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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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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受刑的小太监早已满身浸湿,昏死过去。

    乾清宫送魏七来的领头太监与慎刑司里的领班太监交待几句。

    魏七被绑在另一长条凳上等着受刑。

    执刑的内侍掀了他身下衣摆,作势要去扒裤子

    乾清宫的领头太监在旁边咳嗽两声,内侍迟疑,到底没再动作。

    魏七穿着裤子受下这五板子,其间他咬着嘴里的棉布硬是没痛呼出声,然挨完板子后却立时昏过去。

    不过比起一旁被活生生打死来说已是不知要好上多少倍。

    乾清宫的小太监们又将昏过去的魏七抬回他自个儿的耳房,安喜叫人给他擦了『药』,令其好生照看。

    魏七后头的伤不重,因着安喜事先吩咐过,只是挨板子这事儿实是疼得慌,加之先前又受了惊吓,这才体力不支仍未醒来着罗嬷嬷念经,得了消息也只是叹息。

第16章 禁宫耳目() 
魏七后头伤不重也未曾出血却仍是肿的不成样子。

    安喜见他实在可怜,加之又觉着圣上对其有几分特别便嘱咐与他同屋的周德顺好生照看。

    近两日来乾清宫里的奴才们虽明面上与平日里一样谨慎安分,实则

    然到了深夜万物无声之时,心中早已对魏七这事有诸多猜测与揣摩。

    周德顺身在乾清宫内,自是早有耳闻,他想魏七触怒龙颜竟能全身而退,看来圣上对其还是有些喜爱的。

    这般思量后他照顾魏七也颇为周全。

    魏七刚从内廷监养好伤出来,还未过几日安生日子便又受伤,他实是心力交瘁,每日只得趴在床上好生养着。

    这日周德顺下了值回来突神神秘秘地坐至魏七塌上,他轻轻拍魏七的背:“哎,魏七。”

    后者正趴在枕上看他的山水志,从书里抬起头略为困『惑』地应着:“怎么?”

    周德顺做贼似得俯在人耳边悄声道:“你听闻了么?昨个儿里。。”

    他停一停,有些故作玄虚。

    魏七不解:“昨个夜里怎么?”

    “我听昨个儿值夜的小圆子说,圣上御了两个宫女。”

    魏七不料他竟说的是这等帝王床帏秘事,一时又惊又怕,忙扔下手里的书捂住他的嘴:“你这是不要命了!这档子事也拿来『乱』说,要是叫人听见了咱两便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哎,你紧张什么,这屋子里不就咱两儿,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晓?”

    周德顺左右张望,见确实是无人经过便安下心来,觉着魏七大惊小怪。

    “圣上昨个夜里真真是有些奇怪,不但御了两女还嫌人家吵得慌,令人拿了帕子堵住那二人的嘴。”

    魏七面红耳赤,却又管不住他:“那两宫女也是可怜,前头就听闻叫得凄惨,后头连叫都不让。

    圣上足足折腾两个时辰才消停。”

    周德顺一面悄声兴奋地说,一面打量魏七的神『色』。

    太监们没了下头那东西不能人道,皇帝又是庞大后宫中唯一的男人,虽人人都知晓议论这事儿若是被抓住便是死罪一条,然仍挡不住躁动的心。

    圣上完事后直接令将人抬去内廷监;安喜问留不留,圣上只是不语。”

    魏七乍一听内廷监三字猛地一激灵,脸『色』霎时白下来。

    然周德顺未曾注意,他讲得起劲,仿佛身临其境,御了两女的不是圣上而是自个儿一般。

    “小圆子道那宫女面若桃花,全身泛红,看上去楚楚可怜,昨个儿晚膳后突被圣上指了临幸还兴奋不已。

    盼着这回能得圣上欢心或是留下龙种好一飞冲天。”

    周德顺摇头叹息:“谁知,咱们圣上就不是那怜香惜玉之人。”

    魏七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冷汗岑岑,像是透过这些话瞧见那日的情境。

    他想起自个儿浑身□□,满身是伤地横躺在龙床上,暴『露』于一屋子太监宫女的视线中无处可藏,叫人用华贵的绸缎一裹,似个物品般于深夜被扛走,去往幽幽地狱。

    周德顺不停嘴:“魏七,”

    他见魏七趴卧在塌上,腰是腰『臀』是『臀』,一时生出些龌蹉心思。

    然魏七如今已是圣上幸过的人,自是动不得,只好口头上占些便宜罢。

    他用手肘撞魏七的背:“你同哥哥说说,和圣上做那档子事是个什么滋味儿啊?”

