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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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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眼不能视物,只好哆哆嗦嗦地『摸』索圣上的那床锦被在哪,『摸』了好一会儿才找到,魏七抖着手臂轻轻掀开圣上脚边那头的龙被,轻而缓地钻进去,生怕触怒龙颜。

    圣上等的不耐,也不知那奴才在磨蹭些什么,他放下手里的书卷,朝床尾那方看去。

    魏七撅着『臀』正往被子里钻,他的『臀』挺而翘,小巧又丰润,『色』如白玉。

    皇帝不知怎么只望了这一眼就兴致大增。

    明黄『色』的锦被自内鼓起一团,如蚕蛹蠕动,依稀可见妙曼曲线。

    温热的气息拂上腿间,光滑的肌肤触到脚掌,小腿,那奴才似被吓到,慌忙挪开手脚。

    然被子里空隙狭小,始终不能全然躲避,魏七沿着圣上的腿边挪动,被子里闷热,他有些喘不过气。

    不知行至哪处时,圣上突然按住他的头,缓缓施力,魏七心『乱』如麻,恍然间明白过来他所欲为何。

    这档子事吴公公也不是未曾教导过,然而事到如今真的遇上了,魏七还是心生抵触。

    他有些怕又有些不甘屈就,僵持间并未顺从头皮上的力道俯下。

    然而圣上这回对他没了一丝一毫的耐心,他的声音冷而寡淡:“看来内廷监并不如传言中那般会教-导奴才,依朕看,你还需再学。”

    魏七急忙去吃这下反而弄巧成拙,他咳嗽不止,喉间发出低低的干呕声。

    圣上一直无甚动作,这时也似吓了一跳,拽住他的黑发往上提,一路就这么将人拽出锦被。

    皇帝拿过一旁的油灯对着魏七的面孔查看,那奴才呛得满面通红,咳嗽不止,眼泪沾湿丝锻,划过脸颊,流了满面,实在是不成样子。

    圣上扯下他面上的丝锻,魏七睁开湿漉漉的眼睛,他的睫『毛』浓密而纤长,被眼泪沾湿,泪水挂在上面颤颤欲垂落,嘴唇似花瓣柔软。

    因刚才含过那物,现下还泛着肿,眼神似受了惊吓的兔子,定定地看着皇帝。

    圣上无甚情绪地低头与他对望,见他慌忙垂下眼睑,只眨了下眼,睫『毛』上挂着的眼泪就落下来滴在自己的手背上溅开。

第5章 砧板之鱼() 
圣上扔过一方明黄『色』帕子,让魏七自个儿一旁净面,魏七擦了脸,渐渐平缓下来。

    “ 是朕叫你吃的这么急吗?”

    魏七听了这话连忙惊慌地抬起眼,面上更是羞愧惊惧,嘴唇开合,却发不出声音。

    “回话。”皇帝将他秀气的下颌捏住,抬高了仔细欣赏。

    “ 回。。回圣上,不。。不是。” 魏七战战兢兢,他坏了圣上兴致不知是否会被降罪。

    “ 是。。。是奴才,自个儿。。着急。”

    皇帝又是呵的一声笑,笑声低沉似萧管,透着点愉悦。

    他并不知晓魏七是恶心自己才干呕流泪,还以为是急于取-悦而失了分寸呛出来的。

    皇帝的手掌宽厚,手指修长,因常年习武握枪指腹与掌心略有薄茧,他的力量渐渐加重,魏七胸前细嫩的肌肤被粗糙的茧磨得发红。

    他微微颤抖,深知自己不能推拒,只得咬住嘴唇堵住痛呼,纤细的手指紧紧攥住床下明黄『色』的丝锦,想借此压下抵抗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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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全身覆汗,痛到极致时只能松开叼住枕巾的牙齿,转而用手腕堵住自己的嘴。

