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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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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里太监走路无声,宫里太监也能耳听八方。

    原来是魏七。

    众人恍然,一时嫉妒者有之,鄙夷者亦有之。

    一派人想着:前些日子还装模做样一副抵死不从的做派,呵,如今病愈头一夜便迫不及待爬圣上龙塌里去了,怕失宠罢。

    圣上未及二十九,坐拥天下,又生得俊朗不凡,体格强健。

    他们左右也是太监,下头少了东西,这辈子难有男女之欢,让圣上收用了,弄个几下又有什么,那可是天子,多大的便宜。

    再者道,这些日子那人可是一路荣华,贵不可言,极好的一档子事儿,怎的就没砸我头上呢!

    另一边老派的人想:真真是丢咱们乾清宫奴才的脸面! 年纪轻轻做什么不好,偏去当狐媚子,勾得咱们向来自持的圣上也坏了规矩。

    英明的天子是从来不会犯错的,就是做错了什么也是受下头『奸』邪不正之人挑唆。

    稳重的天子是不会沉『迷』声『色』举止出格的,若是出了格那必定是『淫』-『荡』之人有意勾-引。

    这头众人心思各异,那头小方子披衣起身,秉烛启门。

    裹着明黄御被的魏七被扛了进来,小方子让步,昏暗烛光下眼神晦暗不明。

    驼妃太监将人放下,嘱咐小方子几句,离去回差。

    守夜太监殷勤端来一盆子热水,他面上挤出笑,道谢。

    人都离去,屋子里只剩下一个贪婪嫉妒,仰慕帝王的奴才和一个昏睡的狐媚子。

    塌上魏七睡得沉,无知无觉。

    小方子颤着手去『摸』御被,纹饰繁杂,或许还带着皇帝的气味。

    他缓缓凑近,轻嗅一口,金丝绣线闪着光,映于漆黑眼瞳,目渐痴『迷』,似沉醉不已。

    铜盘中热气袅袅,几瞬过后小方子惊醒。

    将被褥一层层剥落,御被整齐叠放,摆至塌上一旁。

    魏七斑驳青紫的脖颈显『露』,深紫下摆上斑白印记干涸,昭示着天子的宠幸。

    不久前那人的唇曾触碰过这儿,他的齿舌曾深陷这块肌肤,小方子探手,缓缓抚弄。

    他想着皇帝清冷严肃的面容,终于忍不住俯身离得更近,垂首将嘴唇轻轻贴在青紫皮肤上贪婪深嗅。一刻后,似觉不够,朝圣般试探着吮吸。

    局中人『迷』途难返,越陷越深。

    温热『潮』湿的触感传来,不知怎的,魏七竟有一瞬清醒。

    眼睑半开,小方子清秀的脸酡红,好似饮下一壶杜康酒。

    他像是叹息了一声,又昏沉沉睡去。

    第二日晨间,尽管安喜已是全力隐瞒,养心殿夜里的荒唐事还是走『露』了点子风声。

    寿康宫那头还好说,离得远,老祖宗夜里又歇得早。

    可坤宁宫就在乾清宫正后头,怎么瞒得住。

    皇后早已忍了许久,忍至魏七病好,那头放其出屋,本欲今日就宣了人来警示,现下倒好,又叫皇帝给折腾到塌上去了。

    “ 明儿一早去领了来,本宫就不信圣上不放人。” 年轻的皇后端坐贵妃塌间,气定神闲饮下一口玫瑰花茶,她已生不出气了。

    “ 本宫倒要瞧瞧,这究竟是个什么样儿的东西,叫圣上这般痴『迷』。” 小半年过去罗,几回出入内廷监,还未厌烦。

第45章 危机四伏() 
小方子再如何嫉恨; 昨儿夜里到底还是将魏七收拾妥当了,身上擦得干净清爽,带暧昧痕迹的衣裳换下,后头那处也用玉脂膏细细抹过。

    魏七醒来时已快过辰时(九点),他悠悠转醒,口干舌燥,腰间酸痛; 一时倒未觉着自个儿在他坦里有何不对。

