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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人物周刊-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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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征意义,必须从技术岗位、行政执法岗位上实现定编定岗、严格考核,而后全面推广。公务员改革不能摆“花瓶”字数:1382 来源:南方人物周刊      2014年15期   字体:大 中 小  打印当页正文
  浙江义乌招聘聘任制公务员,专业技术门槛与30万到60万的年薪引人关注。
  这一薪酬数额不能与中国金融机构高管的薪酬相比,但在公务员体制内属于破天荒之举,远超中国高级领导人。全国政协委员、人社部中国人事科学研究院院长吴江表示,我国最低级别公务员和最高级别公务员存在12倍左右的差距——一个刚工作的公务员,一年的收入可能不到2万元,而最高级别的国家主席,收入差不多是最低级别公务员的12倍,也即在24万左右。
  目前的公务员激励机制是失败的,吃空饷者有之,泡病号者有之,三姑六婆进入体制成为无风险公务员群体。加上一些公务员谋求隐性收入、灰色收入、寻租收入,依靠罚款度日的编外人士,这些低效公务员、渎职腐败公务员的工资有多高、权力有多大,对社会效率的破坏就有多严重。体制不改,商无宁日,民无宁日。今年在抑制三公消费的大背景下,公务员报考人数下降,可见物质薪酬激励与风险激励才能真正触动人心。

官恶岂在“迷信”

作者:刘洪波 字数:1376

  重庆市人大常委会副主任谭栖伟落马了,中纪委通报称其“涉嫌严重违纪违法”。
  究竟违了些什么纪和法,官方消息还要时间。不过,人们已经解读出措辞的严厉。官员被查,初始通报均简短,但涉嫌的是“违纪”、“严重违纪”、“违纪违法”还是“严重违纪违法”,可资初步判断案情性质。谭栖伟的通报用语,待遇是“最高级”。
  媒体报道中,谭栖伟有多项“或涉”事项,如三峡移民资金问题、重庆不雅视频敲诈案等。也有各种秘辛,起底其政途受贵人相助、爱讲《三国演义》、家中早有游泳池、数次传闻被查等等。
  此外,谭栖伟迷信风水,2004年,几个“国际顶级风水先生”把脉,认为长江大桥隧道挡住了南岸区的风水,对时任南岸区委书记的谭栖伟仕途也有影响,谭栖伟便组织对隧道进行了爆破。炸掉隧道不到两年,谭栖伟升任副市长。

官员讲个人的风水、求家世的发达,还要靡费财政资产、爆破公共建筑,这就不只是政治人格的卑劣,而且近于为求一逞而“宁肯我负天下”的暴君

  谭栖伟升迁跟隧道爆破有没有关系呢?故事的讲法倒像是风水确实灵验了一般。当然,就算这两者事实上无关,也不排除谭栖伟自己将其解作风水显灵,不排除隧道的下场就是因谭栖伟的风水观所注定。
  谭栖伟讲风水炸隧道,这件事真实性有多高,未得官方说法,暂时存疑。但在民众眼中,官场讲风水已是确凿的印象。哪个官员、哪件事情是用风水作指导,自然也没有人拿得出确证。没有哪个官会蠢到如此地步,但民众也不是傻子。于是,官场讲风水就成为官民双方的心照不宣:官员默默做,蛮认真;民众默默看,不以为然。
  有媒体报道称,四川省委原副书记李春城在成都市委书记任上时,将祖坟从黑龙江迁往都江堰,聘请风水先生做道场,安排道士做法事,花费千万。这事情也曾如谭栖伟为风水爆破隧道一样,只属“知情人士”的爆料,而且听起来相当离谱。但前几天,中纪委宣布李春城被“双开”,其中一条就是“滥用职权进行封建迷信活动,造成国家财政资金巨额损失”。虽然人们仍不能得知他进行了哪种“封建迷信活动”,以至于可以造成财政“巨额损失”,但现在再看千万元迁祖坟的报道,就不会嫌离谱了。
  官员讲风水,有时只是“言行不一”问题。官员多是共产党员,是在“无神论”信仰下宣了誓的,要是讲风水,就没有必要顶着共产党的徽记了。 [汶网//。。]
  但那样他们就不能做官,岂不白讲了一通风水?他们在党也好,讲风水也好,都是为着当官、升官的。
  倘若仅此而已,我们只是鄙视其政治人格。但官员讲个人的风水、求家世的发达,还要靡费财政资产、爆破公共建筑,这就不只是政治人格的卑劣,而且近于为求一逞而“宁肯我负天下”的暴君。若非落马倒台,谁能相信一个高坐市委书记、省委副书记之位的官员,不仅求庇祖荫,而且为此不惜损失巨额财政资金?
  官员一念,就可以浪掷民财国帑,但谁能想到其耗资千万元之一念,可以公然为着一姓之私愿?像这种为遂一姓之欲而豪掷公财的官员,虽出于迷信,其罪恶又岂是“迷信”可以承当呢?

