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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福晋-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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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凌波,原来竟是富察家的格格,正是一等一的贵女。如今指给了简亲王府的贝勒,你说是不是一桩门当户对的婚事?”乌珠抬着眼角看他,手指却无意地绞住了帕子。
    胤祉微微有些出神,察觉到乌珠的目光有些探究的意味,回头道:“博哲是你看上的男人,你们的婚事取消,你竟然如此平静?”
    乌珠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苦涩的笑意:“太后指婚,皇阿玛默许,我不过是个格格,又能怎么样呢。倒是三哥你,”她微微抬着下巴,盯着胤祉的双眼,“对于富察格格和博哲的婚事,就没有什么想法么?”
    胤祉淡淡道:“他们的婚事,与我有什么干系。”
    “是么……”乌珠咬住了下唇,目光中有一丝狡黠,“前两日听的有奴才乱说,凌波在宫里与三阿哥见过几次面,看来是谣传了。”
    胤祉瞥她一眼:“她既然在额娘处当差,见过我几次,又有什么奇怪。”
    乌珠点点头:“她原本不过是富察家名不经传的一个庶女,进宫也是做奴才,如今却成了太后的义女,京里最尊贵的格格,还与简亲王府结了亲,可谓麻雀飞上枝头变凤凰。不知是她运气太好,还是心计太深……”她声音低了下去,眼睛向胤祉看去。
    胤祉脸色发冷:“别人的事情,你还是少操点心罢。没有别的事,我先走了。”
    他转过身,见站在书案边上的那个宫女正捏着块墨,便又回头对乌珠道:“抄佛经要诚心,墨是要自己磨的。”
    说罢,干脆地抬脚出门。
    乌珠愣了一下,看了一眼那宫女手里的墨,不禁深深地咬住了下唇。
    ※※※
    凌波醒过来已是申时,屋内只有绣书和瑞冬两个人,伺候她起床洗漱换衣。
    “画屏呢?”凌波随口问道。
    绣书正帮她整理衣摆,回话道:“福晋方才派人把她叫去了。”
    凌波正要点头,月珠慌慌张张闯进门来。
    “格格,画屏叫人给打了!”
    她因为慌张嗓门有些大,把屋里三人都吓了一跳。
    凌波吃惊道:“怎么回事?什么被打了?快说清楚!”
    月珠绞着帕子,焦急道:“方才画屏被福晋叫去问话,不知怎么触怒了福晋,说是叫了婆子狠狠打了十板子,趴着抬回来。奴婢只看了一眼,好吓人啊……”
    她似是真的被吓到了,眼眶里隐隐泪水滚动。
    凌波着急道:“人在哪里?”
    “刚抬回她房里去了。”
    主仆死人忙出了上房,往画屏的屋子快步而去。
    果然一进门,就见画屏趴在榻上,两个小丫鬟站在榻前,一个手里拿着药,一个去扯她盖在背上的被子,要替她上药。
    画屏两手反过来按住被角,哭道:“擦什么药,让我死了算了!”
    凌波微微皱眉,绣书立刻喝道:“画屏,你这是什么话!格格来看你,正是心疼你,你还不快让小丫头们给你上药。”
    画屏泪痕斑驳,双手捂脸道:“格格疼惜我,可我实在没脸见人了,倒不如一死!”
    她在福晋屋子里挨打,许多奴才丫鬟都亲眼看见的,又是一路被婆子抬回来,如今一定阖府上下都知道了。她本是格格身边的大丫鬟,刚刚走马上任,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闹这么一出,背地里不知多少人笑话她,什么体面都给丢尽了,自然是觉得羞愧欲死,再没脸在别人面前抬头走路了。
    凌波虽然还没完全融入这个时代,可也不是傻子,画屏这么哭闹,无非是做给她看,要她做主罢了。
    “什么死呀活呀的,你是我屋里的大丫鬟,正该是大家的表率。福晋打你,正是对你有期望。你不说改进,还这般哭闹,一点委屈都受不得,将来我还怎么用你?!”