    小方子依旧笔直站在塌前等候,怔怔地丁着他,眼珠子不动; 似是透过他在寻找别人的身影,有些渗人。

    “渴。。。” 魏七的声音带着点晨起的沙哑。

    小方子回神,目光对上他,眸中千万情绪闪过; 最终化为沉寂。他没回话,转身倒茶。

    魏七敏锐地觉着不对; 换作平日里这会子人早将温水递到自个儿手里了。

    他望着小方子的背影,目光转开,枕边不远处明黄『色』的御被明晃晃夺人眼球,华贵非常; 与简朴的他坦格格不入。

    咦?这不是龙塌上的东西么,怎的在这儿!

    不对,我怎么在自个儿的他坦里?这会子不是应该在内廷监么?

    魏七惊圆了眼,难不成。。。是圣上特许的?

    一时面『色』复杂; 垂眸抿唇。好也是他赐,不好也是他赐,给糖又给巴掌,魏七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转头望向走来的身影,这般说来,炮仗生气情有可原。

    小方子胳膊伸直,将茶盏杵到人跟前,魏七忍痛,缓缓起身垂眼接过,手还有些抖。

    前者视而不见。

    唉。

    魏七受着这通气,即便胳膊再软无力抬起,也咬牙自个儿灌下两口。

    小方子又木着脸端来热水摆人跟前小几子上,魏七软趴趴地伸出头,俯在塌旁刷牙口。

    前者冷眼旁观,他越是虚弱,小方子就越是怨恨嫉妒,只觉着他是在炫耀示威。

    原来这人从前的苦恼不甘都是装样子,病才好就忍不住要勾…引圣上,亏自个儿还有几分喜欢他,还以为他真。

    魏七开口,声音也低弱:“有劳你,我有些饿。”

    小方子恶心地慌,出门径自从小膳房里端来燕窝红枣粥等几样滋补的粥与一碟子酸萝卜摆在方桌上。

    魏七掀褥子欲起,可一时却没能起得来。

    腰间似被谁折断一般传来刺痛,『臀』后那处酸胀肿痛,万般不自在,似是。。。合不拢了。

    他一声闷哼,心中咒骂,昨儿自个儿都昏过去了,那人仍不放过。

    小方子蹭蹭两步气势汹汹地过来,一把将人按回塌上。

    “嗯。。。”魏七更疼,却敢怒不敢言,因总觉着自个儿亏欠他,抢了人东西。

    前者将朱漆托盘哐得砸几子上,端了碗粥,持青花釉瓷调羹,舀起一勺不甚温柔地往人嘴里塞。

    魏七垂眼受着,这境况还愿伺候他,有什么可说的,谁叫自个儿昨夜确实滚龙塌上去了呢。

    可小方子见他不吭声越发气恼,你瞧不起我罢,鄙夷我罢,我苦苦所求数载,做梦都不敢想的东西,你轻易便得到了。

    成,你是该瞧不起我。

    他愈加过分,一勺接一勺往魏七嘴里怼,温热的粥沾湿整个下颌,黏糊糊滴落。

    后者狼狈不堪,终于也忍不住了。

    你怨我,我又能去怨谁?

    你还能怨我,我会受着。可我怨那人,是要遭罪的。

    “你够了罢。”魏七气弱,声量虽小,却自有冷静气势。

    他抬臂松松握住小方子的胳膊。两人俱是手抖,晶莹的燕窝粥洒在御赐的新褥子上,无人在意。

    魏七抬眼,眸中无波无澜。

    “你就这么想要么?”你就这么想要帝王的宠幸么?你瞧不见我身上的伤么?他低声问。

    守在暗处的眼线瞪直了眼,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昨儿晚间瞧见站着的那个凄惨惨地吻坐着的那个,今儿晨间站着的那个又使小『性』子甩冷脸,现下坐着的这个魏七又语出惊人,一句话说得暧昧不堪。

    两人身形相近,眼线认得艰难,脑补出一场虐恋情深,痴心错付,棒打鸳鸯,无奈分离的大戏,心道这事儿得赶紧上报。

    屋子里小方子说:“是。”神情倔强,目『露』贪婪。

    从前帝王不沾男『色』,一切只是痴梦,可如今上沉『迷』男『色』,为何只偏喜你一人?

