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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福晋-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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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波这才算理解了自家父亲的冲动,紧紧抓着他的胳膊道:“阿玛消消气,谅她也没那个胆子。阿玛若是心疼我,只管教我几句话,待我去她院子里时好好教训于她,让她知道自己错在哪儿。这些许小事若是惊动阿玛亲自上阵,岂不是关二爷的青龙偃月刀拿去杀鸡,也太掉价了?”
    米思翰被她说的笑起来。
    “好,阿玛教你几句话,你待会儿挺直腰杆,骂她个狗血淋头!”
    “哎,您说,我听着。”
    凌波听米思翰面授机宜,频频点头。
    有了哥哥嫂嫂指点,又有了父亲撑腰的凌波,果然带着一院子的人雄纠纠气昂昂地闯到了钱佳氏的院子里。
    “哎!哎!格格!奴才还没禀报呢……”
    一个老嬷嬷打着脚后跟小跑上来,画屏伸手一挡,凌波一路畅通无阻地进了上房。
    钱佳氏正跟几个贴身的老奴婢说着下午打画屏的事,一个两个都笑的满脸菊花开,瓜子皮扔了一地,猛见得凌波一行人气势汹汹地闯进来,都张大嘴巴愣在那里。
    方才想在门口拦住凌波的老嬷嬷从门边上蹭了进来,狼狈地说道:“福晋,格格来的太快,奴才没拦住……”
    钱佳氏一脸猪肝色,忍着气道:“格格这是做什么?”
    凌波下巴微扬,微笑道:“我瞧着福晋这里都是老人,竟没有一个年轻丫头。老嬷嬷们操劳半辈子,年纪大了难免有糊涂不周到的时候,我倒是有个聪明伶俐的丫头,送给福晋做个打杂的也好。”
    她抬手一摆,画屏从人丛中揪过月珠往前一推。
    月珠本来身子就比常人弱一些,脚下一软便摔在了地上,一张脸煞白煞白。
    钱佳氏一看就知道这丫头身份暴露了,暗叫不妙,仍是抬了头作出不解的神情道:“我这里事情少,用不了多少人,格格的情我心领了,这人还是留着你用吧。”
    凌波抿了抿嘴唇,意味深长道:“人在曹营心在汉,我用着也不趁手。既然她对福晋忠心耿耿,我也乐得做个顺水人情,就让她跟着福晋好了。福晋为人最是宽容慈善的,在您手底下做事,她一定会很开心。是吧,月珠?”
    月珠的脸又白了几分,避开她的注视,垂下头去。钱佳氏的脸色也更加难看了。
    “况且,这事情我已经回禀给阿玛了,阿玛也是首肯的,福晋就只管把人收下吧。”
    钱佳氏心肝儿一颤,老头子也知道了!她暗骂凌波黑心,竟然向老头子告了状。她这会儿才想起来,上午米思翰刚把凌波领回家的时候,自己是怎样的谨小慎微,怎么才过半天,就昏了头呢。
    凌波见她再说不出拒绝的话,心中暗自得意,道:“人我送到了,不打扰福晋聊天,这就告辞。”
    她身边的丫头们,画屏固然是把得意写在脸上,绣书、瑞冬等懂分寸的丫头也是心头舒畅。钱佳氏本来就是人人都看不上眼的货色,自家格格狠狠出了口气,下人们也跟着开心。
    大宅院里头人人都是看人下菜,格格今天来这么一出,就等于向所有人彰示了她高贵的身份地位,这对于跟着她的人,自然是一个大大的福音,代表她们这个院子里的人,以后都可以挺直腰杆说话。
    钱佳氏眼见着她们主仆大摇大摆地出门,完全不把她这个名义上的当家女主人放在眼里,刚冒上来的冷静立刻土崩瓦解。
    “福晋……”月珠爬在地上,颤悠悠地叫了一声。
    钱佳氏的怒意顿时都转嫁到她身上。
    “没用的东西!留着碍眼,还不快滚!”她一脚踢了出去。
    虽然这一脚并没有踢实,但还是把个娇娇弱弱的月珠给吓了一跳,她连滚带爬地往外走。大约实在是身子弱,才走两步,左脚绊了右脚,吧唧又摔倒了。
    屋子里的老嬷嬷们都嘲笑起来。
    钱佳氏愤怒之外更添鄙视,随手一把瓜子朝她脸上摔去,口中骂道:“废物!”
