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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钧侯-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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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熠上一世在北疆,战场要杀敌;回营要练兵,还得应付各方势力。

    后来;邵崇犹找到他;只说依照老侯爷的嘱命而来,帮林熠解决了无数暗箭明枪。

    世人对林熠尽是忌惮;冠以他无恶不赦的名头;邵崇犹是为数不多站在他身边的人之一。

    邵崇犹绝不是什么路见不平就拔刀的人,所作所为必有缘由。

    上一世;他奉老侯爷嘱托来帮自己。如今比上一世来提前来找他;想必还是如此。

    室内无灯;月光滤进来,林熠一身红衣在屋中鲜明,一笔赤色驻于暗墨间。

    “正是。”片刻,邵崇犹答道,声音清冷。

    林熠不疑有他,叫醒了隔壁房间的管家,吩咐管家不要点灯,悄声去让随行的人准备离开。

    虽是深夜,客栈内外却仍有住客,远途客商将这里当作落脚点,大堂的灯火投上来,隐隐可听见伙计和商客进出说话,一切看起来都十分寻常。

    “发生何事,要半夜里离开?”林熠站在二楼半明半暗的走廊上,问邵崇犹。

    管家将人都叫起来,随从们训练有素,走廊上房间一扇扇开了门,昏暗中人来人往。

    邵崇犹抱着剑,依旧站在阴影里,眉眼瞧不分明,隐隐可见下颌弧度流畅锋利,他微微偏头看了眼房间窗户:“江流阁今夜来人,要杀人。”

    林熠心下一沉,立刻会意。江流阁的刺客,声名在外,六名南疆高手总是同出没,六怪剑阵如毒网,就算是邵崇犹,也只能险胜。

    他们今夜来此,多半是冲着景阳王萧放。

    萧放的人住在三楼,林熠抬头看了看楼梯方向:“江流阁来人,要杀的是楼上那位兄台?”

    邵崇犹看了林熠一眼,果然点点头:“是他,但你在这里,他们一并不会放过。”

    林熠了然,江流阁下手,素来宁错杀不放过,萧放和自己一个是王族,一个是侯门,又住在一处,到时必会不分你我,统统遭受牵连。

    林熠把怀里熟睡的贺西横交给走过来的管家。

    “少爷,人都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出发。”管家和两名随从过来。

    “他们作何打算?知道此事么?”

    林熠眉头皱了皱,萧放不会不知道有刺客要来吧?他带的人看起来并非精锐,要对付江流阁,恐怕不乐观。

    邵崇犹手里提着剑,靠在走廊一侧门柱旁,身边敞开的房间门洒出一袭月光,照出他容貌,刀刻斧凿般深邃利落,薄唇高鼻,神情冷漠。

    他身形修颀,劲装利落,看着林熠他们。

    不出意料地,邵崇犹淡淡说道——

    “知不知道,又有何关?”