    魏七浑浑噩噩中突然觉着自个儿现下这种模样,这般姿态,就好似一尊带着『穴』-口的器具,皮肉相貌都只不过为装点罢,仅使主子用起来时更愉悦而已,卑贱如蝼蚁。

    他思索到这儿只觉讽刺,想要笑,却连提起嘴角的力气也无,身后皇帝终于将龙-根尽数埋入,开始大力讨伐。

    后-『穴』隐隐有鲜血缓缓流出,魏七心知天亮过后自己又会被送回内廷监。

    今日临走前,吴公公曾对他说,内廷监众人会备全膏『药』等着他回。

    魏七眼角砸开一滴热泪,隐入明黄枕巾,辨不出痕迹,两眼一闭,痛地昏死过去。

    半个时辰过去仍不见皇帝叫人,安喜在殿外着急。

    他鼓起勇气,狗腿讨好地喊着:“圣上,圣上,到时辰了,该抬魏七出来罢。”

    皇帝从没哪一刻觉着安喜那阉人尖细的声音像今日这般扰人,一回都没弄完,就听得他在外头叫魂。

    “ 滚边儿去!狗东西!再多嘴朕赏你二十板子!”

    安喜听圣上训斥,吓得扑通一声跪地不起,口中特意大声回到:“ 奴才不敢!奴才知罪,请圣上宽恕!”

    里头的人没搭理他,肉-体碰-撞的声音倒似更响了些,咸阳殿的奴才又呼啦啦跪了一地。

    安喜心下觉着奇怪,他是自前朝起就入宫,历经三朝的老人了,因着对先帝建朝的那点子功劳,自圣上还是太子起就很是得尊敬。

    圣上也极少对他发主子脾气,今儿也不知是怎么的,不过如往常一般按规矩小意提醒,怎的就触怒龙颜了?

    安喜不解,难道是初尝龙-阳滋味儿,一时得趣

    罢了罢了,规矩是死的,人可要活命,且再瞅瞅。

    殿外一片死寂,众奴才只听闻那令人面红耳赤的碰撞声,未曾听见平日里如宫妃们发出的或愉悦或痛苦的求饶呻-『吟』。

    一时心里俱敬佩魏七能忍,却不知他早已昏了过去。

    殿内床帐遮盖下的一方天地里,魏七正好被皇帝那恼怒的一喝吓醒。

    他方悠悠转醒,惊讶于后头的撞-击竟还未停下,一时没提防,被身后的拍打『插』-入刺痛,痛呼出声。

    那声音饱含痛-楚,不似一般太监的尖细,反而因着初醒,有些低哑。

    皇帝因着这声痛苦的呻-『吟』更加勇猛。他是见惯血腥的人,敌人越强大,越倔强,越显得凄惨,他就越嗜血,越兴奋,越想去征服。

    然而魏七又不知这些,若是知晓,他就是咬断自个儿的舌头也绝不会叫出声儿来。

    这时只能怪自个儿不争气,没多晕一会儿。

    这呻-『吟』像解开了野兽身上的枷锁一般,抽-『插』如狂风暴雨袭来。

    魏七再没能如前头那般忍住,一声过后,绵绵不绝的痛苦的呻-『吟』自嘴里溢出。

    皇帝本就是想听他叫出声儿的,一个人干又有什么得趣。这会子魏七叫得越浪越可怜,他就愈得意,愈兴奋,如此这般魏七陷入越发恶劣的境地。

    殿外跪着的宫女太监们:这。。。这今儿这声响实在是。。。圣上。。。实在是。。。才说那奴才有些骨气,现下看来还是硬不过圣上。

    安喜:圣上。。。实在。。。实在是过火了些,只今日可怜了那孩子。若是个女娃子,这会儿得是飞黄腾达,可惜是个。。唉,太监。

    殿里头龙床上两人倒不像是在交-合-欢好,却像是一方对另一方的施-虐,如此又过去一盏茶的时间,圣上终于了结一回。

    魏七叫地嗓子都哑了,这下见圣上终于完事,费尽力气开始往前爬,想脱离他的掌控。

    外头众奴才也跟着松了口气,心道:总算弄完了,光是跪在外头听都觉着疼,屋里那人也不知成了什么样子。

    安喜听屋子里没了动静,也猜着今晚总算是圆满,他又大着胆子朝门里边儿谄媚地喊: 圣上,圣上 奴才们可能进来抬了人,让您也好歇息啊?”