老班章 “树上长的哪是叶子啊,都是钱”

作者:曹林华 字数:11623

班章古树茶林,茶农们在清晨伴随着“嫩坝山”( 哈尼语)上的第一缕阳光,上山采茶,这些古树茶生长在1700米至1900米的布朗山雨林中,最少都有百年以上历史,自古以来,老班章村民沿用传统古法人工养护古茶树,遵循民风手工采摘鲜叶

  “妈的,这鬼路,到底什么时候能修好。”
  三菱猎豹用15迈的速度,行驶在波浪式的山路上,车主杨文嘴里碎碎地抱怨着,右手则不断地在1档和2档之间来回拨弄。在这种山路上,2档以上的档位基本是弃用的。
  汽车颠簸在路上,两边车轮走过的路面的最高落差会有50公分左右,车子经过时,我们就像坐在一个充分摇起来的摆锤上,车钥匙撞击车体发出的金属声从未停过。路的另一边,便是万丈山崖。
  杨文的姐姐坐在副驾驶位置上,她时不时地按下电动车窗,向窗外吐口水。
  “妈的,嘴里都是沙子,吐都吐不完。”每吐一次口水,她就这样骂一句。车台上,一层黄色的灰尘像布一样铺开,在猎豹摇摆间,车内的空气都是乡土的味道。
  从勐海县城到勐混镇是一条柏油路,从勐混到曼弄村是一条柏油混合拳头般大小的石头铺就的路。这样修路的目的是为了限制汽车在山路上快速行驶。
  到了曼弄,向右拐,便上了这条波浪式的山路。尽管这条路不限速,也见不到交警的影子,但从来没有司机会超速。
  “开到20(迈)以上,人的屁股是基本上离开座位的。”杨文说。
  越过这条长度为32公里的也许是中国最烂的山路,就到了也许是中国最富裕的村庄——老班章。这个因茶而富的村庄,现有127户人家,每户人家采茶的年收入均超过百万。从这个村庄出去的茶,也以老班章命名。
  仅仅在10年前,把这个村庄称为中国最穷的村庄也不为过。那时,他们甚至要到别的村庄讨饭吃,才能保证一日三餐。
  在通往老班章的公路上,一些广告商会把汽车广告写在四方形的木板上,就地取材,钉在公路两旁的大树上。其中一个悍马广告这样写道:遇山过山,遇水过水。
  在别的省份,通往乡村的公路上,很难见到这样的广告。在内陆省份,我见过最多的广告是摩托车,还有彩电,最普遍的就是一些床垫广告。
  汽车一路扬尘,就算仅仅相差5米的距离,也绝对看不清楚前车的尾号牌。扬起的灰尘,落在行人身上,已是一头灰白,就像刚在地上打了个滚。
  32公里的路盘旋在6座大山上,经过4个小时的颠簸,一个依三角形的山坳而建的村庄——老班章出现了。