    她对画屏的做作很是不喜,神态便有些严肃,声音也不自觉有些重。
    画屏虽是捂着脸,却一直在指缝里观察凌波的脸色,见她似乎真的动气,忙见好就收,慢慢止住了哭声。
    
    正文 19、格格不可侵犯
    
    凌波见她不再哭闹,暗暗松口气,她实在不适合走家斗向女主路线。
    “说吧,福晋为什么打了你?”
    画屏期期艾艾,嘴唇蠕动了半天,只拿眼睛瞟着满屋子的人。
    绣书熟悉她的为人,知道她是在小丫头面前抹不开脸面,便向凌波耳语几句,将屋内的小丫头都遣了出去。
    画屏这才将事情说了,虽然福晋说话并不直白,多含影射,但凌波和绣书等人都听得明白。
    原来中午画屏向凌波分说继福晋钱佳氏和诸克图的那些话,不知通过什么人传到了钱佳氏的耳朵里。一个奴才,竟敢公然议论主子的是非,甚至多有诋毁嘲讽,钱佳氏自然十分震怒,所以特特叫了画屏过去问话,两句三句指责完,立刻叫婆子来打了板子。
    而故意叫人抬着画屏回梧桐院,无非是想让所有下人都看着,以作警示。
    凌波听完沉下了脸。
    虽说按画屏的行径挨打也不冤枉,可是打狗还要看主人,钱佳氏这么做,落的分明是她这个新任格格的面子。尤其中午钱佳氏那般低声下气,甚至有求于她,居然转身就打了她的人,这种反复无常不仅愚蠢,更让凌波有一种被随意摆弄的侮辱感。而更让她恼怒的是,当时画屏说那些话的时候,屋子里分明只有她、凌波和绣书三个人,怎么会这么快就传到钱佳氏耳朵里?
    是绣书有问题,还是有人做了偷听告状的勾当?
    连府里总共有多少人还不清楚的凌波,下意识地对这些事情感到了烦躁。她只吩咐画屏安心静养,手头上的事情暂时交给绣书来做,然后便蹙着眉头离开。
    李荣保夫妇进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她皱眉发呆的模样。
    “什么事让我们的凌波格格发愁啦?”
    凌波听到声音,回过神,见李荣保笑眯眯地看着她,后面还站着一个微笑的少妇。
    “四哥来了,绣书快上茶。”
    李荣保拉着少妇的手过来道:“这是你四嫂福慧。”
    凌波忙给福慧见礼,福慧拉住她的手,笑道:“府里都是些大老爷们儿,如今总算有个妹妹了。”
    她说话软软的十分熨帖好听,笑容也透着真挚,凌波对她很有好感。
    李荣保和福慧坐下后,绣书上了茶,凌波挥手让她退下,屋子里真剩下兄嫂和她。
    福慧见她眉宇间确实有些愁容,便问道:“妹妹瞧着有心事,可是奴才们不听话了?”
    凌波正愁没人给她指点,想着李荣保是自家亲兄长,福慧瞧着也是个热心善良的,便将有人偷偷告密,以致画屏挨打的事情给说了一遍。
    “哥哥是知道的,我并没有管教下人的经验,身边人出了这样的事,又是担忧又是心烦,却不知怎么办才好。”
    她说的还算委婉,从前府里可没人待见她,她伺候别人还差不多,哪里有伺候她的下人让她管教。
    李荣保和福慧却相视一眼,会心一笑,像是早已料到一般。
    李荣保道:“画屏挨打的事情,如今府中上下差不多也都知道,是你嫂嫂提醒我,我才想到妹妹年轻没经验,恐怕要被恶奴欺了去。”
    凌波惊喜道:“这么说,哥哥嫂嫂是来帮我的?”
