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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魔鬼强强爱-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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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次见面后,你就给本王闹思乡心情不好!这次竟胆敢公然跟本王谈条件了,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低三下四。以后不准再见她,否则我饶不了你。”
    余下,是女子嘤嘤弱弱的唔咽声,听在林雪忆耳中,藏娇匿媚,更似在讽刺嘲笑她的狼狈和不自量力。
    轩辕轻悠,你才是个不折不扣的臭表子,让你得意,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哭都哭不出来。


 ☆、19。教人怎么舍得放开
    人影消失后,他突然捉着她的脸儿,神色郁积,沉声质问:
    “轩辕轻悠,对你来说,我织田亚夫就如此不济,只害得你遍体鳞伤吗?!”
    “……”
    她愕然张嘴,没料到他突然这样问,她很想立即承认,指责他的无耻卑鄙,残忍无情。
    但思及刚才的情形,这连番遭罪也长了性儿,不敢再直言快语只图意气,又不屑于继续奴颜婢膝地求,遂瘪着小脸儿抿唇不语。
    心说,难道不是吗?这前前后后的伤,哪一个不是或直接或间接地被他折磨来的。就现在,胸口还疼着呢!都是被他的恶劣给气的。
    他瞧着她别扭不甘的表情,明白她这根本就是默认了。
    刹时气得不轻,手下力道更重,直疼得她小脸皱起,但自己的脸色却更糟糕。
    “你这个小没良心的东西,本王是白,白……”
    一串急促的咳嗽声震没了音,钳着下巴的大手顿失力气,强壮的身躯蓦然失力后倒,紧紧捂着右腹处,俊容上血色尽褪,顿时吓得周遭仆人乱作一团。
    轻悠愕愣在原地,看着男人闭上眼,那眸底一闪而过的失落仿佛一块重石,沉沉地压在心上,总也挥之不去。
    ——亲王殿下为了救你,自裁一刀,刺穿右腹。
    听说,那一刀刺穿了右腹。记得小叔告诉过她,穿刺伤有时候比骨伤更严重。那处可能不是要害,但伤及肠道,会严重影响消化吸收。
    她不自觉地抚抚下巴,发现他消瘦得比自己还厉害,脸色比自己还差。刚刚还有些粉泽的唇已经乌青下去,额头上一片密汗。
    可她还是不知道,斗兽场的意外,是不是真的与他无关?就算是真的,她就能原谅他之前的那些所作所为么?
    刚才未尽的话,她是听明白了,他说他白疼她了。他折断她的手脚,强迫她就范,不顾她的意愿随意狎玩她,她就该接受他的疼宠吗?
    她不知道,她根本连想都不敢想,他又问她做什么,这只会是永远无解的难题!
    有轻柔的抚触划过脸颊,他撑开眉眼,看清俯近身前的人时,立即抓住了那只想要缩回的小手,握在掌心。
    轻悠揪眉轻颤,这手怎么那么冰?
    织田亚夫呼出口气,只觉得这小手柔弱无骨,又暖又软,教人怎么舍得放开?
    接下来,府内的大夫号脉看伤口验体温测血压,小心翼翼做着各种检察,他都攥着她的小手不放,害她又尴尬又气恼,偏偏在众人责备的眼神中发作不得,乖乖当壁花儿。
    他握着她的小手,还不时地用大拇指,一下下地摩挲她的手背,或又搔搔她的掌心。她揪着眉头瞪他,他半瞌着眼眸,唇角不时翘一下,惬意得不得了。
    这个精神病!
    后来她干脆扭头不理他了,他就故意重重一捏,疼得她低嘎一声回了头,才松手。
    这般眉目传情,秋波暗送,瞧得十一郎等人眼角直抽,暗自磨牙郁愤。
    ……
    那时,林雪忆被十一郎带着走了一条和来时不同的路,又恨又怕,立即后悔自己之前的鲁莽冲动了。
    难不成,光德亲王已经对她动了杀心?
    她几乎吓得腿软,浑身都发凉打颤儿。想到离开时男人说的话,不准轻悠再见她,难道就是这个意思?!
