男子,虽然戴着面具,也看得出十分淡定坦然,并不像认识她的样子。

    “这位姑娘,我们。。。。。。认识吗?”那人也察觉到了孤竹陨的不同,奇怪地问道。

    孤竹陨摇头,沉默了一会儿,忽然抬头问他:“这位公子,请恕我冒昧,能否告知尊姓大名?”

    “在下禹舒策。”他虽然觉得对方有些唐突,却也回答了。

    缺月和夜如魅对视一眼,都觉得不可思议,夜如魅歪着嘴坏笑,心道,没想到你是这么直接而大胆的孤竹陨。

    “怎么是禹舒策。。。。。。”她喃喃自语,又有些急切起来,眼神里带着一点小心翼翼的希望,“公子九年前可曾到过蜀东长生谷?”

    他目光一闪,轻声答道:“没有。”

    孤竹陨失望地垂下眼睑,说:“抱歉,是我失礼了。公子长得很像我一位故人。”

    “是么,那可真巧。”

    孤竹陨听出他语气忽然冷淡,想来以为她是在用这种方法搭讪吧。她懒得解释,心里一时间被其他事占满了,觉得酸楚难当。

    过了一会儿朱鹮被黑衣青年拉着回来,眼眶通红。禹舒策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她咬着下唇,嚅嗫着向夜如魅和孤竹陨道歉,夜如魅笑而不语,孤竹陨神游天外根本没在意她说了什么。她咬紧了牙,为免太过难堪,忍住眼泪倒头装睡。

    。

    第二天雪过天晴,天空一片碧蓝如洗。

    “今天已经是初九了。”孤竹陨望着茫茫雪原,她问过向导,从这里到瓜州,就是日夜兼程,也要三天以上。他们必须在十五以前赶到,否则就要错失时机,拖延到三个月后的十五,那时不知道又要生出什么变故。

    不过眼下外面积了一尺多厚的雪被,眼看是无法成行。这样的路况,马蹄容易冻伤不说,他们自己也可能在途中迷失方向,失去给养。

    三人商议后,决定还是冒险动身。

    幸而队伍中有几头脚力好且耐寒的骆驼,他们花重金加上自己的马匹与骆驼主人交换过来,准备好足够的清水和干粮,便带着向导上路了。

    客栈外,化名禹舒策的白叶横山目送着一行人迤逦远去,身影在雪原上越来越小。

    他沉吟良久,招来属下:“枭行,准备一下,我们去瓜州。”

    黑衣青年惊讶地抬头:“主上,我们不是去通云馆吗?”

    白叶横山淡淡扫了他一眼,枭行意识到自己僭越了,不敢再多问,应喏后自去打点行装。

第十二章() 


    酒色澄红如血;透光投射到雪白的肌肤上;绝美中带着点冶艳又诱人的邪恶;就像深渊其人。

    迷迷糊糊中一张美得像是画出来的的面孔向她压下来;有人强行扳过她的脸;将酒浆渡入她口中;继而强迫地与她唇舌纠缠。

    小池被呛得咳嗽连连;那人还不肯放过她,她怒上心头,一巴掌便送了过去。

    回敬给她的是更狠的一记耳光;直打得她头脑发晕,耳中轰鸣,一线鲜血顺着嘴角沁出。她张开双眼;看见深渊阴狠地盯着她;桃花般艳丽的脸上泛着丝丝寒气。

    “不知好歹的白眼狼!”深渊发狂一样抓住她的头发,把她从锦绣帐褥间拽出来;直拖到地上;狠狠地踹了两脚;“养了你十几年;就是一条狗也知道摇尾巴了!你是怎么对我的?!”

    小池像个木偶一样躺在地上不动不说话;这死人样子更激起了深渊的怒气。

    他大力捏住她的双颊;迫使她张开嘴,拿过酒壶就灌,直到她翻着白眼;几乎要闭过气去才停下。

    小池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忽然撕心裂肺地哭起来,向他嘶喊道:“深渊你这番狗!你不得好死!你怎么不把我一起杀了。。。。。。为什么!要这样折辱我!”