    皇帝把玩着魏七的『臀』,玩得惬意了,一时又有些意动。

    不想安喜还敢来败他兴致:“ 且等朕完了事,来砍你脑袋!”

    魏七没那根-东西,也不明白怎的这档子事就真这么令人愉悦。

第6章 沉于内廷() 
若是再来一回今日怕是要命丧于此,魏七于绝望中生出些求生的渴望,他转过头凄惨擦地将圣上望着,似仰望主宰一切的天神。

    他的声音沙哑又轻微谨慎:“ 圣上。。圣。。。上。。。求圣上,饶了,饶了。。奴才这回吧,奴才。。奴才。。后头。。疼。”

    那声音越说越轻,说到后头时便没了声息,似羞于提起。

    皇帝本欲提-枪再-战,却听那小奴才求饶,沉着脸看他那满面苍白如纸的俊秀小脸儿和一颗颗豆大的掉落的眼泪。

    再往下细细地看那开-合的肿-胀着的『穴』-口和里头隐隐『露』出的鲜红的媚-肉并那丝血迹。

    皇帝想着,也不能一次畅快就不顾下回,若东西使得称心,得慢慢享-用,往后日子还长的很,且明日还需上朝,今晚却是有些太过沉『迷』于肉-欲。

    “ 安喜,进来抬人。”

    魏七听见这话,终于能咽下堵在喉头的那一口气,放心地晕过去。

    殿外安喜应声嗻,宫女太监们起身端着木盘子跟着进去。

    驮妃太监依旧拿绵缎卷了他,不过这回动作轻柔许多,大抵是心下都可怜他今次受苦。

    安喜不敢多看,怕惹圣上恼怒,他只匆匆一撇,但也仍瞧见那孩子模样凄惨,心下一叹。

    宫女太监们各司其职,开帘子的开帘子,熏香的熏香,端水的端水,换褥子的换褥子。

    皇帝被众人伺候着净了脸面又擦了身,躺在连方枕都换新的龙床上安然入睡。

    魏七却在被送至内廷监的路上便开始发热,但他没力气开口,且即便开了口下场也还是一样。

    他只不过是这宫里头成千上万个奴才里普通的一个,便是生了再如何严重的病也没福分请太医,能被打发去内廷监上上『药』已是圣上仁慈。

    魏七昏昏沉沉地到了内廷监,随行的太监得了安喜的示意,亲自看着他后头上了『药』膏方才离去。

    谁知那头两位太监一出内廷监大门,这头魏七就被内廷监的小太监扔在耳房里,只拿两床被子闷住让他发汗,是死是活全看他自个儿。

    其实这也不是内廷监的人格外歹毒,他们这样处置魏七一则因他只是个不出门的小太监,虽有安喜关照一二,然半夜从咸阳宫被抬出来,伤成这样也未能得到圣上一句关怀,想必是不大得圣心的。

    下头的人都已成精,最喜揣摩上头那位的心思,所以即便有时皇帝只是忘了理会,又或是无意之言,也要被底下这些奴才们翻来覆去地解读。

    二则,那安公公虽有几分关照魏七,可也是他将人亲手送上龙床。

    再者,魏七原先从未踏足过内廷监,与这之中的太监连个照面都未曾打过,更不必说有什么交情了。

    故而这大晚上的又有谁会为一个不相干的奴才去特意求人开宫门到太医院抓『药』呢?

    魏七孤身一人躺在冰冷的塌上却只觉浑身发烫如置火海,他在这阴森寂静的内廷监里熬着他入宫以来最难承受的一晚,恍恍惚惚间忆起许多儿时的事。

    他的身世实则不似名册上记录的那般简单。

    他乃前朝忠臣正三品官员中书令陈肃远之嫡子陈宵衣,取字居安。

    中书令与夫人自幼相知,青梅竹马。

    陈大人敬重爱妻,即便成婚数年妻仍未产下一儿半女,也执意不愿纳妾。

    本想着这一世子孙福分浅,已着意自陈家旁支过继一个孩子,谁曾想中书令夫人四十那年突怀有身孕。

    陈大人惊喜不已,茹素整十日,愿求得菩萨保佑母子均安。

    他年近半百,得一幼子,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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