    刹时间,林雪忆吓得停住脚步,瞪着前行的高挺男子,那打得笔直的背脊就仿佛一把东晁长刀让人畏惧。
    十一郎回头,看女人一脸惨青骇异之色,心下冷笑,面上无色,道,“林小姐,你对轩辕小姐的用心,可谓良苦。但奉劝你一句,仅此而止。我家主子不是单纯的轩辕小姐,林小姐好自为知。”
    话落,跑来一个女仆,手上还是拿着一个东晁惯用的青色印花布包,递到林雪忆手上,这算是主人家回敬来客的谢礼,多是自家特制的点心或茶叶,而出自亲王宫的话更是稀罕物什,寻常人都见不到的皇家供品。
    捧着还有些热乎的包裹,林雪忆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
    十一郎又道,“殿下已经给京都商会下了令,贵坊可至商会联络会长,即日便可收回军部和联防大队扣下的店铺,开始营业。”
    林雪忆一听,双眼大亮,抱着包裹深深一鞠躬,连声致谢。
    十一郎不屑地转过身,“你走吧,以后不要再来荻宫了。”
    林雪忆急道,“先生,轻悠从小在家娇惯极了,从不会伺候人,如果可以,请您多提点她一下,让她千万别惹殿下不快。如果可以的话……”
    “要想留着命继续待在京都,少废话!快走——”
    十一郎大步离开。
    林雪忆仍追着大叫,“求先生让亲王殿下善等我妹妹,我林家和轩辕家都谢谢先生了。”
    十一郎怔然,这亚国女人真那么情深义重,校场时又怎会自私地冒名顶替轩辕轻悠?若非如此,殿下也不会如此讨厌这女人了。今日这番冲撞,若是良心苛责下真心想弥补过错,倒有些教人佩服。
    林雪忆转身离去,脚步轻快了不少。
    回到织造坊后,将消息一宣布,立即获得林仲森的大加赞美,林少穆听说后也不无惊讶之色,但心下却对轻悠更为不屑,只认为轻悠奴颜媚主,才换得今日林家得以重振旗鼓的大好机会。
    “雪忆啊,回头赶紧给家里拍电报,让他们赶快备齐这些货,我们会想法子接应。”
    林雪忆一看清单,也是大惊,这上面的中高低档织品数量竟然比寻常旺季的需求量还要高上三成。
    林仲森看出侄女儿惊异,笑着解释,“雪忆,你可不知现在东晃只有咱们一家亚国织造坊能立即正常运作,其他家如金湘坊、南云坊这些江浙苏大户全都撤走或查封了,今儿我和少穆拜访了川岛和龙村两家,都说现市场奇缺真丝、混纺,还有咱们跟轩辕家买来技术自产的西洋蕾丝印花,这可是个大缺口,咱们要能赶紧补上,未来东晁就是咱们的天下啦!”
    林雪忆大惊,立即赶去电报局,还拉上了脸色明显不虞的林少穆要他当司机。托军部那通行令之便,他们开着车出门更受人尊敬,甚至不少军人和联防队的人都巴结他们。
    路上,林少穆才愤愤地抱怨,“爸竟然让我继续追求川岛静子,还要我娶她为妻,好为林家在东晁的事业打牢基础。
    靠!那女人在事发之后,连面都没见过一次,冶也君还冒着被军队开除的危险给我们通风报信,送我们出城。后来我们被关牢里,谁来救我们探望我们了?!这女人从头到尾都没出现过一次,无情无义,只知明哲保身,我他妈宁愿娶轩辕轻悠,至少她还给咱们林家创了点儿福旨,也不屑要川岛静子这种懦弱胆小狗眼看人低的东晁母狗!”