    这话里含猥亵意味,魏七只装作累极,闭上眼不去搭理。

    周德顺又叫了两声,见人没反应,便觉着自个儿下不来台:“不说便不说,只上了回龙床,还真以为做了娘娘不成?”

    他阴阳怪气,也不知究竟是挖苦还是嫉妒:“咱们这乾清宫里头,除了几个专供圣上解闷的宫女外,也就是你小子能耐,能上龙床躺在圣上身下承欢呢!”

    魏七叫他这一番话激地气血上涌,羞愤不堪,双手死死扣住头下软枕,咬住嘴唇克制住自个儿快冲出口的谩骂。

    谁知急火攻心,一口血直直地便喷出来,染地塌前青砖上尽是点点红斑。

    周德顺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遭给吓着:“呦!这是怎的了,怎的吐血啦!魏七,魏七?”

    他慌忙掰过魏七的脸,见人脸上惨白一片毫无血『色』, “不成,不成我得去找安公公。”

    起身欲走,魏七抓住他的袖子:“ 等。。等。

    他没甚力气:“不必去,我没事,若是真将人来,咱俩今日都得没命。”

    魏七心知周德顺如今已是形同死人,他妄议圣上私密,自个儿从头至尾却未说一句,现下没得惊扰了安公公将自个儿牵扯进去。

    周德顺这会子才知晓害怕:“对,对,对,你既无事那自是不好去

    惊扰安公公。

    我。。我想起还未曾洗漱,我自去,自去。” 他慌慌张张遮掩,手上胡『乱』找事做。

    魏七取了帕子泰然自若地擦净了

    唇边血迹,闭眼想事。

    现如今连这样一个奴才都能嘲讽自个儿,这乾清宫里百余口人还不知要如何编排。

    一个没了东西不男不女的太监,玩意儿罢了,妃嫔宫婢尚能怀下龙子光耀门楣。

    可是太监呢?纵是再得圣上喜欢,也不过是个泄欲的玩意儿而已。

    他这般想着又是一阵狠咳,早知会有今日,还不如。。。还不如那时便被赐死来得痛快!

    魏七面上平静内心却翻江倒海只觉苦不堪言。

    一时又忆起儿时窝在母亲怀里讨糖吃的日子,天堂极乐与人间炼狱反复交错,竟不知自个儿究竟身在何方。

    养心殿内,皇帝昨日晚膳翻牌子时本是又想起魏七,然安喜却道那奴才这会还肿着『臀』趴在塌上养伤。

    他觉得扫兴,昨日朝堂上文武两派就修建太庙一事起了不小的争执,皇帝端坐龙椅听了足足一个时辰,后又叫文太师与吴太保堵在内书房中弹劾皇后之父族。

    皇帝已是烦不胜烦,本想找个称心的人解闷,谁知又事不凑巧。

    他心道早知如此前两日便不打那奴才板子,只随意什么惩戒也好,如今反而苦了自个儿。

    他随手指两个宫女侍寝,想着今日心下郁结,不好叫宫妃瞧见,免得她们回头又诸多猜忌搅起后宫风云。

    安喜见圣上这回点了两女,虽是少见却也照办。

    皇帝昨日夜里尽兴,今日批起折子来也就顺当,安喜本想趁皇帝看折子的空隙出去松快一二,谁知刚至内书房西边的耳房便听下头人回报魏七那儿出了点事。

    这紫禁城里尽是耳朵眼睛,乾清宫里便更不消说,若能侥幸逃脱那是上头知晓水至清则无鱼,尚在界限里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罢了,然若是有哪个不知好歹的胆敢越界,上头也不会心软。