    “呵呵。。。。。。不想活了?那你自尽啊,你敢么?”他捏着她的下巴,残忍地笑着,“小池,你这辈子都不能离开我,你以为你离开我能活得下去吗?”

    。。。。。。自尽啊。。。。。。你敢么?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等血流尽,很快就死了。

    可是她不敢,她最怕疼了,七岁以前她就是稍微磕着碰着娘亲也要心疼半天,养得她性子比金丝鸟还娇贵。可是有一天娘亲被人一刀劈成了两段,美丽的眼睛死不瞑目地望着她最爱的小女儿,她的血蜿蜒成一条河,一直流到她脚下。

    从那时起,她就怕极了,怕死,怕鲜血,怕这个从七岁到十八岁,困了她整整十一年的囚笼,当然最怕的就是深渊。

    深渊是昆仑魔教星辰海的左护法,武功天下间少有敌手,身份尊贵,权倾一方,偏偏与她纠缠不休。他将她养在远离星辰海的瓜州,每三个月来一次,他心情好的时候就对她柔情蜜意,将她捧在手心一般地怜爱,心情不好了就像现在这样非打即骂。

    这种病态的爱恋,恐怕只有他自己才懂得,却要强迫她接受。

    小池不是没想过逃走,可她自小就被深渊喂了星辰海的独门药蛊“引魂”,每三个月必须服食一次解药,否则发作起来痛不欲生。当他不在的时候,为防她自杀,她身边随时都有人跟随看守。她怕自己真的如他所说,要被他一辈子控制在身边。

    “小池。。。。。。小池。。。。。。”深渊的怒火来得快去得也快,他平息下来,轻手轻脚地抱起她放回床上。他柔声唤着她的名字,爱怜的用脸颊试探她额头的温度,“好孩子,别再和我赌气了,你这性子,总要吃亏的。”

    小池双眼茫然毫无焦距,梦呓一般有气无力:“番狗。。。。。。别忘了你们从前不过是我们家的奴隶。。。。。。”

    “傻姑娘,你说这些有什么用呢?只能激怒我,自讨苦吃。”深渊低头亲亲她的唇,目光闪动,眸色如琉璃,他轻笑着呢喃,“别忘了,现在你却成了我的奴隶。你逃不掉的。。。。。。除非我死。”

    。

    记忆已经模糊在岁月里,比如他以前的名字,比如父母的样子。

    幼年的深渊一年到头也见不到父亲几次面,他总是在各地经商,与他们母子聚少离多。十岁的时候才知道他的父亲还有另外一个家。那个家在遥远的江南,住着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和他们的孩子。

    他和母亲一直生活在关外,因着父亲的临终遗言,母亲带着他千里迢迢扶灵柩去到父亲的故乡,也好让他认祖归宗。深渊的母亲是回鹘的绝色美人,孤儿寡母,一路艰难可想而知。

    与关外的戈壁黄沙完全不同,江南水乡的美精致婉约,父亲的妻子也是一位如水的美人儿。府门外她抚着棺椁一场痛哭,也不知道是哭她死去的丈夫,还是哭他远在异乡那一场隐瞒了十几年的背叛。

    他还清楚的记得,那时的小池只有三岁,矮墩墩圆滚滚,雪白雪白的,眼睛又黑又圆,比吐鲁番的紫葡萄还好看,整个人像个陶瓷娃娃,他看到她的第一眼就觉得自己的心都要化了。她小小的什么都不懂,看见娘亲哭,她也跟着哭,深渊拿从关外带过去的铃鼓哄她,她一只手揉着眼睛,另一只手怯怯的向他讨要那鼓。

    他们都失去了父亲,深渊想,他一定要用一生来爱护这个妹妹。

    小池的娘接纳了母子两人,她一手挽着深渊的母亲,对她姐妹相称,一手牵了抱着小池的深渊,四个人一起从大门入府。

    如果当时深渊能读懂她刻毒的眼神,哪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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