    月珠嘴唇都失了血色,下意识地抬起手臂去挡。
    瓜子落在衣服上,窸窣乱响,屋内一片静悄悄。
    月珠诧异地抬起头,见凌波站在她旁边,铁青着一张脸,头发、眉间、领口,还有身上,都落满了瓜子儿。
    原来凌波刚想起阿玛米思翰交代的话还没有说,便又转回来,谁知一进门,正好钱佳氏扔出一把瓜子来,悉数砸在她脸上。所谓打人莫打脸,这种冲击可是巨大的。
    不说下人们,就连钱佳氏也惊呆了,只有嘴巴张得大大的。
    画屏尖叫着冲上来:“福晋,你这是干什么!!”然后又忙不迭地替凌波拍落瓜子儿。
    绣书也上来帮忙。
    钱佳氏嘴里发苦,干笑道:“误会,误会。”
    你丫的!
    凌波强忍着怒意,抹掉脸上的瓜子儿,冷冷道:“阿玛叫我转告福晋一句话,昨儿晚上他收拾得轻了,今儿晚上接着算账!”
    血色刷地从钱佳氏脸上褪去,她僵硬着嘴唇,话都来不及说,眼睁睁看着凌波甩了袖子愤然离去,顿时一股寒气从脚底窜到头顶。
    完了!完了!大祸临头了!
    
    正文 21、夜半有贼
    
    凌波主仆一行人志得意满地从钱佳氏的院子里出来,如果忽略被甩了一脸瓜子这一小段的话,就好像打了胜仗一样高兴。
    画屏笑得最大声,唯恐别人不知道她做出了给福晋甩脸子这等牛事。
    “要我说,格格还是心慈手软,对付月珠这种刁奴,应该先好好打她几十板子,然后也游街示众地抬到福晋院子里去,那福晋的脸色一定更加精彩,哈哈!”她就是冲着格格要挑战钱佳氏,觉得是为自己找回面子,这才忍着屁股的伤痛也要跟来看热闹。
    方才她对福晋大声呵斥,福晋也不敢回嘴,对于她这种丫鬟奴才来说,实在有种胆大包天的快感,由不得她不得意。
    然后她话音刚落,凌波脸上的笑容便立刻消失了。
    她硬邦邦地扔下一句:“不懂规矩!”
    画屏的笑声戛然而止,她惊愕地看着凌波越过她走到前面去,连看都不看她一眼,顿时察觉到自己过于得意忘形了。
    这时候,绣书也跟她擦肩而过,目光在她脸上溜过去。
    画屏顿时觉得对方眼神透着奚落,抿着嘴,冲她背后小声地“呸”了一口。
    瑞冬和小丫头们都低着头,目不斜视地追上凌波和绣书。
    画屏感觉人人都在笑话她,脸上又红又臊,又不能不跟着,只得郁闷之极地走在最后,结果反而更像是被众人排斥的一员。
    一行人回到梧桐院的时候已经是戌时过半,夜有些深了。
    虽然凌波没有让人值夜的习惯,不过丫头们却不敢废了规矩,今天是第一天,本来应该画屏值夜,但这种情形她肯定是不行的了,因此绣书便值了第一天。
    她正帮着凌波卸妆,刚把头发放下来,突然惊呼一声道:“呀!这怎么有条口子!”
    凌波就着镜子一瞧,果然左边颧骨和耳朵之间,有一条细微的伤口,难怪觉得有点隐隐刺痛。方才钱佳氏扔出的瓜子儿里有些瓜子壳,大约是从脸上划过去带破了皮,深自然是不深的,其实若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来。
    绣书却极为紧张,道:“这脸上的伤可马虎不得,格格等等,奴婢这就去取药。”
    梧桐院到底是仓促收拾出来的,家具虽然齐全,小的生活用品却难免疏漏,比如药品就没有事先准备,绣书得带着人出去取才行。
    从卧室到外室有一道雕花木门,她出去的时候顺手便将门带上了。
    凌波身上只剩一件单薄的睡衣,她拢了拢头发,对着镜子,用干净的手帕在伤口上擦了擦。这种程度明天起来就看不见了,哪里需要用药,绣书真是担心过头了。
    “咔哒”
    突兀的一声动静,把凌波吓了一跳,她猛一扭头,就见那窗子动了一下,然后慢慢地向外打开。
    难道见鬼了!