    林少穆絮叨了一路,林雪忆只是瘪嘴不予置评,心里想的却是你大少爷当初看上人家的不就是贤静温婉的性子么,娇滴滴的弱女子哪可能在危难之时帮你挡刀枪,真是痴人说梦。


 ☆、20。只要你喜欢(升级宠)
    接下来的数日,织田亚夫都卧床养伤,除了在屋中走动一下,连公文都被艾伯特严正斥责不准再批。
    因为宣亭那日过于激动,伤口又不小心渗了血出来,有轻微的撕裂,夜里还发了烧。
    十一郎太担心,偷偷请了艾伯特来看诊。
    那天,众人第一次领教了这位向来脾气温和极具绅士风度的洋大夫,大发雷霆,把府里伺候的人挨个儿训斥了一通。
    当然,轻悠是被训得最狠的。
    艾伯特以朋友之义威胁,又以医生之责喝令,再附以整个荻宫殿未来的荣辱兴哀皆系于男人之身为由,终于让织田亚夫答应静心休养,严格遵医嘱吃药休息,直到伤口完全愈合为止。
    当然,这里关键一笔还是艾伯特私下里找轻悠谈话,情理并重、并哄半骗地说服轻悠乖乖待在织田亚夫身边。
    鉴于洋大夫与小叔一样“众生平等”的先进思想,以及专业的外科知识列举的可怕后遗症真的吓到了轻悠,轻悠这几日倒真是极乖巧地待在男人身边,并不用做什么事,也跟着一起静养,但偶时还是会被恶魔骚扰……
    用餐时,一旦吃寿司,轻悠一定会扒皮抽骨,弄得满盘狼籍。现在嘛,织田亚夫还会当帮凶,分工协作,帮她剔干净饭团后,诸如海藻、海带、紫菜类的东西都进了他的口。
    “哼,低级生物就是喜欢吃低等动物。”轻悠嘀咕。
    “海产品是男人的第二生命,更是女人的幸福源泉。”织田亚夫淡淡出声。
    轻悠疑惑了。
    织田亚夫眼底精光一闪,便倾身过来,轻悠想躲却又顾及“医嘱”只得忍耐,便听耳边热呼呼的吹过热风,传来一句,“壮阳效果一流。”
    唰啦一下红透了小脸,恨恨瞪过去。
    接到这汹汹的小眼神儿,他仰首大笑,俊容生光。
    从此,轻悠拒绝吃任何海产品。
    喝药时,同时送来的中药,织田亚夫一口喝掉,干脆利落得每每教轻悠瞠目。心说,这魔鬼的味蕾肯定没感觉。
    织田亚夫看着那张皱脸,只觉得奇怪,这丫头每次喝药都像在上刑场似,前后总要磨叽好久才喝得下去。她面前小几上,摆了蜂蜜水,甜酥饼,各种蜜饯,她就会赖着吃这些小零嘴儿,有一次竟然吃到撑了,想偷懒逃掉喝药,这种孩子心性儿真让人啼笑皆非,伺弄起来也格外有趣儿。
    不过,再可爱的小孩子脾气,屡屡就范,就让人烦不胜烦。
    他一放下碗,故意用力震响,吓得她小肩头一抖,怯怯地看过来,其实他心里很想笑,却极力板着脸,说,“快喝。再不喝,本王亲口喂你。或者,你另一张小嘴儿这许久没喂过,大概也渴了。”
    他想自己此刻的表情,在小丫头眼里说有多邪恶就有多邪恶,吓得她立即抱着药碗咕咚咕咚救命似地喝完了,然后吐着乌漆漆的小舌头,埋进一堆甜蜜蜜里,边吃还边掉眼泪。
    对此,他无限叹息,有种父母难为的感概。
    故而,便打算在晚上沐浴时给小泪人儿好好疼回来。
    “不,我要女仆给我擦澡,不要你……艾伯特说你不宜大动啦!唔……你你,我要告你!”
    “悠悠乖乖的,你再乱动,我就告诉艾伯特是你害我拉到伤口。”
    彼时,艾伯特正伏案整理一日的病例报告,顿觉头皮发麻背脊发凉,直觉有人在背后叨念他,他想来想去决定隔日还是去亲王宫走一趟,以策安全。
    这方,热气腾腾的浴室里,薄薄的一件粉色内衬衣被扒拉下腰际,娇白的小身子颤微微地缩在角落里,深褐色的原木衬着那团雪艳娇蕊,晃荡得教人心猿意马。
    其实这种事儿真的应该交给女仆,严格说来看到吃不到,对血气方刚已经快一月未吃大餐的男人来说,简直就是赤果果的折磨。
    织田亚夫也不愿,可看着那可怜巴巴的小模样,骨子里的大男人主义作祟,就特别想欺负这娇娇的小东西,大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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