    他显然知道萧放身份,但对其生死毫不关心,林熠知道他素来如此。

    跟邵崇犹交朋友不太容易,重生一世,那几年的交情抹成空白,林熠有些可惜。

    但这事自己不能不管,否则萧放出事,侯府怎能脱开关系。

    他转头跟管家说:“看好西横,你们先下去。”随后要转身往楼上去找萧放。

    邵崇犹目光跟在林熠身上,沉静的眸子敛在月光下,端详片刻,伸手拦住林熠,自己转身往楼上去了。

    林熠见他愿意管一回闲事,便在原地等着,但未片刻,邵崇犹就又回来,后面萧放带着人,已经整装齐备,走下楼梯。

    看来萧放也拿到了消息,知道江流阁不好对付,决定提前离开。

    萧放不知在想什么,英俊的脸上神情似有一丝不悦,但又很快消失,仍是温和儒善的模样。

    他看见林熠,便走过来文雅地一笑:“本来正要知会你一声,现在看来正好。”目光扫过林熠身边的邵崇犹,微微点头致意。

    林熠微笑道:“兄台有心了。”邵崇犹则回到林熠身边,在旁看着,没有说话。

    双方谁都没捅破,但都知道怎么回事,林熠心觉有些好笑,一个王爷,一个侯爷,偏偏没带精锐护卫,遇见顶尖刺客,只能夜奔而去。

    若林熠身子正常,和邵崇犹合力应付江流阁的人,自然不愁,可现在病中,又拖家带口,只能权宜行事。

    下了楼,客栈大堂灯火依旧通明,夜里有客商陆陆续续才到,卸了货物,三三两两围坐桌旁喝酒划拳,比白天似乎还热闹。

    只要林熠和萧放离开,江流阁的刺客就算来了,也不会动这些无关之人,否则必定要把客栈内外杀个鸡犬不留、干干净净。

    一行人经过大堂,一个衣衫脏脏破破、头发蓬乱的瘦小少年突然冲过来,邵崇犹手中长剑带着鞘划出,堪堪拦住他,低喝道:“做什么?”

    少年被他一拦,半跪半坐瘫在地上,又立即爬起来,抬头带着哭腔,嗓音沙哑生涩:“救救姐姐”

    他说着说着,慌乱中话里又夹杂着不知名的塞外语言,手里不断比划。

    林熠听懂了他断断续续的哭诉,问道:“你姐姐被抓了?在这客栈里?”

    邵崇犹眉头微皱。旁边喝酒的客商看到这边情形,突然站起来,那人十分健壮,脸上被风霜磨砺得黝黑,挂着几道旧疤。

    他旁若无人般,无视林熠他们,冲过来就粗鲁地踹了少年一脚,抓着他头发就往门外拖,口中朝门外的人骂道:“怎么叫他跑出来了,干什么吃的!”

    那狠戾粗暴的劲头,仿佛那少年在他眼里还不如畜生。

    少年瘦弱不堪,被拖在地上一边挣扎着大喊,一边眼睛望向林熠,眼神写满了求助的仓皇。

    他挣扎间,身上不知何处放着的珠串崩散四落,纷纷滚了一地,林熠低头一瞥,一颗深棕色珠子正停在他脚尖。

    林熠神色登时沉下来,大步上前扣住那客商手腕脉门,纤长如竹的手指看不清如何用力,那客商便低吼一声松了手,疼得退了数步,瞪着林熠。

    林熠红衣耀目,修朗的眉一挑,挡在客商和少年中间,眼中半笑半怒,牢牢盯着客商,陡然透出不驯张狂的攻击性。

    那客商本来怒目圆睁,却被他气势逼得退了一步,便回头连骂带喊人,随即传来院外数人闻声过来的动静。

    萧放见状,立即抬手比了个手势,侍从冲上前去,将那客商一伙人挡着。

    萧放身边不是精锐护卫,但应付寻常暴徒绰绰有余,客商一众一时不敢上前,两方僵持着。

    邵崇犹眉头一拧,不想耽搁时间,正要上前强行带走林熠,却见林熠转身,弯下腰拾起一颗洒落的珠子。

    林熠单膝屈下去,半蹲着看向那少年,语气缓和:“你姐姐,她叫什么名字?”

    少年连跪带爬上前,大堂的灯火影影绰绰投上来,他跪在半明半暗的地上,脸上污迹斑斑,眼睛却黑白分明,睁大眼睛,朝林熠哑声道:“乌伦珠勒求求你,救救她”

    林熠眼底一沉。

    上一世他被困莫浑关,漫天荒野,几乎渴死的时候,一个塞北异族女人给了他一囊水。

    那女人面目可怖,尽是伤疤,一张脸毁得彻彻底底。

    她救了他的命,后来回去,茫茫黄沙没有方向,林熠也没能找到她。

    她连话也说不清,但不断鼓励他让他保持清醒,临别时,赠了林熠一串旧珠子,口中总是重复的两个词,林熠听清楚了——一个是“乌伦珠勒”,一个是“弟弟”。

    林熠指间握着沾了灰尘的珠子。少年知道面前林熠听得懂自己的话,又激动地呜里呜噜说了一堆。

    萧放一时有些疑惑,他蹙眉问道:“这孩子什么意思?”