    凌波下意识地抓住一只发簪,经历过女鬼富察氏之后,她对鬼怪这种事已经不像以前一样嗤之以鼻了。
    窗子开了半扇,一颗光洁的秃瓢脑袋小心翼翼地冒了上来。
    “小偷!”
    凌波大叫一声冲了过去,簪子冲着那秃瓢就是一下。
    “嘿!”对方惊呼了一声,眼疾手快地抓住她的手腕,低声急促道,“丫头,是我!”
    凌波瞪大了眼睛看去,光洁的秃瓢,剑眉入鬓,鼻梁挺直,一脸的英气勃勃,居然是白天刚成为她未婚夫的博哲,简亲王府的贝勒爷。
    “你,你怎么会在这?你来干什么?”她一吃惊,就有点口吃。
    博哲还没说话,门外就响起了丫鬟瑞冬的声音。
    “格格,出什么事了?”
    听动静像是要进来,凌波顿时大急,这要是让人看见一个大男人出现在她房里,那得传成什么样子。
    “没事!没事!你不用进来了,去忙你的吧!”
    “可是奴婢听见您大叫了……”
    “都说没事了,格格的话你还不听?”凌波一急,声音就大了几分。
    瑞冬在外面吓了一跳,暗想格格怎么喜怒无常,却不敢再说什么,告退出去了。
    博哲将窗子又推开一些,纵身一跃,就跳进了房里。
    凌波本来站在窗口,他这么一跳进来,胸膛差点贴上她的鼻尖,她忙退了一步,紧张道:“半夜三更,你来我家做贼?!”
    博哲将盘在脖子上的鞭子甩下来,失笑道:“你见过女婿上岳父家里做贼的?”
    凌波哼一声道:“眼前不就是一个。”
    “嘿嘿,我要做也是做淫贼。”博哲眯着眼睛看她,灯光下英气的脸上显出一种隐约的邪魅。
    凌波知道他是开玩笑,没理他,走回梳妆台,把簪子放了回去,顺势就在梳妆台前坐了,歪着脑袋打量博哲。
    博哲摸了摸脑门,见室内没有其他座椅,迈了两步,在床上坐了。
    凌波立刻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起来。
    “你怎么坐我床上!”
    博哲轻笑道:“你人都是我的,坐一下床又有什么打紧。”
    “呸!谁是你的!”
    博哲瞪大了眼睛道:“白天太后才指了婚的,你这就想不承认啦?”
    凌波跺脚道:“你就说你到底来干嘛。”
    “不干嘛,我……”博哲声音低沉下去,“我就是想看看你。”
    凌波一愣。
    原本康熙把乌珠指给他做媳妇的时候,博哲是非常不情愿的,对这桩婚事极厌恶又消极,而今天一波三折,他身上的婚事还在,对象却换成了富察格格凌波,意外的是,他竟然并没有一丝反感,出宫回家的路上,跟凌波短暂相处的一夜情景像倒带一样在脑海浮现。
    猫儿一般的小女人,在不久的将来就会成为他的新娘,一想到这个,博哲的心潮竟然会不受控制地翻腾起来,竟然越回想就越想看到她,而最后,竟然就忍不住大胆地夜探富察家。
    而现在,心中所想的人就站在面前,这种有点兴奋有点紧张又有点甜蜜的心情,没有消退,反而像一滴滴入清水的墨汁,肆意地晕染开来。
    “你,你看着我干什么?”
    男人的目光好像有种灼人的温度,凌波不禁有些害怕,但又好像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博哲突然叹了一口气。
    “其实你不做我的丫鬟更好,做我的妻子,我一定会好好对你的。”
    凌波的脸腾一下红了起来。
    
    正文 22、一只大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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