    如此相似,为何不能是我?我比你更为珍惜他,你只不过是近水楼台先得一步。

    这不公平!

    他眸子上覆薄泪,水光潋滟,眼圈泛红,暗自较劲近三载,到头来却输得彻底。

    “不好的,真的不好。”魏七摇头,喃喃叹息。

    天子是冷情人,你何苦深陷,难道不知偌大皇宫里心中有人的奴才大都没好下场么?难道不知这其中爱上帝王之人下场最为凄惨么?

    屋外有人盯着,这事两人都知晓,一番对峙说得含糊,外头人听得云里雾里,想岔了十万八千里,屋里头二人却心照不宣。

    不是不好,只怕是太好,你舍不得给罢。

    小方子冷笑,“我觉着好。”再没有比他更好的。

    “若一朝梦成,甘愿以命相抵。”

    魏七心神巨颤,宫里竟还有这样的傻子。

    他叹息,你愿赴死,我却不敢再亲眼瞧见另一个陈阿狗,狗子哥吊死的惨态他至今无法忘记。(陈阿狗殉情而死。)

    “ 不必惺惺作态,直说舍不下荣华便是。”

    魏七听了这话,有一瞬想过利用,然千回百转,望着跟前人执拗的眼神,最终狠不下心来。

    他垂眸不语。

    小方子轻蔑一笑,狐狸尾巴明晃晃出来招摇,假模假样,虚伪至极。

    他将青瓷碗具砰地砸几子上,转身摔门离去。

    魏七颓然倒在塌上,倦极闭目。

    这厢戏罢,眼线将此事上报。

    他先入为主,一番话说来便免不了添油加醋,等此事报到安喜那时,早就变了味儿。

    魏七承了幸后能得一日歇息,这已是不成文的规矩。

    是以,直至这日晚间,圣上安歇之后,安喜才令人领魏七来见。

    安喜的住处在侍院前头,是一个单独的二进小院,还同住着王福贵等几个手下人。再前头便是内书房,离养心殿更近。

    此刻屋里摆着炭盆,腕大的红烛发暖光,烛光下二人一坐一立。

    安喜望着垂首立在跟前的修长少年,他双臂紧贴身侧,低眉顺目,姿态是恭敬且如何也挑不出错来的,然细瞧却总觉着与别的奴才有些不同。

    是了,头虽低着,背却直挺挺地如青竹松柏,透着股子生气。

    照理来说,太监少了东西后下身总会有些变化,『臀』部不免比原先肥大,走姿也会渐渐偏向女子。总是弯腰行礼,久了背难免弯曲,就是仪态再好的奴才也会有点这『毛』病。

    到底出身不同,想也是受过不少礼教,圣上若是好男『色』,瞧上他又有什么奇怪。

    安喜叹息,心中却对这小子又多生出几分敬佩怜惜来。

    陈家主支一派最为年幼聪慧的嫡子宵衣之名自个儿还是有所耳闻的。

    那时适逢这孩子刚出生,陈大人如何沉稳的一个人,于宫廷里行走时都止不住喜形于『色』,碰着有交情的奴才便免不了炫耀,道他也有儿子了,犬子名宵衣。

    宵衣旰食,寄予厚望,可惜罗。

    想必是叫父母捧于手心,含在唇舌之上养大的罢。

    他或许是面肖其母,但『性』子却与他父亲像得出奇,都是安静又倔强的人,若不是如此,陈家也不会遭这等劫难。

    已是悠悠十七载滑过,物是人非啊。

    “ 魏七。” 安喜把玩掌中玉核桃。

    “ 小的在。”

    “ 你应当知晓,自个儿是圣上的人罢。”

    宫里的奴才都是今上的人,但你又不同,你还是皇帝塌上人。

    魏七一怔,恭敬道:“ 回安爷的话,小的知晓。”

    究竟是他的人还是他泄欲的玩物,抑或是闲来无聊时的消遣,左右都不重要,由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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