    李荣保和福慧都是笑。
    “这可算是我的救星了!哥哥嫂嫂不知,这些丫头都是第一天跟我,面上瞧着都不错,但这事儿一出,就显出有人真心有人假心了。只是她们都是福晋特意给我挑的人,我却不知该怎么处置才是最妥当的。嫂嫂是大家出身,必然有经验,定要指点我才好。”
    福慧握了一下她的手,用笑容表示她会帮忙,但眼睛却看着李荣保。
    李荣保知道妻子的意思,钱佳氏再怎么说也是她名义上的婆婆,做媳妇的是不好给婆婆使绊子,否则便是不孝了,于是他便开了口。
    “其实画屏说的话并不是没有道理,钱佳氏做事很有些粗枝大叶,上不得台面,府中日常事宜管理也多有纰漏,阿玛确实不喜她。咱们兄弟院里头,也都是各自打理,并不劳烦她费心。你如今是富察家名正言顺的格格,阿玛的眼珠子心头肉,最是宝贝尊贵的,倒不必为了她谨小慎微。今天这桩事情,四哥早已查过,你这些丫头其实并不是钱佳氏一手挑选,大半倒是你嫂嫂帮的忙,都是身家清白聪明老实的姑娘,你用着大可放心,只有那月珠,是钱佳氏塞进来的人。”
    凌波问道:“那么告密之人就是月珠?”
    李荣保点头道:“除了她,再没人与钱佳氏有瓜葛了。”
    凌波点点头,四哥的话她是相信的,不过为了确定事实,她又叫了绣书进来,问午睡期间各个丫头都在做什么。
    按绣书的回答,凌波午睡时,她和画屏都在屋内守着,两人一同做针线,并没有离开半步;瑞冬在上房门外廊下,指挥小丫头们布置鸟笼花盆;月珠因说头有些晕,紧闭了房门,说在房里躺了有两刻钟的样子。
    凌波心里有数了。
    因午睡时听见的争论,她对绣书很有些喜欢,加上李荣保所说,这个丫头又是值得信任的,她便有些盘算。所以绣书回话之后,她并没有再让其出去,而是留在了身边。
    “既然知道是月珠的问题,那我该怎么做才好呢?”
    福慧笑道:“这人既然有二心,当然不可再用。”
    凌波咬着下唇道:“可她是福晋派来的人,若是公然撵出院子,只怕……”
    李荣保一声大笑打断了她的犹豫,他朗声道:“妹妹何必担心。你只管大张旗鼓将月珠送回给钱佳氏好了,阿玛知道这事,只会为你心疼,对她恼怒。你是富察家最最珍惜尊贵的格格,金枝玉叶不可侵犯,就算钱佳氏身为继福晋,也是没资格欺负你的!”
    凌波喜道:“哥哥是说,我根本不用怕钱佳氏?”
    “当然!她算个什么,也值得我们兄妹高看!”
    有了李荣保和福慧的指点,凌波顿时放下一桩心事,欢欢喜喜地将他们夫妇送出院门。
    看着四哥四嫂远去的身影,她很有种乌云散尽见青天的舒畅感。
    本以为自个儿将走入泥淖一般复杂的家斗路线,却原来是可以随意踩人的爽文路线,她不开心才怪呢。
    
    
    正文 20、炮打钱佳氏
    
    虽然李荣保和福慧如是说,但为了保险起见,凌波还是去见了米思翰一趟。
    米思翰头发胡子都白了,他跟凌波的年龄差距不是一般的大,一个是饕餮老迈,一个是如花岁月,说是父女,其实做祖孙都够了。可能也正是因为年龄差距大,凌波对于米思翰来说,有点又像女儿又像孙女的感觉,在海霍娜去世之后,对她的疼惜怜爱也就格外浓烈。
    当凌波把月珠的事情一说,米思翰果然十分恼怒。
    “这个败家娘们儿,竟敢背着我搞这种幺蛾子,看我不扒了她的皮!”米思翰气势汹汹地挽着袖子。
    凌波吓了一跳,忙攀住他的胳膊道:“阿玛,不是什么大事儿,我也没受委屈,把人退回给她就完了。”
    米思翰瞪着眼睛道:“这可不行!你是我们富察家最尊荣的格格,她敢给你使绊子,往你那塞人,那不仅是没把你放在眼里,更是对你阿玛的挑衅!”
    凌波这才算理解了自家父亲的冲动,紧紧抓着他的胳膊道:“阿玛消消气,谅她也没那个胆子。阿玛若是心疼我,只管教我几句话,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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