    邵崇犹亦听得懂这少年的语言,冷冷道:“被人卖到这里的。”

    萧放心里通透,猜到缘由。

    这少年和姐姐都是被人抓了,人牙子半路在此歇脚,他逃出来,想救姐姐。

    “就在、后面院子里!”

    少年抬头盯着林熠,眼中尽是乞求和绝望,又有一丝倔强。

    林熠身后是煌煌灯火,蹲在他身前,俊美的面容神情沉肃,少年想伸手,又不敢碰到林熠的绯红衣角。

    侯府管家久等不见,抱着贺西横、带着两名护卫进来找林熠,见状立刻上前:“少爷”

    邵崇犹看一眼林熠,他眼睛深邃,话中带着毫无情绪的警告:“最多一个时辰,他们就到了。”

    林熠抬头,朝他笑了笑:“来得及。”

    随即起身,给管家怀里的小西横裹紧了外袍,又伸出手从护卫腰间取了把长匕别在自己腰上,对管家说道:“你带西横和其他人出发,留两匹马给我。”

    林熠转身单手扶起地上的少年,少年踉踉跄跄在前引路,去了后院。

    管家只得领命离开,邵崇犹没跟林熠出去,转头看着萧放:“阁下何不先离开?”

    萧放笑笑,摇摇头,并未撤走自己的人,友好又淡定地道:“也不是很急,便等一等无妨。”

第74章 羹汤() 
防个盗;订阅率不足就暂时显示这些啦林斯鸿送卢俅到府外;折回来时;林熠正在月霜满地的院中静静站着;不知想些什么。

    一阵细微风动,凌厉掌锋将至耳际,林熠闪身侧避开;随即矮身如箭一般窜前一步;反手以柔力化开紧逼而至的下一击。

    “爹!你偷袭!”

    林熠原本等着他爹回来好好说会儿话;没防住这一下,心脏猛跳,喊出来一声都走了调。

    林斯鸿哈哈大笑;高大身形动如游龙,出招迅捷;旋身便是抬腿千钧横扫;带得地上落花纷起。林熠被他突袭得猝不及防,只得连连跃起后退。

    “拔剑!看你功夫有没有落下。”

    林斯鸿说话的同时就已抽出腰间佩剑,“昆吾”剑身宽厚,接近重剑;剑身黑沉沉的暗芒,犹自带着嗡鸣。

    林斯鸿一身暗蓝武服衬得他身形飒飒,缓缓撤了半步,气势恢宏的起手式——

    “请小侯爷指教。”

    锋锐眉目间带着笑意;话语低沉。

    眼看昆吾锋芒已至身前;林熠只得反手抽出腰间“冶光”;如水剑光带出一声清冽金铁之响,不敢直迎昆吾之力,便擦着剑刃一路抵去,与林斯鸿错身而过,两剑相触唰然脆鸣。

    “爹,林将军,林斯鸿!幼稚不!住手!”

    林熠在酒楼打得太卖力,此时哭笑不得与他爹连过数招,只觉手臂都麻了。

    院内月色如水,剑光交错,夜风卷着暮春落花,两人衣袂上下翻飞,兵戈铮然,转瞬两人已过几十招。

    林斯鸿朗声大笑,足下一旋跃出,手中昆吾斜挑出极刁钻的一式,将林熠手里冶光剑带得脱了手,顺势将两剑都收回手里。

    “今天有心事?”

    林斯鸿闲闲站定,昆吾入鞘,一手将冶光扔给林熠。

    林熠呼吸还有些急,抬手接住冶光,将剑收起来,无奈摇摇头:“有心事也被你吓没了。”

    林斯鸿上前揽着林熠肩膀,父子二人坐在廊下,林斯鸿高大威武,神情却柔和:“姿曜,爹素日里和你见少离多,也不甚管束你,就是希望你自在些,这侯爷你想怎么当,全凭心意。”

    林熠鲜少见到林斯鸿这么说话,小时候,林斯鸿一回来就带着他上山爬树掏鸟窝,夏日里拉着他在漉江边游泳捉鱼,一去就是一天,回来俩人身上都晒脱了皮,一身泥水,活似荒年难民,被林斯伯板着脸追着唠叨。

    若回来得时间长一些,林斯鸿就带他去更远的地方,南阳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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