    手下内侍将方才魏七屋子里发生的事一字不漏地讲与安喜,安喜听后沉默良久,吩咐道:“似周顺德这般胆大的奴才乾清宫留他不得。”

第17章 人下之人() 
两日后是魏七等人被送往司礼监习宫规的日子。

    司礼监位于紫禁城后部神武门以东,景阳宫以北的一座宫殿里。

    这一日天刚蒙蒙亮便有小内侍站在院内敲板子叫起,魏七等人『迷』『迷』糊糊地从床上爬起,虽眼睛仍睁不开,人却手脚麻利地开始套衣服穿靴子。由此可见这几日的宫中生活已叫孩子们尝到不少苦头。

    几个孩子穿戴整齐后人也醒得差不多了,众人围成一个圈儿蹲在屋内唯一一个木桶旁刷牙。

    宫里头下等的奴才们俱是用糙布沾了青盐刷牙,青盐于平民百姓来说是昂贵的玩意儿,普通人家里头连吃都舍不得吃,就更不用提用它来刷牙。

    吴家财等人出生贫寒,自是从未见过用这青盐刷牙的,起初几人每日里只略取几小粒细盐来刷,剩下的都当宝似的藏起来收好。

    然而几天过去后,他们发觉这青盐宫里头有得是,乃最不值钱的玩意儿,也就都敞开了使。

    然魏七与他们不同,他自小锦衣玉食长大,单就刷牙这一小事来看,宫里头的刷法就他不甚习惯。

    他从未使过布或是用手指刷牙,从前家里头有特制的牙刷,是用猪鬃『毛』『插』在骨制刷子上制成,魏七用惯了这个,起初头一回用布帕子刷牙他还很是不自在,不过现下已能与其他人一同蹲在这小小的木桶旁清洁自个儿了。

    即便屋子小,众人也很快便收拾妥当,干干净净地走出屋门至院里头站好。

    不一会子掌事公公便领着几个小黄门朝这边来。

    “今儿可是你们的好日子,出了这净身房,入了那司礼监可得好好学规矩,若是运气好,指到哪位主子身边伺候,将来便是飞黄腾达也未可知呐。”

    掌事太监搭着拂尘,在众小子跟前慢悠悠地踱着步:“若是哪一日发达了,可别忘了咱家这净身房,忘了自个儿是从哪儿出来的,好歹也照应公公我一二。”

    掌事公公趾高气昂地训诫了足足半个时辰才叫来手下人领着一院三十来个小子去司礼监。

    魏七等人站成两列,每列十六七人,十个小内侍在队列两旁看管着,两个领头太监行于队列最前头,一路朝司礼监那头去。

    灰石板砖铺就的小道干净地一尘不染,沿路两旁树木繁盛,遮天蔽日。

    今日倒是罕见的出了晴,小子们皆穿着新发下的蓝灰『色』夹棉布袍,头戴同『色』镶鹿皮瓒帽,脚蹬黑『色』『毛』绒冬靴,阳光照在一张张面无表情的稚嫩脸上,虽偶有寒风刮过却也并不十分寒冷。

    净身房在神武门东侧,司礼监却位于神武门西,临近掖幽庭与冷宫。

    一行人又走了约莫一盏茶的时辰,路过神武门对面的顺贞门与钦安殿间的大道时,迎面遇上两位后妃仪仗。

    “快低头跪下。”对列两旁的太监轻声提醒,一群新来的懵懂小子们忙原地跪下,双臂前伸紧贴于地面,额头则抵在手背之上,不敢妄动。

    其实这会子距两位后妃仪仗还有个十来丈左右,便是一时好奇想抬头见见这帝王妾室只怕都不能看出个什么来。

    魏七等人恭恭敬敬地跪在宫墙边儿上,约莫小半盏茶的功夫后,一阵幽香拂过,两位后妃才总算走出了七八丈外,不见了人影。

    打头的大太监叫起,小子们才松了口气,乖乖地起身,却也不敢明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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