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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士大夫的非人生活-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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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深弯下腰去。
  这也是一种指拨,当受之。欧阳修还是谦虚的说道:“勿用。”
  “可否将这份字赠予小子?”
  “行,但你这份字也要留给我。”欧阳修笑道。
  转向钱惟演,道:“也谢过钱公抬爱。打扰了诸位的雅兴,小子有愧,这就告辞。”
  “不急,不如留下来,一道晚宴。”
  “小子还要想一想。”
  人家难得出门,就是为了悟字的,钱惟演不好再强留。看着他出门离开,钱惟演爱惜的说:“此子颇有魏晋风流人士风范。”
  “然也。”谢绛道。
  传言是传言,今天是亲眼所见,钱惟演虽到了洛阳,也是宋朝有数的大佬之一,可是这小子不亢不卑,举止从容,很难得了。
  钱惟演又看了看桌上的字,想到宫中的那个老太太,城府很深的,自己每一次与她谈话,都是小心翼翼,不知这小子哪里生出的胆气。或者出身良好,再怎么出身,还有自己出身好么?
  只能用天生异禀来解释。
  又看了看欧阳修,他日之后,此二子必将成宋朝的奇葩。
  ……
  郑朗没有走,就关在客栈里,临摹了两三天。此时,索xìng连学业都放了下来,不突破没有心境,强行学习进展也不大。
  有时候需要纸绢笔墨,就托两个小丫头出去卖。
  还是闭门,不过是闭了客栈的门。
  江杏儿长得俏,终于又传到钱惟演耳朵里面。这一群雅人们闲得无聊,玩牡丹花,游龙门,正好蛋疼呢,于是老钱带着一群得意的才子们,又来到了客栈。
  看到了奇怪的一幕,郑朗正盘坐在chuáng上,象一个小高僧。钱惟演要问,江杏儿轻声道:“钱相公,轻声,大郎在想学问。”
  “想学……问?”
  “嗯,奴问过,大郎说,学习要多看多读多写,还要多想,只有想明白了,才算是学到手的。否则就象科考贴书对墨义一样,成为一个书呆子。”
  这确实是科考的弊病,可让眼前的少年怦击得一文不值,众人皆无言。
  钱惟演喃喃道:“非如此,怎能悟……道呢?”
  这句话说得乍就那么别扭?
  但尹洙盯着桌子,再次“咦”了一声。诸人顺着他的眼光看去,桌子有一些东西。第一个就传说中的茶壶。
  是一个摄球壶,也就是壶盖没有顶纽,仅是一个纽球,用来揭开茶壶盖,壶身也是圆球形。
  可十分雅致,壶身上用简约的图案浮绘着几根竹子,竹干笔直向下,叶子自然披挂,能看出来四周安静无风,一人坐在竹子下弹琴,头顶是一轮明月,两朵浮云直连着壶盖,使壶盖与壶身成为有机的一体。另一边还有一首诗:独坐幽篁里,弹琴复长啸。深林人不知,明月来相照。
  物雅图雅诗也雅。
  古拙雅约,是紫砂壶的必须前提。
  制壶时切记有三,一不可沾富贵之气,也不能沾寒酸之气。二不可占jī烈之气,也不能悲苦无病自吟之气。三不可搞先锋派抽象派搞得太过头了,这是对紫砂壶的严重亵渎,也不可太过古板。
  这件紫砂壶也是郑朗得意之作。只是颜sè略略让他不满,藏青sè,用于月夜亦可,终没有晕黄来得美观。只能说比朱红、肝红、鹅黄、靓绿稍好。于是此行,也将它带了出来。
  看到了,都是喜欢这玩意的,不一定是紫砂壶,只要是雅观的物事,这几个人无一不喜欢。
  嗟叹良久,可还没有边上一幅黄绢上的物事让他们感到惊讶,看了看,又回头看着欧阳修笑。
  C!。


 第八十七章 洁字(上)

  八十五章八十六章小修了一下,想多码些字,有些躁了,原来修改了三遍才上传的,这两章只改了一遍。再说一下,有人说笔法很怪,有善意的有恶意的(都删了,汗),以前我的书有的读者看过,很臭很长,兴唐前面在尝试突破,后面又还了原。这本书还是在尝试,想用一种简洁的笔法去写。这算不算小郑同志在悟道?看在我努力突破上,若不适应,请谅解则个。第三更送上,晚上还有两更。
  因为黄绢上的字几乎与欧阳修写的一模一样。
  若不是字稍大,都怀疑是郑朗用黄绢摹拓上去的。
  当然,细看还是有些细微区别。
  欧阳修苦笑,难道我写的字十分好学?
