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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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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罢。”

    他急忙忙道。

    “无妨,并未弄疼我,你且继续罢。”

    “嗳,我这回一定留意。”小方子放轻力道。

    到底是哪儿生得特别了呢怎的就得了圣上的青眼?小方子偷偷打量着魏七乌黑的发,藏在发间小巧泛红的耳,修长但并不瘦弱的背脊一直到他圆润的脚踝。

    只不过是白了些,骨肉均亭罢了,我也不差,怎的圣上便没瞧见我呢?小方子纳闷。

第22章 孰能生巧() 
魏七被这眼神给吓着,连忙拍开他的手扯过被子遮住自个儿。

    小方子回过神来见魏七一脸戒备,不知他想岔了,还觉着人有些莫名其妙。“怎的了魏哥 ”

    “没,没怎的,方才唤你,你未应声儿,有劳你替我上『药』了,这会子已好多了,你且回罢。”

    小方子道: “ 不急,还没替你裹纱布,裹了我便回。”

    魏七却不愿他多留: “ 不必,伤口好得差不多,不需闷在里头。你且回罢,明儿还当差。”

    “ 如此,那我便回去罗。” 小方子听魏七这般说只好收拾『药』瓶,替他将被褥盖好后告辞。

    魏七一直死盯着人出门,见门关上才松了口气。

    这人也不知是怎么回事,竟用那种眼神盯着自个儿,魏七狠抖两下。

    自从被皇帝临幸后他便格外敏感,从前虽知宫里头腌臢事儿多,但因着他十岁时便被调去寿康宫当差,太皇太后最是不喜下头人胡来,『淫』-『乱』后宫,所以他甚少受过什么侵犯。

    谁知头一回碰上这事那人竟是皇帝,如此想来魏七现下如惊弓之鸟一般也是情有可原了。

    皇帝前段日子冷落了后宫,太皇太后与皇后皆旁敲侧击提醒他,加之朝堂之上皇后与敬贵妃父族间争斗逐渐激烈,皇帝无法,这些日子便又频繁临幸妃嫔。

    几日后,魏七身上的伤已大好,这回比上回好得快些,他心里嘲讽自个儿是贱命一条,不该投生簪缨世家,合该就是要当奴才的。

    今日回内书房当差,一轮班下来也没敢抬头瞧皇帝一眼,好在皇帝也忙,没功夫逗弄他。

    提心吊胆得挨过一日,本以为第二日也应当无事。

    申时,因当值时太过紧张,魏七出了一身的汗,才当完差得了闲便了打盆热水回来预备擦擦身子。

    谁知他正洗着帕子便听外头有人敲门: “魏爷,在里头么? ”

    魏七奇怪,这时辰了还有谁会来找自个儿?他应一声儿,走至门前却突然停住。

    不,不,这时辰圣上刚用过晚膳。。。

    他突然绝望地抱住头,为什么?为什么就是不放过他?分明三宫六院佳人如云,个个儿美若天仙却仍要临幸他这个阉奴!

    “ 魏爷,魏爷,小的们奉旨来接您。” 外头的内侍小心翼翼道。

    呵!魏爷,他算哪门子的魏爷能当得起这些人的一声魏爷。

    魏七颓然垂下双臂,冷静下来,抖着手将门开了,他心知即便门外站着的是洪水猛兽自个儿也无处可逃。

    “ 在。” 他面『色』惨白语气却镇定许多。

    “ 魏爷,小的奉安爷之令接您去内廷监。” 说话这人是专管皇帝召幸之事的郑其公公,他正弯着腰谄媚讨好地笑。

    魏七想起自个儿刚调来乾清宫时还曾被这老奴才言语羞辱过,半年前未升至御前当差时,他还叫自个儿小魏子,如今竟是调了辈分。

    郑公公领着四名小内侍侯在门外: “ 郑公公万安,怎敢劳烦您亲自来接。” 魏七强挤出个笑,不大好看。

    郑其道:“ 现下这乾清宫里谁人不知您最得圣眷。这才多少日子,圣上便已是第三回召您罗。” 蛇打七寸。

    魏七羞愤难当,咬紧了牙半晌才挤出去: “ 那便走罢。”

    “ 嗻。”