没人要的茶叶

  朱琪上老班章村时,已经过了每年春茶最好的采摘期。她是勐海本地的茶商,在老班章茶最疯狂的2007年后进入茶业行当。
  每年3月,都是最好的春茶采摘期。朱琪那时候压根不敢上来,“卖得太贵了,手上都不敢压货。”此次上山,是应客户要求,买了5公斤茶叶。今年老班章的古树茶最低每公斤可卖到6000元,一些单株的古树茶最高可卖到一公斤6万元。
  朱琪觉得,这种疯狂类似于2007年。因此,对于她这种小本茶商而言,规避资本风险才是第一位的。“客户要,我就上来收点,客户不要,我就不往这个方向来。”
  4月的老班章,只有老人还在留守,年轻人基本上都下县城过傣族新年了。在村里,我偶尔见到一年轻人,长方形的鳄鱼钱包紧插在屁股的右口袋里,牛仔裤配黑色的大头皮鞋,头上打着发蜡,闪闪亮。这种90年代初期在广东流行的打扮,被这位年轻人复制到了村里。
  他也要去县城,出门前,父亲给了4000块钱。他单身的二姐,拿了6000元,至于那个负责家里财务的大姐,他也不知道到底拿了多少钱。“就去县城,玩两天,就回来。”
  杨文的姐姐觉得,村庄富裕起来后,父母给孩子的零花钱“多得太过分了”。“他们已经忘了穷日子是怎么过的了。”
  朱琪第一次来到老班章村是2001年,那时她15岁,跟着姐夫上山为村民的房屋安装不锈钢。当时,这个村庄的房屋多数为木质结构。
  村民的热情给朱琪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如同现在村民的冷漠给她的印象一样深刻。“那时候他们都是用口钢杯泡茶给我们喝。”朱琪说,“现在连一小杯都不舍得给你喝了,顶多给你一瓶矿泉水。”
  不锈钢安装后,部分村民家里实在拿不出钱,便找朱琪的姐夫商量,是否可以用茶叶来抵部分不锈钢的货款。但她姐夫没有同意,理由是茶叶拿回去没人要。当时,一公斤茶叶最多只能卖到6块钱。
  朱琪说,如果按照当时的市价,可以换回几百公斤的老班章茶叶回来。“早知道这样,我们换回来都发财了。”
  在当时的老班章,用茶叶当报酬似乎是一种习惯。“太穷了,拿不出钱,又不好意思让人空手回去,就只能拿茶叶了。”村民杨文说。
  朱琪的朋友张永德记得,在茶叶还不值钱的时候,老班章村有一个产妇要生了,下山请了一医生。为了感谢医生,这家男主人随手拿了一大袋老班章茶叶给他。医生下山走到半路时,看到路边有两个南瓜,便把整袋茶叶倒在路边,把两个南瓜装回了家。
  杨政民那时还是老班章村村委会的副主任,他是村里为数不多的读过高中的3个人之一。村委会设在新班章,离家10公里,每次回家,绕山路,要走两个小时。
  当时的勐海茶厂在村委旁边设了一个茶叶收购点。老班章所有的茶叶都是通过这个收购点走向村外。茶农在跟收购点做买卖时,根本没有议价能力。“他们说是多少钱就是多少钱。”杨政民说,那时候收茶叶,并没有分古树茶和小树茶,只按等级分为一二三。
  如此,村民们摘茶动力没那么积极。他们对茶园也不怎么打理,任由茶树自生自灭,摘茶也只利用农闲时间,买多少算多少。“那时候,只要你愿意,你到任何一家茶园去摘茶叶都没人说你。”杨政民说,也没多少人愿摘,基本都是长在树上,看着茶叶一片一片老去。
茶农李冬是勐海县班章村委会的成员,2008年村委会会议上,他亲眼目睹当年的春茶被定价为每公斤800元后,第二天就有人以每公斤900元的价格收走了茶叶。李冬说,“如果茶价好的话,今年可以挣到40万”

李贵强将“杀青”完毕的茶叶拿到屋外的平台上晾晒,正值春茶上市的季节,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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