  郑朗选择了黄绢也有他的用意,不管怎么说,欧阳修的字过于峭拔。特别写在白纸上,十分显眼,用黄绢的柔和sè衬托一下,能减弱这种峭拔所带来的生冷感。
  但论冷,他下面要拜访那位的字才是高冷。
  此时,郑朗正坐在chuáng上,脑海里不停的将各种字体翻动,主要沉思欧阳修的笔法与书意。但终于被诸人惊醒过来,睁开眼睛,从chuáng上跳下来,道:“见过钱公,见过诸位。”
  “闻听小郎在此没有离开,某过来看一看。”
  “钱公抬爱了。不过小子确实也准备离开。”本来还想再想两天,然而钱惟演都找上了门,以此老爱才的德xìng,弄不好,能与刘知州抢自己这个后生。
  “这么快。”
  “不是,我还要去河中府。”
  “去河中府?”
  “我要观摩一下范判官的字。”
  听到范判官,众人脸上lù出古怪的神情。
  “诸位误会,小子此行是悟字,对字不对人,对字不对事,对字不论贵贱。”
  说动身就动身,钱惟演看着他那辆牛车,很想说一句,某送你一辆篷车吧,外加两个美妓。牛车简陋了,美妓是用来服shì的,郑朗身后两个小婢长得固然清秀,始终岁数小了一些,不会shì候人。也许郑州这个行首江杏儿稍大,然而看她收拾字时恋恋不舍的眼光,多半心思放在字画上面了,shì候人,估计很成问题。
  想得无比周到。
  这也是他怜才的表现,不然今年即将到来的冬天,小欧阳他们困于龙门,不但送美妓、送酒送菜,还送厨子。后面有几个人能想得到?
  但是想到此子在宫中,连老太太一千金都拒之如草履,自己好意,未必会接受。于是隐忍未说。
  目送着郑朗远去,钱惟演懊恼的说了一句:“哎呀,我都忘记问一件事。”
  尹洙奇怪的问:“钱相公,是何事?”
  “他观摩了范仲淹的书体后,接下来会选择那一人?”
  是啊,此次出行,连青年欧阳修都被他选中,不可能仅观摩俩人。几人在回去路上不停的猜测。
  好奇心是害死猫的,猫还在吃老鼠,不过小害了郑朗一下,本来只想安静的观摩,然后细细领悟,因为这几个蛋疼得厉害的大神不断的猜测,于是事情再度传扬开来。
  ……
  消息还没有那么快,河中府未听到。
  但郑朗做了一些避讳,直接到衙门前递拜贴。
  听到郑家子前来拜访,范仲淹又惊又喜。心中十分高兴,他上书是尽一个臣子的本职,可这小子在宫中侃侃而谈就不容易了。并且正是因为这小子的举动,导致言官一起果断的站出来。看一看,老太太这两年安份的。
  始作俑者其实是他,与郑朗有何干系?顶多郑朗催化这个过程的加速。但若考虑到郑朗的年龄,真的不容易。
  可还有些惊讶,这小子来有何贵干?
  有的人到了一定地步,也等于有了地位。河中府也就是原来了的蒲州,有盐池之便,百姓不算贫困。府衙里并没有多少公务,听闻郑朗前来,官员们一个个凑趣的看热闹。
  范仲淹只好让他进来,劈开第一句话就问了一句:“郑小郎,你为何来到河中府?”