    魏七心中冷笑,这些个看碟下菜的东西。

    天『色』已晚,小内侍们提着纸灯笼分做两列将魏七与郑公公围起,秋日的夜晚萧瑟寒冷,偶有巡视的禁卫军走过,见了灯笼上的字也赶忙回避。

    由乾清宫通往内廷监的这条小道太过漫长,魏七行走在夜风中手脚冰凉。

    内廷监的掌事太监吴公公前不久才送走他,见今日又来,倒是很有几分吃惊。

    他觉着这事儿也是奇怪,怎的这小子这般好运,莫不是前世与我这内廷监有什么不解之缘。

    吴公公命人备好一应器具,郑其便只留下两个小太监,自个儿先回去向安喜交差。

    魏七这些日子又修养了一阵后头久未受苦,这会子便又有些艰难。

    不过对于连死都差点儿经历过的人来言,这点子苦也就算不上什么了。

    等一切收拾妥当后又过去了小半个时辰,这时已近巳时,比平日里晚了许多。

    吴公公将魏七送走前便特意嘱咐驮妃太监加快些脚步莫要拖延。

    宫内虽不许太监们胡『乱』跑动,然驮妃太监们早以练就了一番脚下生风上头安然不动的本领。

    魏七叫人扛在肩上疾行,虽仍是稳当却也吃了一肚子冷风。

    这回才半柱香的功夫他便被送上了龙床。

    所谓一回生二回熟,魏七已是第三回躺在这儿,他甚是自觉地解下自个儿眼前的丝缎子,眨着眼『迷』茫地适应了一阵,也不去瞧就靠在不远处的皇帝,只垂着头轻微蠕动着往圣上脚边钻,待到离得近了才自锦被中钻出,往皇帝被窝里爬。