  因为前年的事,两人之间就象有一根绳子,紧密的联系在一起,提到范仲淹,人们会想到郑朗,提到了郑朗,人们会想到了范仲淹。但两人只是道义上的契合,若是仰慕,可以通信,可以能在巧遇时,寒喧一句。若是特地来拜访,就着了形迹,不大好。某些时候也需要避讳的。
  范仲淹不是为了自己担心,是替郑朗担心。
  但他考虑问题时,还将郑朗当作了一个十四岁的少年。
  郑朗在衙门递拜贴,正是为了这一点。范仲淹不想害了郑朗,郑朗也不想害了范仲淹。徐徐将原委说出来。
  原来如此,真相让范仲淹哭笑不得。
  但河中府官员一听,大叫妙,范判官,小郑子,你们就现场交流一下吧。也让我们过过眼服,甚至有可能还是书坛佳话呢。
  范仲淹一摆手,道:“且慢,让我问他几个问题。”
  “请问。”
  “那个欧阳修字写得很好吗?”
  这小子眼光特高,连钱惟演的字都没有学,选了欧阳修的,可自己并未听闻欧阳修书法有多好,因此问一下。
  “我在西京说过,对字不对人,对字不对事,对字不论贵贱,不是指书法好坏,而是指新意。”
  现在欧阳修的字肯定不及范仲淹,但仅在书法上的造诣,真实比较起来,一旦两人到了大成的时候,欧阳修的书法还是稍胜一筹。
  这样解释就通了,范仲淹又问道:“你此行大张旗鼓而来,可曾想到过学业?字可以慢慢练,学业必须跟上,别忘记,你与崔家的约定。崔知州是刻意jī你用功,本是好心。然而你现在也薄有名声,一旦约定前不能实现,到时候皆骑虎难下。这几年事务又多,科考不能正常举行,有时一年,有时候能隔四五年。国家又不会为你的约定而特开先河,刻意举行科考。你要实现约定,更要提前。”
  就是郑家子是天才,这个约定也不好实行的。
  看看宋朝有多少天才,试问有几个人能在二十岁之前名列省试榜单?
  范仲淹已隐隐猜出崔知州当时的心情,jī励一部分,当时听到郑家子的事迹后,恐怕多半想悔婚了。没有想到事情奇峰陡起,现在崔知州也许心中很后悔了吧。
  不过心中也没有不耻。
  当初约定时,也是起一些jī发作用,说不定郑家子mí途知返,崔知州这一jī在中间扮演了重要角sè。后来又多次教导,在入狱时,再度央请晏殊营救,以前也央请晏殊将此子带入雎阳书院,按照四年前的郑朗,崔知州能这样做,委实不易。
  “范判官,小子也是无奈。”说着将原因再度说了一遍。
  范仲淹听完,却不知说什么好。
  这小子敢情将一切学业,包括书法的学习,都当成释家的悟道了。难怪敢想儒学。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又无法参考,自己象他这一点大时,在雎阳书院还过着饱一顿饥一顿的生活,上哪里去想那么多问题?
  既然这小子中了心魔,自己帮助一下吧。
  其他官员也一个个愕然,苦笑不止。
  但范仲淹用了心魔二字,倒也中的。前世对这些物事太好了,又有了这个机会,所以郑朗对书法很用心,几乎到了痴mí的地步。现在却在这瓶颈上困了那么长时间,换谁都无法静心想其他事,况且学业。
  可是郑朗很高兴。
  欧阳修现在的书法不值得收藏,然而范仲淹此时书法接近了大成,已值得收藏了。
  洁字啊!
  若再配上他那篇《岳阳楼记》就好啦。
  想到了岳阳楼记,心中都蠢蠢yù动,差一点想说出口。
  C!。


 第八十八章 洁字(下)

  在洛阳看到欧阳修那种孤峭之字,写在白纸上十分扎眼。范仲淹字不但峭拔,还有些冷。所以这一次郑朗做了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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