    皇帝靠在床头捧着本《孙子兵法》,其实自他七岁那年便已通读此书,多年来怕是看了不下百来遍,早已烂熟于心,便说能倒背如流也不为过。

    所以此刻皇帝也只是拿它做个样子罢,若手里没东西倒像是在特意等着这奴才一般。

    他自书卷后头冷眼瞧着魏七,觉着此人实是愚笨不堪,钻个被褥也这般磨磨蹭蹭。

    皇帝等得不耐拿脚去踢,正踢中魏七光-『裸』的胳膊。

    魏七一愣,知晓自个儿又惹圣上不高兴罗,忙麻溜地钻进去,动作敏捷,像只小耗子。

    圣上挑眉,勾起嘴角,突又觉着这奴才有几分意思。

    他忆起上回魏七满脸鼻涕眼泪的模样,心道原来竟是个吃硬不吃软的。

    魏七爬进圣上的被褥里头,好巧不巧地正对着那处,他一时面红耳赤心跳如雷,挣扎在做与不做之间,最后还是狠下心贴过去隔着薄薄的亵裤一口含住。

    谁叫自个儿的命攥在圣上手中呢?上回圣上好容易才饶过他,今次可不能再触犯龙颜。

    好歹还隔了一层,便当是在吃面团罢。

    魏七这般安慰着自个儿,可手脚仍是颤抖不停。

    可谁知这回那刚入口,魏七便被圣上拧住胳膊一把给拽了上去。

    皇帝哈哈大笑两声儿,竟是十分愉悦的样子,魏七怔怔地瞧着他盛满笑意的眼,勾起的唇,觉着很是陌生。

    魏七不解,圣上这是笑什么呢

    入乾清宫近三年,他从未见过圣上这般笑过,眉眼舒展着似是很好接近。

    魏七慌忙垂下眼不敢细瞧,这会子圣上是高兴了,可指不定过会儿他冷下来,想起叫人瞧见自个儿失态又要迁怒于他。

    皇帝略笑两声儿便又停下望着魏七,见这奴才红着耳朵抿起嘴低头不语,很是乖巧顺从。

    他伸手捏住魏七的下巴抬起,缓缓向自个儿凑近。

    太近了,实是太近了,只一尺之遥而已。魏七吓得屏住了呼吸,生怕自个儿呼出的气扑到圣上脸上,他浑身僵直,垂着的眼睑不住颤动,倒显得有几分楚楚可怜。

    皇帝的眼神幽深,好似那浩瀚不可见底的海,离得这般近,他身上传来的淡淡的龙涎香似无处不在,密密地将魏七束缚,逃无可逃。

    两人肌肤相贴,圣上灼热的温度透过细滑的丝绸传至魏七赤-『裸』着的大腿,他觉着自个儿就快要烧着。

    “朕未曾令你吃。”皇帝语带戏谑。

    这话本是床笫之间的随意调笑,魏七这傻子倒好,不仅未曾听出他话里藏着的笑意,还以为这是在怪罪自个儿擅做主张。

    他吓得脸『色』煞白,哆哆嗦嗦地要从人身上滚下请罪: “ 奴才。。。奴才罪该万死,请圣上。。。责罚。”

    这幅慌慌张张的蠢样子倒是取悦了皇帝,他眼中含笑,扣住魏七要滚下去的身子,翻身将其压在身下。

    魏七紧闭着双眼不敢去瞧近在咫尺的圣上,他黑发披散着铺满明黄方枕,脸蛋煞白,额间全是汗珠,长而密的睫『毛』不住地挣动,脆弱又艳丽,叫人想欺-辱。

    皇帝意动,将身下人翻转过去背朝着自个儿,他不喜叫人瞧见他沉『迷』肉-欲的模样,偏爱用这等方式行欢,其实不说是魏七便是皇后也多是这般。

    魏七本以为皇帝是生气了,谁知突然间却成了现下这姿势,他后知后觉地转过弯来,只觉自个儿真真是蠢不可及,好在圣上也不欲再搭理他,魏七紧闭着嘴羞愤不已。

    内廷监果真有几分手段,应当厚赏,皇帝这般想着又入一指。

    魏七嘴里叼着枕头,压下喉间痛苦的呼叫。

    这姿势让他感到羞辱,魏七不知圣上与宫嫔们相亲时也都是这般,只认为圣上觉着自个儿不配与他面贴面地做这档子事。

    虽他只是个太监,却也知晓只有畜生才会这般交-合,圣上尊贵不凡,自然不是畜生,只有自个儿才像是个畜生,不过这样也罢,至少圣上不会碰到他残缺的那处。

    他咬紧牙关,双手死死攥紧身下的褥子,不敢叫出声儿来,记着上回就是因着自个儿喊得厉害圣上才发了狂。

    “替朕将亵裤脱了。”皇帝淡淡地命令身下之人。

    这奴才果真蠢,呆呆傻傻的,这会子若换作别的妃子宫女,早羞答答地替他除衣物了。

    魏七又是一颤,松开嘴里的枕头低声道:“嗻。”

    他转过头想替皇帝除去亵裤,谁知皇帝一把将他的头按了回去。

    皇帝觉着自个儿被冒犯,不悦道:“便这么脱。”

    魏七的脸颊深深地陷入柔软的方枕中,他悄声叹息,有些挫败地闭上眼,手臂极力向后,『摸』到了皇帝的大腿。

    皇帝在上头冷眼旁观,见如玉般精巧又并不柔弱的手掌附在自个儿身上,明黄『色』的绸缎与『奶』白『色』的手指相应和,很有些情-『色』的艳丽。

    手背上传来的灼热温度烫地魏七直哆嗦,那可是圣上的手!

    “停下。”皇帝命令,说完便松开。

    魏七伏在下头默默流泪,这番动作比弄疼他更叫人觉着不堪,他不认为圣上会对哪位妃嫔这般羞辱,无非是不拿自个儿当人看罢了。

    奴才么,奴才,魏七拭去面上的眼泪,咬牙忍耐。

    今夜残忍的征伐开始,魏七竭尽所能放松自个儿,想讨好身后那人。

    不能再惹怒圣上,他这般想着,咬住自个儿的手腕,无论再怎么疼也始终没出声儿。

    亵衣在碰撞间散开,两侧的丝带随宽敞的衣角在魏七背脊上来回扫『荡』,轻飘飘好似微风拂过,魏七不住地颤抖。

    约莫一盏茶的时辰过后,皇帝仍未停下。

    魏七这会子浑身是汗,已神志不清,便是想叫也没力气叫出声儿来。

    他经受不住,松开被自个儿血肉模糊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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